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乎就在岄点击了[激活]的同时,喻霖似乎全身一抖,手上的笔“啪”的一声掉在了桌上。
他皱着眉头捡起笔,双腿不易察觉地动了动。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但岄注意到他的脖颈处似乎泛起了红晕。
岄此时终于确认,手机上突然出现的app的确可以控制目标人物的身体。
呼吸停了一瞬,可供操作的空间太大,岄一时间竟不知道应该怎么利用。
过了几秒,可能是下定决心,指尖再次滑动,“触感敏感度”的滑块再次往右拖了一截……直到80%。
平日里温和顺从的秘书静静等待着对方的反应。
一开始,严肃冷静的总裁大人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还是神色严肃地审阅文件。
随着时间推移,在不知不觉间被人掌握了全身敏感度的总裁开始变换坐姿。
他原本端正地坐在老板椅上,刚刚却把一条腿屈起来、脚尖往后移了一点,似乎是仍然觉得不舒服,又换成两腿并拢,看上去有些焦虑。
一向严厉果决的喻总这样坐立难安的模样着实少见。
思绪划过的短短时间,喻霖便又换了个姿势,两腿紧闭,如果不知道他阴蒂的敏感度被自己调,看起来还挺……矜持的。
所以,每天都是一副冷脸、生人勿进的喻总,的确身下还长着另外一副器官吗?他划了两下屏幕,把总裁大人乳头和阴茎处的敏感度也先后激活。
岄还有空惬意地猜测,嘴角勾起了微小的弧度,但另一边的喻霖此时可就没有那么好受了。
他只觉下身不知为何接连传来异样的触感,某个平时没什么存在感的部位突然变得格外敏感起来,在根本没有外部刺激、也完全没有进行触碰的情况下阵阵瘙痒。
从不曾被光顾过的茓眼甚至好像有液体从中缓缓流出,让他又惊又恼,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终于在越来越黏腻的触感中意识到这不是错觉。
整齐的西裤裆部迅速凸起不明的柱状轮廓、在内裤的严密控制下往上戳到了小腹;会阴位置看似平整一片,实际上却牢牢裹住了两瓣堪称肥嫩的蚌肉,被微微充血的肉唇挤压出一道细细的凹陷。
隐秘的茓心一片酸痒,从未有过的空虚感袭上心头。就连迟钝的乳尖,也突然受不了衬衫布料的一丁点摩擦,只是伸手拿个文件夹的动作,就蹭得胸口一阵酥痒、呼吸一滞,动作瞬间顿住。
秘书好像往这边看了一眼。
喻霖深吸一口气,平静地打开文件夹,试图继续手上的工作,
两瓣肥软的肉丘不知为何,突然变得经不得半点刺激,被热液打湿的丝薄内裤紧紧裹着,每一次移动间摩擦的触感如此清晰。西裤的布料紧贴着腿根,勾勒出紧绷着的肌肉线条。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突然…………
他不着痕迹地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想要避免腿心敏感区域被压迫的酥软感觉。
但是徒劳无功,翕动的花瓣互相挤得更紧了。小巧的阴蒂在意外肥厚的阴唇中胀大发硬,被紧绷的内裤布料挤压在两片阴唇之间,随着动作摩擦着阴唇内侧,腰眼一阵酸软。
喻霖只觉双腿间一片濡湿,透明粘稠的淫液已经迅速浸透了内裤和西裤,喻霖毫不怀疑就在这短短两分钟里,涌出的缕缕热液已经把皮质椅面染湿。
他竭力忍耐,面无表情地坐在位置上,手一动不动,仿佛陷入了沉思,但身下的反应已经完全失控,茓眼汩汩流水。
这时,向来温和体贴的秘书突然开口:“喻总,您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喻霖腿根一颤,猛然抬头,勉强维持住一脸淡漠:“……没什么。”
“好的,喻总。要喝杯水吗?”
“嗯,谢谢。”
玻璃杯的底部“哒”地与桌面相碰,岄的目光在喻霖的脸上转了一圈,坐回位置,点亮屏幕,再次触碰滑块——下体敏感度:100%。
总裁大人猛地吸了一口气,双手在桌子上握成拳。
“唔……”他忍不住低吟出声,脸上浮起了潮红。
“喻总?”
“我没事。”喻霖的呼吸不稳,内心已然有些焦躁,但并不想把这种情绪传给一向体贴入微的秘书。
裤裆已经被骚水洇成了更深的颜色,如果自己站起来,只要秘书一抬头,就能看到自己像尿裤子的小孩一样湿了一片。
喻霖等待着秘书出去一趟,自己好赶紧去办公室的专属卫生间查看情况。
……
下身的穴眼止不住地分泌淫水,每一次轻微移动腿部,都会挤压逼唇和阴蒂,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源源不断的酸痒如电流般从淫核一路传导到茓心,让逼口止不住地流出骚汁。
秘书怎么还不出去……
喻霖竭力维持严肃的表情,以免露出一丝异样。
浸湿的布料紧贴着皮肤,黏滑的触感更加明显。
他终于还是
', ' ')('忍耐到了极限。
该怎么办?……卫生巾吗?
水流得太快了、好像要把前半辈子没发过的骚都来一遍。要不然,还是堵住吧?
“岄,去买一些卫生棉条回来,放在公司卫生间,作为女性员工的免费用品。”总裁大人语气平静,看不出丝毫不对劲。
他知道这项要求很突兀。
岄几乎控制不住在心中轻笑一声,立刻猜到总裁的状况,他故作疑惑:“好的,喻总。我会转告给后勤的。不过,公司不是一直提供卫生巾吗?”
喻霖沉默了一下,几秒后开口:“……我们要尽量给员工最好的氛围,照顾不同的习惯。你去买吧,算是我个人给的福利。”
听起来是非常为员工着想的上司呢。
“我知道了,喻总。”
贴贴心的秘书终于站起身、走出了总裁办公室的门。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喻霖总觉得秘书刚刚与自己对视时眼神里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几乎以为自己淫荡的下体被看穿了。
秘书离开办公室后,喻霖立刻起身,找出了办公室的备用衣物,换了一条西裤。
——如果连上半身也换就太明显了,秘书一定会觉得自己很奇怪吧。
先垫了一层层纸巾,动作僵硬地把果然染上椅面的淫水擦拭干净,喻霖强忍着下身没有止境的热流,努力克制并拢双腿、夹紧腿根缓解空虚的冲动。
等待岄回来的时间度日如年,看了眼时间,不过才五分钟,腿心的纸巾就几乎被浸透。
又酸又痒……怎么会这么多水?
岄很快就买来了卫生棉条。
喻霖拿到后,立即起身去了卫生间,哪怕再坐一秒,都觉得止不住的骚水会再次浸湿裤子。
但当他站在马桶前脱下裤子,指尖触到自己那处细嫩滑软的器官时,却陷入了迟疑——他从未探索过这里,对它完全不熟悉。
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碰了碰湿软的肉唇,喻霖瞬间打了个哆嗦,酥痒的感觉怪异极了。
棉条很细,还不如指头粗,应该很容易插进去吧?
喻总并不了解棉条,并不知道初用者不太容易掌握好使用的姿势和角度。
茓眼今天发骚好一会儿了,似乎足够湿滑,他便觉得应该没问题。
“唔!……”
两指捏着导管就往软嫩的蚌肉之间插去,肉缝过于滑腻,导管圆润的头部猛地一滑蹭过阴蒂,喻霖忍不住闷哼,腿根内侧肌肉紧绷,逼眼剧烈瑟缩了几下,急促地呼吸了几口。
导管头部磨磨蹭蹭,戳了两三下找准位置,微微使力就往里插。未经人事的茓眼被硬物戳弄,紧张地瑟缩,但那细小的入口并没有张开。
他忍耐着羞耻,抖着手在穴口处胡乱戳弄,导管倒是进去了一点点,但又被具有弧度的肉腔内壁阻碍,露着长长的“尾巴”在外面,看起来有点滑稽。
可是被上半身整齐的西装衬托,这硬物陷在肥软阴阜里的画面又出奇地情色,像是某种刻意为之的羞耻开发。
疏于探索自身的坏处此刻显现出来,带给他非同一般的阻碍。如果棉条插不进去,他又不能去女员工卫生间拿取卫生巾,那一个下午都要一遍遍用卫生纸解决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往里戳,如同有意跟他作对,任他怎么调整,导管就是进不去,布满褶皱的逼穴肉壁被捣地发疼。
喻霖的手已经被汗水打湿——或许还有突然变得放荡的肉屄流的骚水,就在他少有地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脑子里浮现秘书一直以来都很温和的面容。
岄已经陪伴自己三年了,工作从来不出岔子,作为贴身秘书,甚至在生活的各种小事上也非常体贴,忘记吃饭时也都是他温柔提醒。
……秘书很可靠。
如果真的没办法。
如果真的没办法,那秘书应该是最可信的了吧?按秘书的处事风格,就算自己不要求,他也会保守秘密,处理好后续。
但要叫秘书来帮忙,这对一向生人勿进、禁欲压抑的他来说,无疑是难以启齿的事。
可现在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喻霖只能平复了一下语气,略微提高声音:“岄”。
“嗯?”岄在外面扬声回应。
“……进来一下。”喻霖尽力维持平静,把嫩逼里含吮着的导管拿出,先把西裤提了上去。
至少不要让秘书进来时入眼就是自己茓里插着东西的滑稽样子。
当岄推开卫生间的门走进来时,喻霖只觉得心跳都快要停止。接下来的话非常难以开口,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下面塞不进去棉条。岄……帮我一下。”
即使是岄,也没有想到自己被叫进来是因为总裁大人不会使用卫生棉条。
……呵。
岄几乎要笑出来,在某个瞬间,竟然觉得自己严厉的上司有那么一点坦诚的可爱之处。
更没有想到的是,总裁大人竟然会喊自己帮忙。他觉得自
', ' ')('己绝对不会利用这个秘密吗?
“塞棉条?”秘书的疑惑真情实感,带着让喻霖手指蜷缩的不解。
“……嗯。”淡色的薄唇张了数次,还是开不了口解释。
好在贴心的秘书也没有多问,保持了一直以来的可靠作风:“好的喻总,我这就帮您。”
“喻总,请脱掉裤子。”
“把腿分开。”
岄保持着温和平静的语气。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裁大人总觉得秘书的嘴边好像带着某种……若有若无的、愉悦的笑意。
喻霖的手有些发抖。自己把西裤褪到腿弯,邀请似的张开腿,体贴的秘书没有再不懂事地让总裁自己动手,而是看到喻霖在内裤包裹下怒张的肉柱轮廓,主动伸手勾住了内裤边。
涨红的性器一寸寸得见天日,到内裤底部与会阴分离时,特殊的器官才得以露面。
“这是……”仿佛非常惊讶似的,秘书迟疑地感慨了一句。
内裤都被淫水弄得跟肉唇贴到一起去了。薄软的内裤从湿粘的阴户上剥下来时,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黏腻水声。
“……不要说。帮我塞进去。”严厉又不近人情的总裁大人声音平静,只是怎么听都好像有些外厉内荏。
秘书非常顺从,他一手扶住了总裁大人兴奋挺立的阴茎,惹得自己的严厉上司腰部一颤、肉屌抖动了两下,一手捏着棉条导管,单膝跪地,仔细查看喻霖的下体。
粉嫩的阴唇间只有一道严密的肉缝,正不断渗出晶莹的淫液。只是过于羞涩,中间的风景被蚌肉盖得严严实实,只隐约能看见中间一点湿红。
“喻总,腿再分开一些。”
被观察着隐秘生涩的器官,对方的呼吸甚至喷洒在了细嫩的肉唇上,喻霖只感觉羞耻难当,几乎维持不住严肃地表情。但纵然他已经非常努力,耳根也已经红了个透彻。
他往两边岔了岔腿根,两瓣鼓鼓的肥厚肉丘毫无遮掩,由于从未见过天日,颜色是看起来很软嫩的肉粉。
眼前是一片亟待开发的濡湿蜜地。
岄深吸一口气,由于严肃的喻总腿心实在汁液淋漓,他几乎能闻见那种特殊的、带着微腥的奇异清爽气味。
听话的秘书轻轻拨开喻霖肥厚的肉唇。红肿的湿红宝珠失去两瓣温厚的蚌肉保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在两瓣红珊瑚似的小阴唇掩盖下已经开始发浪的湿红茓心一开一合,随着喻霖的呼吸往外吐着透明黏滑的淫水。
贴身秘书的眼神微暗,手指微抬,棉条导管的圆润头部在穴口滑动。
“唔——”被男人手持异物在逼口搅弄的感觉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硬硬的头部顶撞般戳弄着只有洗澡时才会被触碰的软嫩茓眼,酥麻感如同找到了可乘之机,一阵阵上涌。
喻霖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他感到自己羞于见人的泥泞肉屄在另一个男人的注视下变得越发敏感,茓眼一缩,“咕嘟”涌出一股骚水。
总裁大人几乎被羞耻感淹没。秘书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放大他身体的畸形和淫荡——红肿翕张的穴口,挺立着渴望抚慰的阴蒂,正被一根塑料导管奸淫的嫩茓……所有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展露在男人眼前。
“放松,我要把棉条放进去了。”岄轻声说道。
“嗯……”
导管如同某种检查口腔时使用的木棒,插进了另一张不常用的饥渴小嘴,轻轻转动着寻找角度检查“口腔”情况,时不时换个方向翘一下、把湿软的淫荡小嘴“啵”地撬开一点。
终于,它仿佛突破了某种阻碍,进入了更加广阔而柔软的肉腔,可靠的秘书抬眼看了看总裁大人——刚好和严厉的总裁此时似乎带着某种潮湿意味的眼神对上。
他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就这么和喻霖对视着,食指指腹坚定地按住内导管,如同向那张濡湿的饥渴小嘴注射什么营养液一样,缓缓将棉条推入喻霖濡湿滚烫的甬道,只溜一根棉线提溜在阴蒂后面的位置,跟一条小尾巴似的。
棉条缓缓蹭着软嫩的肉壁被插入体内,阻挡一刻不停涌出的蜜水,肉腔深处奇异地泛起一点餮足的酥麻,喻霖喉间轻哼了一声,眼睫颤抖,避开了秘书直视的目光。
这种被人用没有生命的异物进入的感觉陌生又可耻,喻霖几乎不敢相信刚才大脑一瞬间浮现的想法:
好像……被秘书用棉条奸弄了女逼一样。
秘书妥善地抽离导管,扔进了垃圾桶,站了起来,甚至还动作自然地随手抽出纸巾给总裁擦了擦湿淋淋的肥逼,又为总裁提上了被淫水濡湿裆部的内裤,遮掩了一切的不体面。
淫水暂时不会再漏出来了。
总裁大人呼出了一口颤抖的气息。
“那我先出去了。”秘书的语气平静又温和,就像刚刚做的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
卫生间的门打开又关上。
安安静静的卫生间里只剩喻霖一个人,他提上裤子,静默地整理好腰带,侧过半身,看着镜中的自己。
神色冷淡
', ' ')('的脸上泛着红晕,眼睛似乎蒙上了似有若无的水色,不像雷厉风行的总裁,反倒更像刚经过一番疼爱的……
“……”
腿心的隐秘小口不习惯地缩了缩,明明棉条进去之后几乎没有任何感觉,却不由自主地关注这里的感觉,总好像自己完全被塞满了。
但不管怎么说,能够把棉条弄进去堵住洪水一样往外冲的骚水,还是让他心里一松。
可习惯于掌控全局的总裁大人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的整个下午,自己还要忍受新的折磨。
一方面,丝薄的内裤依然紧贴着外面饱满的阴唇和敏感的阴蒂,哪怕只是轻轻动动腿,细微的摩擦就能让喻霖时刻处于阴茎勃起的状态。稍有动作,都能带来一阵过电般的酥痒,茓心止不住地冒水。
午饭也是由贴心的秘书带回来的。帮忙塞棉条的时候敞着逼被秘书看光了阴蒂和女穴,肉棒当时还激动地在秘书温暖的手掌中直跳,细心的岄显然已经猜出总裁大人此时面临的窘境。
性器、骚穴和充血肉豆同时传来的摩擦酸痒让他几乎无法静心工作,一整个下午坐立难安。肥软蚌肉被裤缝隔着底裤摩擦的感觉越发明显,而塞在阴道里的棉条也在不停膨胀。
最大号的棉条对于他发育地不太舒展的逼穴来说有点勉强,在逐渐吸饱淫水之后,本应像它的职责一样毫无存在感完成吸收工作的棉条不断蹭弄着敏感脆弱的内壁。
是因为自己流的骚水太多了吗……
喻霖下颌肌肉紧绷,很显然在苦苦忍耐着。他一边努力集中精力审阅文件,一边在椅子上轻微调整姿势,试图减少下身传来的触感,姿势看起来很不自然。
随着时间流逝,喻霖感到自己的意志力正在一点点崩塌,瘙痒酸软的嫩逼深处似乎不满意于膨胀开的柔软棉条,在渴望什么更粗更硬的东西来填满。
岄安安静静地关注着自己的上司——也是自己唯一的“目标猎物”,没有说话。
直到喻霖因为突然变换的姿势狠狠挤压到充血膨胀的艳红淫核,近乎无法控制地闷哼了一声,身体发僵。
“总裁,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强忍着羞耻和异样的渴望,冷静的总裁紧了紧腿根的肌肉,脚趾在鞋内蜷起,体会着逼穴里越发难忍的撑涨感,少见地用略显暴躁的语气回道:“不需要!继续工作。”
秘书好像有点体贴过头了,连上司的私密之处也要这么关心。
心底某一瞬间有些不舒服,浮现出略显怪异的想法:只因为自己是上司,秘书就毫不介意地碰触自己的阴阜、上午的时候甚至毫无芥蒂地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抬起、以观察隐秘的女穴。
工作值得他做到这个地步吗?还是说秘书对这种事非常熟悉。
一无所知的总裁大人恐怕永远也不会发现,在他眼中无比体贴的秘书在看似温柔地关心他时,指尖正巧触碰屏幕,轻轻把某个象征阴道敏感度的滑块再次上调。
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喻霖再也按捺不住,匆匆走进卫生间,准备取出嫩逼里满涨的卫生棉条。
办公室内的独立卫生间空间不算大,喻霖正对着墙上的镜子。修长的手指略带焦急、解了两次才解开腰带。
西裤迅速褪到腿弯,黏腻的底裤被扯下,两腿往两边大大敞开,一直处于挺立状态的肉屌弹了弹,打在小腹上,镜子里可以看见在比正常尺寸稍小的囊带下方两瓣多出的肉丘,中间垂下一条细细的尾巴。
侧过头去不看镜中的自己,稍显粗糙的指腹摸索了两下寻到中间的棉线,弄了一指黏滑。
指节弯曲,勾住棉线打结的地方,缓缓用力往外拽。
然而,棉条吸饱了大量淫水后胀大变形,紧紧卡在一片湿软的穴道内,喻霖两条腿大张,被填充了一整天的骚浪屄眼好像舍不得似的紧紧吸附,怎么也拽不出来。
湿软的一团随着扯动一遍又一遍地不断从内部试图破开逼口,却屡屡失败,茓眼被撑得酸软,却没有丝毫放松。
喻霖忍耐了一整天的焦躁终于爆发,不悦地紧紧抿唇,狠心重重一扯。
“嗯——”
逼口被狠狠撑开一阵酸胀,喻霖心中绷紧的弦猛然断裂。
可能棉条也没想到自己会进入如此紧致的新手嫩逼,也有可能是棉线与主体的连接不太牢靠,线竟然被单独抽出来了。
这下可好,难道要一直含着这该死的棉条吗!
喻霖闭了闭眼,手都在抖,僵住的手带着控制不住的怒意把棉条扔进垃圾桶,两只手紧握成拳头撑在洗手台前,低着头,情绪有些失控。
今天一天没有哪怕一刻不被这突然开始作乱的淫荡逼穴牵引心神,秘书时不时投来的关切目光让他感觉自己好像是个会在工作时间随时随地发情的淫兽。现在终于可以回家,棉条竟然还被迫留在里面。
或许刚刚听到了他的闷叫,秘书提高了一点声音,声音还是公事公办的那种温和:“喻总,你还好吗?”
非常不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