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J国,江户,井边家。
井边熊现在所居住的院子,就是永川家族传下来的。
他在害死永川家的几个关键人物后,将这座院子据为己有。
井边熊在喝下了皮阳阳给开的药后,果然头不痛了。
正如皮阳阳所说的,他不想死,也舍不得死。
回想自己,当年吃了多少苦,才有今天的实力和地位。
原本可以好好享受了,可是,几个儿子、孙子却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井边家族现在支离破碎。
他必须活着,要把失踪的儿子和孙子们找回来。
他站在院子中,看着这座已经有百年历史的宅院,面沉如水。
井边弘五站在他身旁,小心翼翼的问道:“父亲,您真的打算把金鼎财团,和所有产业,都交给永川俊吗?”
井边熊冷笑一声说道:“在华夏,永川俊有皮阳阳罩着,我奈何不了他!但他敢回到J国,我随时能让他去见阎王!”
井边弘五的腮边抽动了一下,但眼眸中却闪过一丝兴奋。
“对,只要拿到药,治好你的头痛病,我们就可以杀了永川俊!至于皮阳阳,难道他还敢来J国找我们的麻烦?”
井边熊阴狠说道:“他们母子是该团聚了!这一次,我让他们和他们死去的家人团聚!”
他在心里早就想好了,就算自己真的将金鼎财团交给永川俊,永川俊也没命来接。
所以当时他很痛快的就答应了皮阳阳的条件。
暮色四合,井边熊感受到了一丝寒意。
“熬的药还有吗?我再喝一碗!永川俊要明天才能到,昨天喝的药,很快就二十四个小时了。”
井边熊忽然想起一件事,心中一惊,赶紧问道。
井边弘五迟疑的说道:“父亲,可是皮阳阳说那药只能止住二十四小时,再喝的话,只怕无效了吧?”
“那也要喝!昨天喝了有效,怎么可能今天喝了就无效了?”
井边熊有些愤怒的说道。
井边弘五赶紧叫人过来,去给井边熊买药,熬药。
“金鼎财团是我的,永川家留下的所有产业都是我的,谁也别想从我手里拿走!”
井边熊一拳打在一座亭子的木柱上,狠狠的说道。
井边弘五还是有些迟疑,问道:“如果……我们逼不得已交出金鼎财团,那我们以后是不是一无所有了?”
金边熊冷笑一声说道:“怎么可能?早在五年前,我就从财团转移了一部分资金,在非洲秘密成立了一个研究所。现在,研究所的第一款产品已经投入市场了。
“就算我们真的失去金鼎财团,只要有那个研究所在,我们就不可能一无所有!”
井边弘五吃惊的问道:“三哥一直驻扎在非洲,就是在负责这个研究所?”
“没错,要不是这次产品上市,他执意要回来亲自查验产品的市场反应,他也不会……”
井边熊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显得有些懊恼。
“父亲,我能问问,研究所的第一个产品是什么吗?”
井边弘五有些好奇的问道。
“现在你还不必知道。”
井边熊很干脆的拒绝了。
井边弘五虽然心痒难熬,但也不敢再多问半句。
“你只要相信,这款产品将会带给我们一笔巨大的利润!”
井边熊显得有些兴奋,显然对研究所的第一款产品,有绝对的信心。
晚饭后,井边弘五离开了宅院。
井边熊没有丝毫睡意,一直到深夜十点多,他起身前往后院。
永川麻衣子看到他到来,依旧没有任何波动,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都没抬眼看一下。
井边熊在她对面坐下,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后说道:“麻衣子,你儿子永川俊明天要回来了。”
永川麻衣子这才微微一颤,抬头诧然看着他,眼眸中充满凶狠之色。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不是我逼他回来的,是他自己要回来。”gǎйqíиG五.cōm
井边熊淡然说道。
永川麻衣子的嘴唇动了动,问道:“他为什么要回来?”
井边熊看向他,忽然目光一冷,沉声说道:“你装什么糊涂?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和永川俊保持联系?”
永川麻衣子苦笑一声,“这个院子里,全是你安排的人。而且她们都又聋又哑,一步也不许离开后院,我怎么能和永川俊保持联系?”
井边熊的眼光闪烁了一下,狐疑的看着她说道:“他明天回来,是要接手金鼎财团,还有这座院子,和永川家族所有的资产……怎么样,你是不是很期待?”
永川麻衣子愣了一下,惊愕的看着井边熊。
片刻后,她发出一阵干涩的笑声,显得十分悲凉的说道:“井边熊,你终于忍不住要向我们母子俩下手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用金鼎财团诱惑永川俊回来,然后对他下手吧?”
井边熊冷然一笑,“你不要把我想的这么坏!如果我真的要杀你,你能活到今天?还有永川俊,就算他躲在华夏,你以为黑龙会的人杀不了他?”
麻衣子嘲讽一笑,说道:“是我把你想的这么坏?井边熊,你自己做过什么事,你不记得了吗?我父亲,和我的两个哥哥是怎么死的,你不会都忘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