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日,绥远帝让崔海大给皇后和郭昭仪的宫中都送去了赏赐。
姜南秋看着红漆盒上的赏赐,心里头暗暗点了头,绥远帝的心思真是莫测啊。
原本大家以为,郭昭仪那边都有赏赐了,皇上今夜会继续去昭仪那里,可是没想到,当夜,皇上去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妃嫔的公主。
玉清殿中,
徐选侍看到绥远帝来了,眼睛就是一亮,然后就飞奔过去,扑入他的怀中,“皇上,您终于来看盈盈了。”
徐选侍原名徐盈盈,是被朝廷抄没的官家的嫡女。她父亲为了救绥远帝,丢了性命。而她自己,日日贴身照顾受到重伤的绥远帝,早就没有了什么名声可言。何况绥远帝与她早就在日日相处之中,两人生了情感。
绥远帝见到自己的欣赏人,脸上也露出了真诚的笑意,他几乎也是一把就抱住了徐盈盈,”爱妃,这么多日子没见,可是想死朕了。”
徐选侍却是头一扭,酸溜溜地说道,“妾身不信。皇上的后宫无数,各个争奇斗艳的,妾身又算得了什么呢!”
绥远帝却是摸着她脸,笑得意味深长,“妾身待会就知道了。”
虽说玉清殿里什么都不缺,比一般的嫔妃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但是,为了掩人耳目,绥远帝到底来这里的日子不多。
他也是考虑良多,为了徐选侍的安全着想。
两人是许久未见,一见面,自然就是久旱逢甘霖,干柴烈火的,没一会儿,紧闭的床幔里就传来了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低吟声。
按照以往的经验,两人必然是要叫好几次水的。
只是如今情况特殊,两人也只能将就着,多用干净的巾布擦拭几次,然后再继续快活。直到最终满足后,才叫了热水。
两人完全安静了,躺在床上时,徐盈盈就露出哭腔,“妾身一个人住在距离皇上这么远的地方。平时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皇上也不能来多看看妾身......”
这话里已经有了责怪的意思。
绥远帝心中的确有些愧疚,可是前朝不稳,将她放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实在是不放心。
“如今前朝楚家一只独秀,太上皇虽手握重兵,却不愿意交出来给朕。朕怕护不住你,才不得不如此行事。盈盈一直是个体贴的,再体贴体贴朕,等等朕。”
徐盈盈倒也不是真的责怪皇上。只是随口抱怨一声罢了。
她也不是个只有儿女私情,不过大局的女子,要不然她那样的身份,也不会得到皇上的青睐。
徐盈盈柔弱地倒在绥远帝的怀中,忧心忡忡道,“后宫佳丽三千,妾身只是害怕,害怕皇上忘了臣妾。毕竟臣妾,既没有皇后娘娘那么美,也没有贵妃娘娘家世雄厚。”
绥远帝却是信誓旦旦道,“无论她们是美还是丑,抑或是有强硬的娘家,朕都不在意。朕心中只有你一个人。朕与她们也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日后,朕也会把最好的都给你。”
徐盈盈却还是担心,最近,皇后娘娘复宠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皇宫,她不可能不知晓。
而且,听说皇后似乎变得更美了,绥远帝这两个月,更多地流连在皇后的宫中,其实也说明了这一点。
因此她就问道,“那皇后呢?皇后娘娘对您有救命之恩......”
徐盈盈没有说完,其实,她很想说,皇上这两个月有大半的时间都歇息在皇后娘娘的宫中,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可是,她没有。她其实有点不敢问。
她已经入宫六年了。女子的青春年华有多少个六年,她和皇后娘娘一般的年纪,可是她至今还是个选侍,甚至也没有一个子嗣。
绥远帝想了想,然后道,“朕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不是。朕只是喜爱她的美色罢了。这一点朕还是区分得出来。至于她对朕的恩情,朕会让安闲地在宫中过完一生,如此而已。”
“盈盈,你是不一样的。”
绥远帝的话给了徐盈盈很多的力量。她的心安定了下来,什么也不问了
两人又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绥远帝才回了自己的乾清宫。
果真,第二日,绥远帝宿在了玉清殿的徐选侍处,就传遍了整个皇宫。
甚至私底下,皇上叫了一次水,都给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不过,绥远帝虽然睡了那么个低位的嫔妃,却并没有任何赏赐,一下子就让后宫安了心。那么原本在玉清殿周围转悠的行事诡异的宫人们,也都速速消失了。
姜南秋听了,却是冷笑不已。
绥远帝接下来,就来到了姜南秋的琉华宫。
姜南秋听崔海大来传话的时候,十分温柔地笑了,只是,在他离开了之后,脸色就冷了下来。
后宫这么多嫔妃,皇上不去,却在去了徐选侍那里后,就立马来了自己这里。这不是把后宫的目光和火气,都往自己这里送吗?
看来,自己在他那里还真的只是一个供他发泄消遣的花瓶啊。
只是紫鹃并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反而因为皇上越来也喜欢自家娘娘而高兴得不行。
姜南秋看着她,倒是也没有说什么。
当夜,姜南秋没有像从前那般主动,可是即使她不主动,她那张独一无二的脸,她那一身柔弱无骨,玲珑有致的身形,还有她经过改造的令人神魂颠倒的身体内助改造,都令绥远帝神魂颠倒不已。
绥远帝将她抱在怀中,简直不知疲倦。这种味道,他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