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了这个赌约,秦怀柔难得的留在了这里,
不过仅仅是留在这里,他也帮不上忙,马宏图随意找来几个人打下手,根本没有秦怀柔伸手的份,
虽然马宏图不相信这次的试验会有好结果,但还是认真的准备着,他弄来了几个匣钵,将这些玛瑙的边角料子和沙子按照不同的比例混了到了一起,
然后将其放进这些匣钵里面,
秦怀柔看到马宏图这一番操作下来,也是佩服至极,以至于他在脑海当中想着,等有了结果,是不是让马宏图少吃点琉璃呢,
多少也得给马宏图一个小小的教训,不然他以为自己不着调,在吹牛皮呢,
“等等,吹牛皮?”秦怀柔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的事情,
顾不得解释什么,对着马宏图喊道,“老马,你继续烧,记得温度一定要高,我去找张宝做一样东西去,”
随后秦怀柔急匆匆的走了,留下马宏图几人在风中凌乱,
“小郎君,你要是觉得会输的话,和小的说一声就行,不用找借口逃脱,”秦怀柔急匆匆的离开,在马宏图的眼中变成了逃跑,
可秦怀柔可不管马宏图如何想的,他要着急去找张宝,
秦怀柔骑着快马急匆匆的回到了秦家庄,刚一进庄,就喊着张宝的名字,
这一喊不要紧,秦怀柔可是秦家庄的主心骨,庄户们远远的听到他的喊声,都跑了出来,甚至有人还带着锣,
“小郎君,出什么事情了,需不需要我喊人啊,我连我家祖传的大锣都带来了,”
秦怀柔看到眼前的景象哭笑不得,而且这人手中的大锣明明是庄上的公家财产,怎么成了他家祖传的了,不过他也没有挑明,
“多谢众位乡亲了,我是找张宝有急事,”
“哦,这样啊,”这些人听到秦怀柔如此说,才放下心来,转身就准备离去,
秦怀柔接着说道,“你们有那些人水性好的,最好是那种能憋气一炷香的人,帮我找十个八个的,小爷我一会有事要安排,”
随后张宝来到了秦怀柔的住处,
“小郎君,刚才听闻你喊我啊,”
跟在张宝后面还有十来个人,秦怀柔一看就知道这些事定然是他要的那些水性好的人,
“张宝,找你来就是让你给我做一些铁管,但是不能有缝,因为我要用它吹气,你可能做的到?”
“不能漏气?那用竹子岂不是更好,还是纯天然的,也不会漏气,小郎君为何要用铁质的呢,岂不是多此一举?”
也不怪张宝误会,秦怀柔又是要管子,又是找水性好的,他单纯的以为秦怀柔是让这些人去水下找什么东西,而这个管子自然而然的成为换气用的工具。
“竹子?”秦怀柔知道张宝误会自己了,“你先告诉我能不能做,明天我带你去马宏图那里,你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虽然麻烦一点,但是也不是不能做,不知道小郎君需要几根?要是要的多的话,可能的需要一些时日,”
“无妨,你先给我弄出来一根,”
张宝听到只需要一根,那他可以很快的弄出来,“我这就去弄,小郎君稍等几个时辰,”
张宝忙他的事情,秦怀柔也没闲着,他开始检验起这几个人的水性,也可以说是他们的肺活量,只不过肺活量这个名词解释起来有些麻烦,而且秦怀柔也不想多解释什么。
要说秦家庄的人们还是很淳朴的,来的这些人都达到了秦怀柔的预期,剩下的就看能不能用了,
“你们把手里的活计交代一下其他人,明天同张宝一起去马宏图那里报道,我有要事要交给你们,”
这边事情定下来,秦怀柔又马不停蹄的回到了马宏图这里,
刚到这里,马宏图对着秦怀柔说道,“小郎君,可能打赌的事情您要输喽,都过去好几个时辰了,这些沙子虽然变得红彤彤的,可外观的形状丝毫没有变化,”
秦怀柔仿佛早有预料一般,“没到最后一刻,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你继续往里面填石碳,”んΤTρs://ωωω.gǎйqíиG五.cōm
吩咐了一句之后,秦怀柔开始给自己泡起了功夫茶,难得的清闲,坐在摇摇椅上面,一手拿着小茶壶,
不得不说,人家马宏图还是真会享受,这里的茶具摇摇椅一应俱全,
秦怀柔一边咂着茶水,一边哼着小曲晃着摇摇椅,好不惬意,
这一放松倒好,不知不觉中,秦怀柔困意上涌,睡着了,
一时间鼾声四起,马宏图也将自己的动作放到最轻,生怕打扰了秦怀柔的休息,也算是秦怀柔难得有一点休息时间,好像最近一段时间,秦怀柔为了修路的事情,东奔西跑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马宏图继续添加石碳的时候,他发现那些匣钵里面的沙子好像变得粘稠了许多,原有的棱角消失不见,逐渐开始圆润了起来,
不过由于太过于晃眼,他并没有仔细的观看,但那多年烧瓷器的经验告诉他好像他要输掉了赌约。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那些沙子的棱角也不再圆润,本以为那些不会粘合在一起的沙子竟然熔在了一起,
“怎么样了?”
冷不防,秦怀柔的声音从马宏图后面传来,吓了他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