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羡之是往北走的,也就是到达了北雄郡的地盘。
一路走来,各地官员对地方的治理,还是不错的,尤其是目前大多官员,都是司马伯文与洛神机亲自选的,甚至!还有先前南州的一些老官员,只要没有犯太大的错误,该用还是得用。
没有办法,南州人文化程度低,想寻些有能力的人来当官,几乎很难找到,而司马伯文与洛神机,本来是想着,靠着自己的名声,在江湖上,招募一批有能力之人,前来南州为官,可大多都被拒绝了,原因很简单,南州这等近边关之地,向来都是发配之地,他们可不愿意将自己的才发与能力,浪费在南州这样的地方。
而且!别看洛神机与司马伯文,两大顶级文人,在李羡之手里为官,可大多数文人,压根就没将李羡之放在眼里,或许他们觉得,追随唐王李羡之,估计一辈子,就只能缩在南州这样的不毛之地。
所以,李羡之就等着天下大乱,然后占领富庶的益州,而蜀中多才俊,若是能将其招揽,那么!整个唐国的经济建设,将得到飞速发展,并且!以益州为背景,设下招贤令,引天下文人士子入蜀,更加事半功倍。
北雄郡!
威城。
此地乃是流民安置最多的一个县城,当然!李羡之对流民的照顾,也是颇好的,给粮给钱的,就是不知道,这些地方的官员,有没有将这些钱粮,落实到实处。
对于各地官员,呈送上来的折子,李羡之也看了,各地官员,一片叫好,真真假假,他自然也不知道。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地方治理的好不好,还是要自己亲自下来多走走才知道。
然而,在折子上,繁荣一片的威城,却并非折子上所写的那般。
李羡之的战马,放在了城外的马厩,等他刚走到城门口的时候,便是发现一群群流民,有气无力的坐在地上,他们身上的衣服,破败不堪,有如乞丐。
在进了城之后,却是发现,一些修建的新房屋也停止了,破破烂烂的,经过雨水一浸泡,可就发霉了。
“这是怎么回事?谁能来给孤一个解释?”李羡之的眼睛微眯,此刻的他,已经气愤到了极点。
“孤好似记得,威城接纳流民达到五万之多,孤光是拨款,就达到了二十万两,足以让他们修缮房屋,怎还会是这副模样?”
南州近几十年的混乱,让南州死了很多人,所以!许多房屋,都空了出来,从荆州接纳过来的流民,便是正好填补了这些空房子,所以!需要修建的新房屋,其实就用不了多少钱。
“威城都这般,那其他地方,必然也有隐瞒不上报的,看来!必须让暗卫好好查一查了。”李太白振声说道。
李太白之所以能成为杀手刺客,杀的贪官污吏无数,最痛恨的,也是贪墨腐败的官员。
“随我直接前往城府。”李羡之说道。
当然,他一路走,一路问,知道了猫腻,而是上边拨下来的钱款,全部被威城县县守洪山贪墨了。
先前上边派人来检查的时候,洪山还故意,忙的热火朝天,又是亲自砍树,亲自给百姓建房,还得了个好县官的头衔,一致得到百姓的称誉,连百姓都觉得,南州换了个贤明的主子,洪山这位地方父母官,都变样了,正当百姓以为,好日子就要来临的时候,没出一个月,洪山的本性,彻底暴露,大肆敛财,欺压百姓。
就在这个冬天,许多人因为没有过冬的粮食与衣服,都饿死冻死了,甚至!在街边还能看到盖着草席的尸体,当然!到了这个时候,便是连草席,都成了奢侈品,而这些难民之中,稍微有些姿色的女人,出卖自己的身体,倒是还能换来几口吃的。
“李太白,你带人去其他街道看看,如果其他地方,也是如此,我非要将这个洪山,大卸八块。”
李羡之紧咬牙关。
“是,主子!”
李太白亲自带人去寻觅。
周围隐藏的暗卫,立即行动。
李太白原本以为主街道,已经够惨了,可来到西街,难民更多。
这听说,因为饿的慌,几个闹事的男人,去抢官府的粮食,结果!被官府的人,直接就给打死了。
这要是让陈欣欣知道,他们天道教的人,被如此待遇,这对李羡之还有着仇恨的女人,估计得气的,再来祸乱南州。
呜呜~
“洪少,求您开恩,放过我们一家吧!”
“小女还生着病呢!她真不能去陪少爷您。”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汉,跪地痛哭。
“艹,狗东西,老子看上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别给脸不要脸。”洪伟直接一脚,就踹在老者的身上。
直接将老者,踹翻在了地上。
“爹!”女子被两位官府的人,死死按住,根本无法动弹。
此人,不是别人,而是本地有名的恶霸,也就是威城县县守的儿子,仗着自己老爹是县守,洪伟带着威城的一群公子少爷,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在整个威城里边,只要稍微有些姿色的,都被这些公子少爷玷污,甚至!不少女子,被这群畜牲抓住,基本就没有活着出来的可能。
“诸位兄弟放心,这女人等本少今晚享受之后,就赏给你们。”洪伟得意的说道。
身后四个打扮人模狗样,一脸肾虚相的家族少爷,听到这个话,不由舔着嘴唇,甚至心里还颇为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