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阎这个凯旋门交给你设计了,一定要给小爷我设计好,我们接着谈下一个,”
“哦,交给我了,”阎立本动力全开,有了孔方兄刺激,那干劲十足,
“朱雀大街知道吧,”
“这我那里不知道呢,你还好意思说,我家里的家丁今天来给我送东西,还被你的人他们抓着背了两包土呢,你提到这个,我就来气,自己人都分不清,”
阎立本听到秦怀柔提到这个事情,就想好好的和秦怀柔算一下帐,
“我家夫人送来的吃食到这里都凉了,你的给我一个解释,”
“凉了?那是你们没选择好吃食,不信你弄点过桥米线试试,保管你家夫人再给你送的时候,不把你的嘴烫掉才怪,”
秦怀柔也不想在这个事情上多做纠缠,
“这个事情回头我教你怎么做过桥米线,咱们现在谈要事,”
阎立本也只好作罢,“这个朱雀大街无非就是扩宽,这点事情还需要我这个绘画大家来给你弄么?”
“调子有点高哦,”秦怀柔反问道,
“分成不想要了么?”
阎立本一听,态度立马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你想怎么弄,交给我,定然弄得妥妥的,”
“不起调子了?”
“有么,谁敢和秦公子起调子,你告诉我,看我不抽死他,”
要是不知道的人,见到阎立本撸胳膊挽袖子的着急着找人拼命,以为这厮真是值得交往,
而秦怀柔明白,天下所有的事,正如那车辆一样,不上油不走道,别看阎立本如此主动,
只不过是一个表象而已,
秦怀柔感慨的有点多,只见他继续说道:“知道你厉害,不用装腔作势了,”
阎立本老脸一红,今天出丑够多了,也不差这一次两次了,
而秦怀柔在想,是不是下次弄个轮椅给这货呢,脑回路还是有问题啊,这病还得治,
“嘿嘿,”
阎立本尴尬的笑了笑,“看来秦公子不光算计这些武将,是不是连带着那些文臣也想算计一把,”
“算计这个词用的不恰当,应该是让他们展示一番自己的才能,怎么能叫算计呢,”
秦怀柔对于算计这个词,听起来有点刺耳,虽然是这么一个意思,但赤裸裸的说出来,难免有些打脸的嫌疑,
“老阎,你以后的注意自己的用词,会让人产生误解的,”秦怀柔这是生不完的气啊,
“你来看,从这个明德门到皇城这里,是一条笔直的大道,两边扩宽之后呢,差不多有一百五十步,”
“如果我在两边都砌上墙,你说是不是更漂亮了?”
“你这是在改道啊,难道你不怕引起众怒啊,”
“为什么百姓会众怒啊,”
“为什么,你把他们经常走的门口都堵上了,你说呢,”
“切,我当什么呢,你的脑子啊,真应该治一治了,真是没救了,就是我秦家庄的小丫都比你聪明,”
秦怀柔都有找豆腐一头撞死的冲动了,
“长安城那么多的坊市,在朱雀大街两旁也不少,你当我是地主老财啊,钱多了没地方花,百姓们原来走的地方当然要给他们留着了,我们只需要沿着坊市砌一面墙,”
“而在墙的外侧,也就是靠近朱雀大街那边,我准备留七尺宽的长廊,”ωωω.gǎйqíиG五.cōm
“然后呢?”阎立本松了一口气,他也怕秦怀柔一股脑的将这道墙从南砌到北啊,
“剩下的还用说么,想必那些文人定然都有几篇拿得出手的文章吧,如果我将这些文章都刻在这个砌筑好的墙面上,你会不会认为这是一道多么靓丽的风景啊,”
“嘶!”惯例抽冷气,阎立本此刻极度怀疑他的脑容量还有没有空间了,秦怀柔一个又一个点子,将他轰的外焦里嫩,
先不说旁人,听到秦怀柔这个想法,他就想着是不是自己先以公谋私找一个好地方,将自己的文章或者得意的绘画弄上去,到时候不光李世民行走的时候会注意到,
那些外来的使臣经过这里的时候,想来也会观摩一番,自己名扬四海,还不是手到擒来,
“哈哈哈哈,”情不自禁,阎立本大笑起来,
“啪,”秦怀柔狠狠的给了阎立本一巴掌,“你笑个屁,得癔症了啊,还不赶紧帮着合计一下这个究竟该怎么弄,”
“哦哦,”阎立本反应过来,“秦公子,服了,真服了,你不光应了武将安天下,文臣治天下的理念,悄无声息的将钱赚了,厉害,太厉害了,”
“呵呵,这算什么,厉害的在后头呢,”
“还有?”
阎立本不禁苦笑道,“还的我来弄?”
“这个到不需要你来弄了,和你没多大关系了,”秦怀柔接下来的事情就需要规划他的那个一些店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