(' 帝冠!龙袍!
朝堂之上,君臣数十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这可是大明死对头的帝冠龙袍啊,可以想见,当朱辟邪将这身龙袍给扒下来的时候,皇太极被气成了什么样子,只怕自杀的心思都有了啊!
这是莫大的耻辱啊,杀人不过诛心!
崇祯不由得站起身来,沉声道:“王承恩,将龙袍展开,展示给百官看看!”
王承恩将帝冠取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书案上,拿起龙袍一抖,硕大的龙袍呈现在众人的面前,皇太极身材魁梧,这龙袍自然是宽大的很,便是王承恩高举双手,也不过堪堪将龙袍撑起来!
虽然与大明天子的龙袍规制有所不同,但是很明显,这金黄的颜色,周身的五爪金龙的刺绣,无不昭示着这是一件货真价实的龙袍与帝冠!
生擒满洲贼酋,将其一身龙袍都给扒了下来,还连带着炸了努尔哈赤的神道碑,这份功业莫说是数十年来的大明,便是自从徐达常遇春北逐蒙元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的不世功勋!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岁出头,到底是如何做到的,这简直是天上的星君下凡啊!
“哈哈哈……”
崇祯大笑起来,
“好,好,好得很啊!”
崇祯大笑道:“上苍护佑,大明列祖列宗护佑啊,竟然赐下如此绝世将星给大明,从今以后,朕还忌惮什么满洲蒙古,还忌惮什么大明国内的闯逆献贼!”
“臣等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大明得朱将军,无异于添了一道国之干城!”
一众臣子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家皇上泼冷水啊,纷纷拍着崇祯的彩虹屁。
崇祯沉声道:“朱爱卿,看来,刚刚朕给你册封的官爵还是有些低了啊,好吧,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只要朕做得到的,必定满足你!”
朱辟邪沉声道:“回皇上,微臣自幼追随恩师游历世界,本就是闲云野鹤,辽东大战,也不过是适逢其会而已,对于官爵倒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臣的确有一个请求,还请皇上能够恩准。”
崇祯点头道:“你说!”
朱辟邪沉声道:“昨日,臣进京途中,曾经救下一个少女……”
崇祯登时笑了,调笑道:“救下一个少女?这件事情朕听国丈说过了了,算不得什么。呵呵,自古英雄爱美女啊,朱爱卿不世名将,血气方刚,自然也不能免俗,罢了,这件事情就算了,救下就救下吧,国丈,这件事情就揭过去了,朱爱卿立下不世功勋,朕也着实没有啥拿得出手的赏赐他了。”
“皇上,您这……”
周奎脸色一僵,刚刚一番话被朝堂君臣扫了面子,不说,现在皇上竟然还要将那件事情一句话轻轻带过,那日后自己这个国丈的面子还往哪里搁?
“揭过去了?”
周奎不满意,朱辟邪同样也不满意啊,说什么呢,女子的事情可以揭过去,那孙传庭怎么办?其实一句话就揭过去的?堂堂的大明名将,就因为一句莫须有的罪名就给投入了天牢,两三年都没有给放出来,你崇祯老儿这是在自掘坟墓啊!
周奎急声道:“皇上,不是老臣气量狭小,舍不得那一千两银子啊,实在是他朱辟邪强抢民女,还在天子脚下聚众斗殴,若是不加以惩戒,实在是难以服众!”
“一千两银子?”
朱辟邪登时被气笑了,调笑道:“昨日,您在彤云楼的看家护院可不是这么说的,只是花了五百两银子,就将人家一个良家少女给诱骗进彤云楼了,只是,下官没有想到,堂堂国丈,还去开设青楼娼馆,皇上,您难道不给国丈俸禄吗?”
“什么?周奎!”
崇祯脸色登时涨的通红,如果周奎仅仅是做点生意,搞点锦缎茶粮,崇祯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是,开设青楼妓院,那岂是堂堂的国丈应该干的事情?
那大明帝国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周奎登时脸色煞白,急声道:“朱辟邪,你含血喷人,那个彤云楼何时是老夫开设的?”
朱辟邪笑道:“国丈大人,昨日就在彤云楼下,你的家仆可是声称彤云楼就是国丈府的产业,而且那个少女也是被人诱骗卖到彤云楼的,五百两白银啊,只是,这被拐卖的少女何辜?若是皇上不信,臣麾下三十余名将士以及五城兵马司指挥邱大勇大人尽皆可以作证。”
崇祯喝道:“胡闹!周奎,你做的好事?竟然还敢做出拐卖良家民女这样的事情!”
“皇上,切勿听他胡言乱语啊!”
周奎急声道:“昨日老臣家仆只是看那个少女可怜,想要将其买入国丈府,谁成想银子付完了,却被朱辟邪强抢而去!”
朱辟邪冷笑道:“国丈大人,若是人家女子心甘情愿卖入国丈府上,下官何必多此一举?只是这女子身上担着天大的干系,强行拐卖,日后只怕您也吃罪不起!况且,这个女子还真的不是一般人!皇上,臣向您请求恩典,并不是要这个少女,而是想要请皇上赦一个人!”
崇祯一愣,愕然问道:“赦人?谁?”
朱辟邪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便是昨日臣所救少女的父亲,原陕西巡抚孙传庭!”憾綪箼
孙传庭!
在场的朝臣们纷纷吃了一惊,原本以为是国丈和朱辟邪争风吃醋的一件风流韵事,没想到竟然牵扯到了孙传庭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当世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