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逃跑的口子一打开,对于军心的动摇,十分之大,本来还愿意死战的起义军,见到自家人开始逃跑,他自己也想要逃,自顾自的活命。
贪生怕死,人之常情。
可眼下这样的情况,这些人难道就不明白,自己能跑得了一时,能跑得了一世吗?
下边,可是他们自己的家人啊!
“两位将军,还是跑吧!”
“这越军的战斗力,着实太强了,我等冲上去,他一人能打好几人,咱们根本不是对手,活命要紧,活命要紧。”
那一个约莫三十岁之人,说完最后一句话,便是朝城下跑去。
可毕竟是一群百姓,连战斗杀敌的经验都没有,比刚招募训练一个月的新兵,还要更加差劲,你让他们拿什么,去和兵势强大的越军去斗?说句不好听的,新兵再差,但至少人家还听指令,知道些战斗技巧吧!
“你…你们?”齐学义拦不住,他看向一侧的卢元基。
说实话,这会的卢元基,也是十分懵逼,对于两人来说,出谋划策,或者是治理国家,那是两人的强项,可要让两人带兵打仗,自然就不行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们也没有办法。
“将城门让出去,咱们也撤,只能通过巷战,尽可能将敌军拖住。”卢元基直接说道。
因为,他们根本挡不住越军。
所有的起义军,就跟惊弓之鸟一般,没有任何区别,越军一冲锋,直接就作鸟兽散,这样的军队,将官的命令都不听,如何能与越军死战?
很快,越军占领了城楼。
这让巴图鲁等人,都松出了一口气。
“陛下,这群贱民,真是找死,还敢挡咱们的军队。”
“依末将之见,咱们杀进去,一定要给这些家伙,一点颜色瞧瞧。”
“将他们全部杀光。”
尤子骞冷冷说道。
对于背叛他们的人,必须要让其付出惨痛的代价,何况!他们本来就是想要将这些南越的百姓,都给杀了,此无非就是顺手的事情。
“嗯!”巴图鲁点头。
嘎吱!
南越城的城内大开。
尤子骞赫然是率领主力大军,朝着城内杀去。
见到街道上的南越百姓,立马就挥刀砍去。
“都给我听好了,所有南越城中的百姓,全部都杀掉,一个不留。”尤子骞怒声下令。
“诺!”
随即,这些越军士兵,在城内开始扩散,朝着整个城内的百姓杀去。
此刻,从城上逃跑下来的百姓,躲在家里,瑟瑟发抖,竟还祈求着,越兵能放了他们一马。
啪嗒~
刹那间,房屋的大门,便是直接被踢开了,几个越军士兵,直接走了进来。
而那男人,更是害怕的将妻儿护在自己身后。HtΤΡs://m.GaИQīИG五.cοΜ
“官……官爷,饶命啊!闹事的不是我等,而是齐学义、卢元基,与我等无关啊!”
“求官爷饶我等一条生路吧!”
那男人,直接就跪在了地上,至于齐学义、卢元基的死活,与他们没有关系,他们就喜欢给人家当奴隶。
可那越军士兵,看见男人身后的两个女人,顿时露出奸邪的笑容。
“什么齐学义、卢元基,尔等都要死,一个都别想逃。”
“一群贪生怕死的家伙,尔等若是抵抗,尚且还有一线生机,可竟然主动将城门拱手相让,那就只有死,好好成为我越军的干粮吧!”
那越军的伍长,嘴里解释了一番。
随即也不客气了。
“将那男人拖到一旁绑着,老子要让他看着他的女人,被老子玩死。”
这一刻,男人才无比后悔,他们以为逃走了,就能逃过一劫,却是发现,这群畜牲,简直毫无人性,惨绝人寰。
他抄起旁边的木棒,想要与越兵拼命。
“你们这群畜牲,我和你们拼了。”
然而,他那软趴趴的攻击,在越军面前,似乎没有任何一点攻击。
一个照面,便是被两名越兵擒住,绑在床头。
“不……不要过来。”
男人的妻女,蜷缩在墙角,见无路可走,也突然起身,握着手里的剪刀,扎向对方,想要了越军伍长的命,不过!这样的小把戏,在越军伍长面前,似乎显得微不足道,瞬间便是被越军伍长,一脚踹翻在地上。
然后开始脱解着自己的裤子。
“老子就算死,死前也要风流一把。”
说罢,便是如恶狼一般扑了上去。
那越人简直不能用人来形容,硬是将女人折磨至死。
一刹那,整个南越城内,哀嚎声四起,久久回荡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