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盈盈顿了顿,太后看慈安太后一眼,见她还是满脸笑容地看着自己,才继续道,“女儿喝醉了,看到一个男子走近自己,以为是皇上,就--------”
慈安太后狠狠掐住自己的手心,才没让自己一巴掌呼在自己亲女儿的脸上。
“所以,那个流掉的孩子,是那个男人的?”慈安太后耐着性子问。
徐盈盈人羞涩地点了点头,“他是个太监,只是还没断了根。那一日,也是我强迫了他。后来,我们又有了几次,才有了这个孩子......”
慈安太后真是对这个女儿恨铁不成啊!可是把女儿送出去的是自己,如今女儿养成这副德行,她又能说什么呢!
“那个太监如今在哪里?”
徐盈盈这时才抬起头对着慈安太后道,“自从有了身孕后,女儿就骗着他喝了毒酒,尸体也早就处理了。如今只怕都成骨头了呢!女儿可不是个傻的!”
徐盈盈有些得意洋洋!
慈安太后听到这里,才觉得满意起来。果然,不愧是自己的女儿啊。
然而随即,慈安太后就问道,“所以,皇后说了什么,让你如此害怕?”
想起当日的场景,徐盈盈至今害怕不已,“皇后说,她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皇上的!”
慈安太后听了,也是大吃一惊!
然而随即,她就轻蔑地一笑道,“她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后,如今连唯一的孩子都没有了,杀了她,都不会怎么样!”
然而徐盈盈却是赶紧摇了摇头,“娘你别。我觉得,皇后手中真有我的什么把柄,要不然,她不敢这么说。”
“她能有什么把柄?你这个孩子已经没有了,那个太监也已经杀死了......”说到这里,慈安太后突然想到什么,就问道,“那个太监,你确认杀死了,埋了吗?”
徐盈盈回想了一下当日的情景,“我亲眼看着他喝了鹤顶红,七窍流血死掉的。然后,我就让两个小太监把他拖出去埋了。我杀他后,对外是说,他偷我的东西,所以这也没有什么啊!”
慈安太后点了点头,“是应该没事。但是你最好再去确认一下,那个太监的所在。如果他真的已经死了,那么也不用害怕什么了。那姜南秋就只是吓唬你的而已。”
徐盈盈点了点头。十分赞同。
琉华宫中,姜南秋偎在绥远帝的怀中,哭得凄凉“皇上,妾身的这个孩子又没了。这已经是妾身的第二日孩子了。也许,妾身命中注定,无法留住子嗣。无论是大皇子,还是这个未曾蒙面的孩子.......”
说到“大皇子”的时候,姜南秋能够明显感觉到,绥远帝的身子僵硬了一下。
姜南秋心里冷笑。
果真,这个狼心狗肺,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绥远帝安慰道,“不会的,太医今日给你请脉的时候说了,你是易孕体质,还能再有孩子的。若是再有孩子,朕和你一起保护孩子,一定让他平安生下,平安长大!”
绥远帝这话倒像是真心实意,可是姜南秋已经丝毫不在意了。她也不会再信任他!
毕竟姜南秋是“小产”,绥远帝不能留宿,陪了她那么久,就离开了。
姜南秋如今对叶明卿可是厌恶至极。他走了,就立马让宫女们准备了热水,自己再沐浴一次。gǎйqíиG五.cōm
像往常一样,姜南秋遣退了所有人。
不过紫鹃坚持,姜南秋就算了。
而姜南秋刚洗漱完,回到内室,就看到叶明卿躺在软塌上,等着她。
紫鹃看到一个大男人就这样大咧咧地躺在皇上的塌上,几乎要跳起来!
姜南秋就冲她笑了笑,让她出去,而自己却走向了软塌上的男人。
紫鹃觉得自己简直出现了幻觉,要不然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呢!
皇后和厂公?
害怕其他人进来,紫鹃就守在了门外,紧张地四处张望。
而屋内的叶明卿在她快走到自己的跟前时,突然睁开了眼睛,还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姜南秋就一下子愣住了。
在姜南秋的印象中,叶明卿一直是不大笑的。可是她如今这样一笑,就仿佛周围的空气都沾染上了绚丽的方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