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夜,衙门里静悄悄的,一天的辛苦‘操劳’,这些衙役们也早早回家休息,就剩下一些需要值岗的人在这里,
如今的汉中城没有几个敢于反抗郭县令的,他们自然也是能混就混,如果不是为了节约那些各种费用,他们才不会承担被人戳脊梁骨的骂名呢。
没办法,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你不做,就会有其他人削尖脑袋进来,到时候受罪的就是那些放弃机会的人。
这就叫做奈何人本性善良,受生计所累,
“呼~”郭县令这是也睡得如死狗一般,呼噜声震天响,看来他还真是心大,做了这么多人神共愤的事情,睡得仍然如此安稳。
“团长,我们看了,在县衙后堂有两个岗哨,那个狗官门口有一个岗哨,其余的都在大牢附近,”んΤTρs://ωωω.gǎйqíиG五.cōm
后半夜,整个汉中城大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放在其他的城中,偶尔还能看到一两个赌鬼从赌坊里出来,而在汉中城这里,到了夜间,如同一个死城一般,
“开始行动,先把军师搭救出来,然后在收拾那个狗官,”
“喏,”
独孤云飞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轻车熟路,将带来的人分别散开,
“什么人?”
大牢内的牢头恰巧起夜,刚走出门口,想开闸放水,就见一个人影闪过,
“喵!!!”
“妈的,一只野猫也想吓唬老子,等哪天老子定然将你炖了下酒,”
牢头也是故作镇定的大喝一声,听到一声野猫的叫声,他放下心来,
而这个牢头根本没看到他身后的门上面倒挂着一人,
悉悉索索的,牢头放水完毕后,转身朝着牢内走去,边走边嘟囔,“这真不是人干的活,呃......,”
就在牢头刚进到门里面,在上面倒挂着人再也坚持不住,一个翻身,轻盈的落在地上,
一个手刀直接劈在这个牢头的后脑勺,牢头只来得及一声闷哼,就朝着后方倒去,
将牢头拖到一个角落,这个人想了想觉得不把握,脱下牢头的袜子塞进了他的口中,顺带找了一根绳子将其捆了个结实。
“军师?”
这人小心进到大牢里面,牢里黑漆漆的一片,门口那支火把也看看能照亮牢头们歇息的地方,里面是根本照不到,
这也让那些渴望能见到太阳的人每天也是唉声叹气的,本想着,晒不了太阳,可以烤烤火么,哪知道这个小小的愿望都不能实现。
这人清理了门口的人之后,便摸索着向里面进来,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经过一间牢房,他便小声喊两句,
“瞎喊啥,在这里呢,”
其实秦怀柔早就听到门口的声音了,他算了算,程咬金派来的人也该进来了,要是一个小小的县衙他们都没办法潜进来,那还不如老老实实回长安城混日子呢。
“军师,我救你出来,让你受委屈了,”
“你们行动速度太慢了,我都进来这么久,你们才来,”
根本没用这人开锁,秦怀柔直接走了出来,
“这不是怕惊动这个县令么,所以......,”
“所以才这个时候进来是吧,”秦怀柔瞪了一眼这人,他很不满意,“你们进程多少人?了解这个县衙有多少衙役么?”
“回军师的话,来了一个连,团长亲自带队,经过我们侦查,这个县衙衙役六十四人,”
这人将侦查的情况一一道出,
“才六十多人,你们为何没有强攻进来,”
“我们不敢,怕这个县令伤了军师,”
“愚蠢,把你们的团长喊来,看来还真的给你们上一课了,”
秦怀柔走到原来的那间牢房,将程处政放出来之后,来到那间牢头们待的房间内,
果然这里有现成的火把,秦怀柔俯身捡起两个,一个递给了程处默,另一个自己拿在手中,
有了这两个火把,牢房内亮了许多,
“马周你将这里的人全部放出来,然后将他们都带出去,安顿好了之后,让他们将冤屈都写下来,”
“小郎君,那我呢,”苏远见马周都有了活计,他也想急于表现一下,本来这件事就是因他而起的。
“你?我派两个人跟着你,你去将汉中县的茶山给我画出来,想来这里的茶农应该不少吧,连带着将那些茶农都聚集到一起,等马周弄完了这里的事情,我叫他去寻你,”
“哦,知道了,”本来想替秦怀柔分担一些事情,没想到秦怀柔吩咐他的事情竟然是跑腿的事情,这让他有一丝黯然。
“你也不用灰心,本来让你来就是为了这个茶叶,如今没有那个县令,你就可以大展拳脚,说不定你能重振你们苏家呢,”
见苏远有些灰心,秦怀柔安慰道。
“喏!”
自始至终,马周站在一旁就没有答话,还有一个人更紧张,那就是进来救秦怀柔的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