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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喻霖再也按捺不住,匆匆走进卫生间,准备取出嫩逼里满涨的卫生棉条。
办公室内的独立卫生间空间不算大,喻霖正对着墙上的镜子。修长的手指略带焦急、解了两次才解开腰带。
西裤迅速褪到腿弯,黏腻的底裤被扯下,两腿往两边大大敞开,一直处于挺立状态的肉屌弹了弹,打在小腹上,镜子里可以看见在比正常尺寸稍小的囊带下方两瓣多出的肉丘,中间垂下一条细细的尾巴。
侧过头去不看镜中的自己,稍显粗糙的指腹摸索了两下寻到中间的棉线,弄了一指黏滑。
指节弯曲,勾住棉线打结的地方,缓缓用力往外拽。
然而,棉条吸饱了大量淫水后胀大变形,紧紧卡在一片湿软的穴道内,喻霖两条腿大张,被填充了一整天的骚浪屄眼好像舍不得似的紧紧吸附,怎么也拽不出来。
湿软的一团随着扯动一遍又一遍地不断从内部试图破开逼口,却屡屡失败,茓眼被撑得酸软,却没有丝毫放松。
喻霖忍耐了一整天的焦躁终于爆发,不悦地紧紧抿唇,狠心重重一扯。
“嗯——”
逼口被狠狠撑开一阵酸胀,喻霖心中绷紧的弦猛然断裂。
可能棉条也没想到自己会进入如此紧致的新手嫩逼,也有可能是棉线与主体的连接不太牢靠,线竟然被单独抽出来了。
这下可好,难道要一直含着这该死的棉条吗!
喻霖闭了闭眼,手都在抖,僵住的手带着控制不住的怒意把棉条扔进垃圾桶,两只手紧握成拳头撑在洗手台前,低着头,情绪有些失控。
今天一天没有哪怕一刻不被这突然开始作乱的淫荡逼穴牵引心神,秘书时不时投来的关切目光让他感觉自己好像是个会在工作时间随时随地发情的淫兽。现在终于可以回家,棉条竟然还被迫留在里面。
或许刚刚听到了他的闷叫,秘书提高了一点声音,声音还是公事公办的那种温和:“喻总,你还好吗?”
非常不好。
“喻总?”岄又叫了一声,声音好像满是疑惑,嘴角却因为不会被人看到,带着点期待的恶劣笑意。
喻霖沉默了足足要有好几分钟,抬头看了看镜子,镜中的男人光着屁股,内裤褪在腿弯,很有些不堪入目。
尤其是肉屌还完全不顾主人尊严地一直挺立,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茓心仍在一阵一阵收缩,不知道到底是想干脆把棉条吞得再深点还是努力想把它挤出去。
想到秘书不带丝毫其它情绪、只有理解和顺从的神色,总裁大人有点自暴自弃了。
上午已经被秘书捏着导管插了一次,再来一次又能怎么样呢?
“岄,进来。”
总裁大人的声音有些低落沙哑。
办公室向来只有喻霖和岄两个人,上洗手间也不太锁门,岄拧动把手,进来之后就是一愣。
总裁大人这回连裤子都没有提上,光着屁股站在镜子前面。等他一进来,可能是怕他问点什么让自己感到耻辱的内容,总裁大人直接手一伸,握住了他的小臂把他拉近,手指随即陷入了一片柔软。
喻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似镇定,岄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一丝脆弱和颤意:“棉条卡在里面了,帮我取出来。”
岄一脸若有所思地让喻霖坐到洗手台上,两腿大开着对着自己。
喻霖只感觉羞耻至极,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想赶快取出把里面蹭地又痒又涨的东西。
可靠的秘书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喻霖腿心处,看着那因为异物从内部撑开而微微外翻的嫣红穴口和水光潋滟的皱巴巴花瓣。
喻霖被他仿佛视奸的目光看得耳尖通红,肉腔深处也不争气地又涌出一波淫液、只是又被涨开的棉团吸收。秘书到底在想什么?
“快点,岄。”
喻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羞恼,声音压抑,音量很低。
在长时间的静默后,岄终于轻轻地伸出手去。食指和拇指一齐缓慢又小心地探入喻霖湿热的蜜穴,在里面勾动探寻。
指尖轻而易举触碰到一团软绵,岄顿了顿,却皱着眉说:“太深了,我很难取出来。”
可靠的秘书出奇缓慢得抽离手指,把总裁大人弄得浑身战栗,经受着摩擦带来的瘙痒。他语气真诚:“喻总,最好还是去医院让医生帮您取出来吧。”
“不行!”喻霖几乎是脱口而出地拒绝了,语调急促。让外人看到自己隐秘的器官,甚至要把东西伸进去查探,他简直不敢想象。
万一在检查的时候骚贱的肥逼开始发浪怎么办?让医生也知道自己是时刻流水还胡乱塞东西的人吗?简直是脸面尽失。
“那……我再试试看吧。”岄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温和地提议。
“拜托你了,我只相信你。”喻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好像很依赖跟自己只有工作关系的秘书似的。主动分开双腿,任凭秘书
', ' ')('的手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触碰。
“好的,我一定会帮您取出来的。”岄微笑着说,手指再次探向那处娇嫩的花穴,轻轻搅弄摸索起来。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肉壁的蠕动吸吮着自己的手指。
总裁敏感的身体很快就在岄的动作下泛起一阵阵快感,那不太像在寻找异物,反而更像是在挑逗玩弄,还把吸水饱胀的棉条搅得在里面胡乱挪动,每一寸都被毫无保留地照顾到。
喻霖嘴唇紧抿,紧咬牙根,他也不确定岄究竟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
“呃……你摸到了吗?”喻霖轻喘着,低声问道。
“嗯,快了,请您再忍耐一下。”岄的手指转了一个角度,恰到好处地按压过某一点。
“啊!”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又紧紧咬牙忍住。
“对不起,弄疼您了吗?”岄关切地询问。
“没、没有……你继续吧。”喻霖的脸颊已经满是潮红,出于对秘书的信任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求,他选择默默承受让他腿软的磨人酥痒。
欲火慢慢在下身聚集,穴腔最深处也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淫液。明明隐隐意识到秘书的行为好像越轨了,但某种隐秘的兴奋和期待让不近人情的总裁大人默默接受了秘书的玩弄。
喻霖坐在洗手台上轻喘,身后靠着的是冰凉的镜子,身体深处的酸软一阵接着一阵……
“唔……您这里好敏感,一碰就紧缩起来。”
岄的手指在布满柔软褶皱的肉壁上挑逗按压,拇指也时不时碾过穴口处肿胀的艳红肉蒂。
“您之前有开拓过这里吗,有点太紧了。”
“你……别乱说。”喻霖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转开视线,被秘书亵玩地湿软至极的逼口却条件反射一缩,紧紧箍住秘书的指根。
——想要更多,想要秘书的手指进入得更深……
岄的手指仍在喻霖湿热的蜜穴里搅弄,深埋其中,时不时在内壁上毫无规律地肆意按压,把内壁搅得沁水。喻霖的呼吸完全乱了节奏,眼前开始朦胧。
秘书突然想到了什么,空闲的另一只手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手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喻总,棉条有点难抽,我搜索一下这种情况最好怎么处理。”
这当然是秘书的借口。
岄一只手还插在总裁的肥逼里,另一边打开直通快感app,将喻霖的敏感度再次上调至200%,然后微微移了移方向,对着洗手台上分开双腿、浑身潮红的总裁,拍下了他大开双腿、湿红软屄含着自己手指的淫荡模样。
照片里,喻霖面色绯红,眼神迷离,显然已经沉溺于情欲。
岄把手机熄屏、放回口袋。
“唔你快点”喻霖迷乱地呻吟着,没有发现自己贴身秘书的小动作。
“嗯。”秘书的嘴角勾起一丝浅笑,手指熟练地按压搅弄着喻霖布满煽情褶皱的蜜穴,“我这就帮您取出来……”
“好。”
平日里严厉威严的喻霖总裁,此刻却意外地十分配合岄的动作。秘书的手指在湿热的花穴内不断搅弄抠挖,喻霖只是抬起了手臂,用手背贴住柔软的唇,试图阻止呻吟泄出。
总裁被威胁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呢?暗中操控总裁身体的秘书漫不经心地想着,手指一刻不停,时不时在软肉上故意用力一按。
“嗯啊………”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很快又紧紧抿住双唇。
身体已经在一整天的持续发情中变得过于敏感,贴身秘书手指的每一次捣弄都几乎要让他失控。
终于,岄的手指夹住了棉条的一端。被爱液浸润的棉条又软又滑,紧紧嵌在窄小的花穴内。岄必须用力才能一点点拽出它。
“我找到一点了,这就慢慢取出来。”岄的语气正经,仿佛在办什么公事。
手指小心翼翼地往外抽拉。膨胀地巨大、但无比柔软的棉条在喻霖紧致的甬道内艰难移动,蒙着一层网膜、相对来说过于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敏感娇嫩的穴肉,喻霖忍不住仰起头呻吟。
甬道被磨人地撑开,棉条的每一点移动都带来强烈的摩擦快感。
“唔………快、快一点……”总裁对导致自己身体突然发骚的罪魁祸首一无所知,在秘书的刻意玩弄下忍耐着体内过分的酸胀。
“马上就好,喻总。请再忍耐一下。”岄故意放慢了速度,指身被软嫩濡湿的逼口不停啜吻,享受这紧致肉穴的挽留。
喻霖的腿微微颤抖着,肉茓不受控制地张阖吞吐。
粗大的异物从身体里抽出的过程漫长至极,饱受折磨的总裁紧握着洗手台的边缘,汗水沿着脖颈滑落。终于,在一股股淫水的润滑下,极限膨胀开的棉条啵的一声脱离了肉屄。
肿胀发红的小穴还无法闭合,正安静滴落着淫靡的透明骚水,把微微外翻的殷红肉唇弄得一片水光泛滥。
“……谢谢………”
喻霖脱力般倚在洗手台上喘息,严肃自持的模样荡然无存。
始作俑者轻笑了一
', ' ')('下:“不客气,喻总,这是我应该做的。”
“今天需要我送您回家吗?”
“不用了。”
喻霖拒绝了秘书载自己回家的善意。
让岄先离开卫生间,他把一片狼藉的下半身穿戴整齐,虽然面上看似平静,但双腿还在不自觉地发软颤抖。
内裤紧紧绷住一直涨红着没有得到纾解的肉屌和饱满的蚌肉时,总裁大人的瞳孔涣散了一下,喉间掩没了一声闷喘。
西裤包裹下的双腿阵阵战栗,因为被暗中调高的敏感度,布料和腿心的任何触碰和摩擦都会带来让骚浪的贱茓忍不住流水的折磨。
喻霖不敢再次往里面塞棉条,只好趁西裤还没有被迫切往外涌的淫水打湿,脚步匆忙地离匆匆离开办公室。
秘书看着总裁大人焦急的步伐,掩在镜片后的目光一闪,
到地下停车场一上车,喻霖就乏力地靠在座位上。
旁边没了其他人,可怜的总裁大人终于能够稍微放松,头向后仰起,目光迷离,微张的唇中溢出不稳的喘息。
刚刚迈得太急,步伐间肿胀的肉蒂磨得几乎要发热。
半晌,他终于缓了过来,强撑着开车回了家,路上时,这该死的敏感身体终于行了好,没有刚刚在卫生间被手指侵犯亵玩时那么敏感,总算没有弄出什么意外。
指纹识别成功的提示响起,喻霖根本没有其他想法,径直走向卧室,重重倒在床上。
脸埋进柔软的夏被,鼻尖嗅着洗衣液的淡淡香气,紧绷的大脑终于得以放松。
另一边,岄早已到了家,换上围裙,正打开冰箱准备煮饭。
备好食材,等待水烧开时,他想起了什么,拿起了料理台边的手机,打开相册。
眸色逐渐变深,情绪被微垂的纤长眼睫掩下,好一会儿,水烧开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意识,他慢吞吞点击照片下面的选项,点击发送,编辑短信,给自己的上司发了过去。
又打开app看了一眼,指尖移了移,没有把在喻霖离开办公室时关闭的敏感度拉杆再调回去。
身体和心理的刺激……今天就先不让总裁大人同时承受了吧。
秘书一向是这么体贴。
喻霖闭着眼睛,蜷缩在床上,感受着体内逐渐平息下去的可耻欲望,焦躁的心绪慢慢平稳。下面那根东西还没有冷静,但他现在没心情伸手抚慰。
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再次那样……如果每天都来这么一遭,自己可能无法承受。
以防万一……叫个……的外送吧。明天上班之前就垫上。
棉条过于折磨,只能先这样了。顺便再定点吃的。
就在喻霖坐起身,打开外送软件的时候,秘书的短信从屏幕顶部弹出:[图片]。
目光闪了闪。今天和岄之间发生的事情实在尴尬,他不是很想点开。
但岄一般不会在晚上发消息,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点开信息的一瞬间,屏幕上的三分之二都被不堪入目的画面占满。
喻霖的眼睛猛地睁大,手一抖,手机从指尖滑落到被子上。片刻后,颤抖的手又把它捡起。
照片上白皙的腿根向两边分开,粉嫩软腻的蚌肉被两根不属于自己的手指撑开,露出艳红的内侧软肉,充血的阴蒂大喇喇挺立着,仿佛在邀请目光的注视。
逼口没有流出任何液体,但从它顺利吞没粗大手指的画面来看,一定足够湿软。
逼穴上方竟然还长着一根肉屌,两者放在一起,显得有些畸形。
照片上没有脸部的画面,只有衬衫的一角和光裸的下半身,但喻霖不会看不出这是谁。
正是回来之前,自己躺在洗手台上大张双腿,被秘书指尖取出棉条的淫靡模样。
短信没有附带任何文字,却已经让喻霖开始心脏狂跳。
“扑通”“扑通”
突然剧烈起来的心跳声几乎能把耳膜震穿。
什么意思……岄怎么会发这种照片?他竟然拍了自己的照片?!
什么时候拍的……哦,他说用手机搜索一下怎么结局……
一时之间,喻霖的脑中一片混乱。
对方可能在等着他主动回复,隔了半个小时也没有再次发来消息。
喻霖简直不敢相信,一向温和有礼的秘书怎么会做出这种过分的举动?
但更让他难以理解的是,自己对此紧张、焦躁、恐惧……唯独竟然没有太大的愤怒。
他的目光涣散,还是看着屏幕,却早已失神。
手机又响起了来电。是岄。
喻霖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接起,“喂?”
“总裁,您收到我的短信了吗?”岄的声音平和如常。他半点也没有提照片的内容。
“我……收到了。”喻霖勉强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严肃。
“那就好。我现在想和您视频通话,可以吗?”岄温和说。
“……
', ' ')('我现在不太方便。”
“是吗?那真是遗憾。”岄的语气更加温柔了,微微带着叹息,“今天总裁做的事,可以说是对我的性骚扰吧,还拉着我的手摸你流水的肥逼。”
“……”
“你想做什么?”深吸了一口气,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喻霖自己都能感觉到声音中的干涩。
岄却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喻总,在卫生间的感觉怎么样?”
“被我用手指弄的时候。”似乎是怕喻霖忘记,他补充到。
空气中一片寂静。
岄只能听到听筒里传来的细微呼吸声,他丝毫也不着急,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眼睫一抬,另一只手端着盘子,站起身走向厨房。
喻霖双唇紧闭,胸腔里躁动得让人心烦。
“喻总?”岄在那边唤到,平日里听起来客气有礼的称呼这时进了耳朵,平白有些耻辱,“如果您也不清楚的话,看来要用排除法确定呢。”
喻霖攥紧了手机,指节泛起青白,他听到秘书严谨地问:“疼吗?”
他没有回答,瞳孔颤了颤。
“不说疼的话,那就是不疼了。那,舒服吗?感觉里面激动地流了很多——”
“……别说了!”
被喻霖带着颤音的话打断,岄也不在意:“不想回答吗?如果喻总回答不出来,需不需要让人帮忙判断一下呢,比如公司的……”
“……你想要什么?”总裁问出了和刚刚一样的问题。
狡猾的秘书嘴角轻轻勾起:“您能付出什么?”对面再次陷入了沉默。
“不如我们一步一步来吧,喻总。”秘书的声音还是那么客气,“等会儿我会打过去视频电话,喻总记得接。现在的话……就先去洗漱吧?”
“……”
“嘟”
电话被秘书主动挂断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喻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
擦干身体,从浴室迈出,穿上睡衣,身体冷静地一如平常,让他有机会想接下来应该如何应对。
干脆否认照片是自己?但拿不准秘书手上还有没有其它露脸的照片;和岄谈判?但秘书看起来不像求财;要屈服吗?
想到这里的时候,喻霖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但不知道为什么眼前偏偏浮现今天岄语气温柔让他坐在洗手台上,微微低头、手指奸入软烂屄穴的画面。
刚被清理完黏腻残余的某处软茓倏地一缩。
默然坐到床边,岄的视频电话巧之又巧地打来了。
喻霖深吸一口气,眸色晦暗,手指微微颤抖着点了接听。
岄的脸出现在屏幕上,画面一顿,接着,秘书的眼神在他还未擦干的头发和露出的锁骨上盯了两眼。
他当然见过喻霖居家的样子,但今天由于状况特殊,所以注意点又有所不同。
没有等喻霖主动开口的打算,秘书语气平静而温和地向总裁打了招呼:
“刚洗完澡吗?”
“……嗯。”
“现在在浴室?”
“卧室。”喻霖尽量让自己忽略秘书看似正经的目光。
“这样啊。”岄沉吟了一下,的问题突然换了一个方向:“总裁平时用电动牙刷刷牙吗?”
“用。”总裁大人惜字如金。
“那请到洗手间让我看看。”
喻霖顿住了,半晌,他机械地走到洗手间,站在洗手台前,拿起电动牙刷。
他已经隐隐猜到了岄的意图,拿着手机的手有些哆嗦。
电动牙刷是白色的,线条流畅,柄身光滑。刷柄的设计有点特别,并非直直的圆柱,而是从上到下逐渐加粗,粗略看去,比较像是一个缩小版的保龄球球瓶。
最细的地方无疑是刷头部分。
“喻总猜到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吧?”
喻霖一言不发。
“喻总自己自慰过吗?我是指……肉棒下面的小茓。”后面半句话的咬字有点特别,一字一顿的,声音刻意放轻,带着某种异样的暧昧。
“……没有。”总裁大人声音低沉,耳尖不知不觉间已经泛红。
如果不是秘书在总裁待得时间久,恐怕也无法分辨其中的颤抖与紧张。
“啊——”秘书挑了挑眉,这一动作打破了他的某种温和面具,莫名显现出某种不太正面的特质。
他沉默了几秒,笑着开口说:“那今天是您的第一次了。”
“请把睡裤脱掉,用刷头的光滑面贴在阴蒂上。”秘书微笑着提出请求。如果不考虑话语的内容,几乎会错认为他正在恭谨地汇报工作。
眼前的镜子清晰地映出总裁大人此时的模样。他还衣着完整,但马上,他的一切淫态都将映入其中。
“竟然已经硬了啊。”岄语气中的笑意变得明显起来。在关闭对总裁敏感度的暂时控制后,他并没有再次打开滑块,所以……
总裁是怎么硬起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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