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世民这个飙又没发出来,但是他还没办法,
“陛下,你喜欢那匹马不假,但那是你的马死了,而不是别人的,再者说你因为你的马死了就想着杀人,要是让百姓知道了,定然会落得一个骂名,”
长孙皇后一一列举如果李世民冲动将那个内侍杀了之后的后果。
李世民听了之后,也是很懊恼,也算是那名内侍遇到了长孙皇后这个贵人,要是换做旁人来劝导李世民,绝没有这个效果,至少一顿鞭子跑不了的,
“陛下,不如臣妾陪你斗一会地主吧,”
要说斗地主在皇宫内盛行还多亏李渊这个老头,自从秦怀柔教会了他斗地主之后,在他的太极殿可是练了很久,然后就不断找人凑局,每一次李渊都会赢,这也让他再次找回当皇帝的优越感,
以至于后来将主意打到了李世民两口子的身上,不过毕竟李渊年纪大了,这个算牌可就不如李世民和长孙皇后了,何况二人是二打一,李渊也不是对手,输了几次之后,便不再来找不自在了。
可是他不知道李世民玩上瘾了,就那么五十四张牌,连轰带炸的,好不热闹,
“好啊,观音婢,再叫上杨妃,我们三个斗上一斗,”
男人嘛,有了爱好,什么烦心事都能抛到脑后,李世民也不例外。
虽然李世民将注意力转到了斗地主上面,但他没忘记冯盎造反的事情,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不仅能验证冯盎是否有谋反之意,还可以让他能整治一下秦怀柔这个臭小子。
“这下你知道老夫为何懊恼了吧,”秦琼将他的心事说了出来,
秦怀柔一点也不觉得诧异,虽然他不知道长孙皇后一句话将他带到坑里,但依照李世民的性格,肯定是看他不爽就是了,
“阿耶,即使陛下不让我去岭南,我还想着找老冯一起去一趟呢,只不过就是提前了一些罢了,没什么可懊恼的,”
“你可知道岭南是什么地方,如果那冯盎这厮真的有谋反的意思,你岂不是羊入狼口。”
“阿耶,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畏手畏脚了,不就是一个老冯头么,我他儿子那么好,还不至于对我下手吧,再者说了,咱可是提前打点过他的,”
秦怀柔丝毫不担心冯盎的态度,毕竟他曾经因为长安城无米的事情同冯盎合作一次,连带着他儿子冯智戴在李世民的面前也获得了一次露脸的机会,憾綪箼
“真不知说你什么好,有的时候你单纯的像一张纸,有的时候你却精明的像一只猴,”
秦琼所有的担心在秦怀柔这里感觉不到一丝的着急,反而显得还有些兴奋,
“那是你们眼中的我,其实我很简单的,”
故作深沉,秦怀柔老气横秋的说道,
“滚犊子,你简单,那你和陛下去说吧,”秦琼受不了秦怀柔如此臭屁,索性他也不管了,
秦怀柔仍然那副笑眯眯的样子,“说就说,我还怕他不成,又不是我造反,我怕啥,”
好的不灵坏的灵,至少秦琼是这么认为的,就在他和秦怀柔爷俩讨论因冯盎被人参奏谋反的事情,秦怀柔将要被派往岭南当做朝廷使者,皇宫里的内官就来翼国公府传旨了,
秦怀柔再不愿意,也得收拾一下去李世民那里报到。
“臣秦怀柔参见陛下,”
“起来吧,”李世民示意秦怀柔站起身来,便不再言语,兀自在那里练习着自己的书法,
秦怀柔也不客气,走上前,在一旁看了起来,这李二同志的字还算可以,一手飞白体写的龙飞凤舞,
“秦川雄帝宅,函谷壮皇居;绮殿千寻起,离宫百雉馀。连甍遥接汉,飞观迥凌虚;云日隐层阙,风烟出绮疏。”
秦怀柔小声念了起来,这首诗也算得上不错了,李世民这是借诗咏意啊,句句都显露他的帝王之心,通过描写华丽的宫殿、壮丽的山河,出发点都是在他那帝王威望。
看来李世民对于冯盎的事情也是极为关心的,
“不学无术的混球,你看得懂么?别以为认识两个字就在朕的面前摆弄,”
秦怀柔将李世民写的整首诗一字不差的读了出来,让李世民有一些诧异,
“这么几个字有什么难的,要是臣不识得几个字,怎能办出那个风靡长安的报纸来,”
“再说了,陛下的心乱了,这字就缺少了一些意境,本来气势磅礴的诗句反而显得有些空旷了,”
李世民真没想到秦怀柔还真能评论一番,将笔扔到一旁,
“空旷?你倒是看的明白,那朕来考考你,就说岭南冯盎如果真的谋反,你会怎么办?”
“凉拌,”这话随口而出,见李世民的脸色有些不悦,秦怀柔赶忙改口道:“我能有啥办法,只能看着喽,再说了冯盎那老头真是想不开,当皇帝有啥好的,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多累啊,”
“就像我这般多好,吃喝不愁,没钱了,随便就弄个几百万贯来花花,要不是闲不住,臣早就想退休了,”
“退休?”李世民又一次听到了新颖的词,
“哦,就是隐居,”秦怀柔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