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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的卫裤中间隆起一个大包,凸起的形状看着很是诱人。“陈思敏,你长小鸡鸡了?”江屿晴的语气很惊奇。程晏脸一红,赶紧一手捂裤裆,一手拦着她不让她靠近,“我不是陈思敏,我是程晏,我是程晏啊姐姐。”程晏意图用“姐姐”唤醒江屿晴的理智。“程晏?”江屿晴紧紧盯着他裤裆里的那一大团,“程晏,你都长这么大了?”程晏不知道她说的是他什么东西大,被她这样赤裸裸地直视那个地方,脸蹭的一下就红了。“不,程晏在厨房。”江屿晴肯定地说,“你是陈思敏。”“……陈思敏在酒吧。”“那你是谁?”江屿晴陷入沉思。“行,你好好想想吧,”程晏跟她一个醉鬼聊得有来有回的,他估计醒酒汤已经凉得差不多了,就起身,“我去给你端醒酒汤。”走了没两步,江屿晴毫无预兆地冲上来,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贴在他背上蹭了蹭,“老公~~”程晏身子猛地一僵,全身的血液飞速沸腾,下腹处那根东西应声兴奋地跳动了一下。程晏不可置信,“你……你叫我什么?”“老公~~”江屿晴一边撒娇,另一边手却不老实地挑开他的卫衣,食指滑开裤缝。程晏还沉浸在她叫他“老公”的震撼中,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手像蛇一样灵活地钻进去。等他回神时,她已经握住了他的那根东西。私密的地方被他喜欢的女人毫不客气地造访,她手心又热又软,握着还验货似的掂了掂,好像挺满意。程晏爽得灵魂都开始颤栗,后脑勺酥酥麻麻。江屿晴用手丈量了一下他那根沉甸甸的东西。一只手握不住,被压在裤裆里,没有足够的空间施展开,可她还是发现头和尾的距离比她整个手掌都要长,底下的囊袋也柔软饱满。不对呀,兆铭什么时候这么大了?不管了。就在江屿晴的手指快要摸索到性器头部的小孔时,程晏猛地回神,转身躲开她,双手扶住她肩膀摇了摇,“江屿晴——”“老公~~”江屿晴并不在乎他的态度怎么样,又黏上来,眼神都是迷离的,两颊驼红,红润的嘴唇翕张,“我好想要~~”见到她这副勾人的样子,程晏感觉自己的性器又兴奋地胀大了一圈,硬得发疼。他难受极了,深吸一口气将她抱住,把她的手锁在身前,哑着嗓子道,“江屿晴,你别乱来。”她喝醉了,程晏知道她不是真心的。程晏把她带回去,摁到沙发上坐下,“你在这里从一数到十,我马上回来。”“我不,”江屿晴拉着他不让他走,又倾身上前扒他裤裆,“你再给我看看。”“我求你了,姐姐。”程晏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忍得太阳穴都开始发疼。他并不是不想答应她,只是现在她意识不清醒,他要是真的如了她的意,那才是畜牲行为。“兆铭,我们已经半年没做了。”江屿晴见他不肯,把手一撒,气鼓鼓地拍在沙发上。听到这个名字,程晏脸上的表情霎时凝固住。原来,她根本不是在叫他老公。她是把他当成兆铭了。程晏的眼眶蓦然刺痛,又酸又涩,胸口一阵憋闷,像有什么东西横在里面,阻止他呼吸。他坐下来,压着胸口,缓了半晌才说,“江屿晴,你就这么爱他吗?”“爱谁!”江屿晴气鼓鼓地问。“兆铭。”江屿晴心想,这是兆铭故意问的,在考验她呢。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兆铭那根莫名其妙变大的东西,于是口是心非道,“当然爱了!”她和兆铭做了三年的夫妻,第一年可以说挺爱的,第二年其实差不多失去新鲜感了,第三年就完全是靠道德在维持婚姻。兆铭,只不过是她的合法性爱对象。但他并不能让她满意,还伤害她,所以她就和他离婚了。等等,她和兆铭离婚了?!现在这里坐的是谁??见她忽然又安静下来,程晏红着眼睛去给她端醒酒汤,回来之后,她还安静着,一动不动。程晏忍着心中的苦楚,一勺一勺给她喂。不是陈思敏,不是兆铭,莫非是程晏?江屿晴一口一口吃,同时脑子还在疯狂地转。这下她终于想明白了,肯定是。
程晏,她弟弟嘛。江屿晴一喝酒人就飘,就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热爱,觉得自己大爱无疆,恨不得向身边所有人表达爱意。她根本控制不住,并且也没觉得有任何问题。如果世界将要毁灭,那她要拥抱所有她爱的人,她要保护所有人!就算她抱了程晏,那咋了?她爱世界,也爱他,又没有邪念的。就算有邪念,也是把他当成兆铭了,她喝醉了,她又没有错。再说,程晏和她关系那么好,他不会多想的。喝醉了的江屿晴,就这样逻辑自洽了。可意识到面前的人是程晏以后,她的道德感不再允许她胡作非为摸他裤裆。她规规矩矩地接受程晏的安排,被他抱去洗漱间刷牙洗脸。甚至连上厕所都要他解下腰带,她还没觉得有任何问题。她弟弟嘛,跟亲的一样。程晏礼貌地别开脸,把她裙子解下之后,跑出去关上门。江屿晴上完厕所,习惯性地冲水,提裤子,接着,“唉哟——”没人扶着,她脚下虚浮,刚站起来就扑在地宽大的地砖上了。“怎么了?”程晏赶紧推门进去,把摔得七荤八素的江屿晴扶起来,又红着脸给她系好裙子,感叹道,“你下次真的不能再喝那么多了。”要是再认错人可怎么办?别人可不会像他一样对她,肯定会占她便宜。程晏跟伺候老佛爷似的把她整理好了,抱进卧室,“澡别洗了,衣服也先别换了,就这样睡吧。”程晏弯腰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嗯嗯。”江屿晴应了一声,倒头就睡。程
', ' ')('晏一直盯着她的脸,忍不住笑了一下,好没良心。他恋恋不舍地从她脸上移开目光,直起身子,也准备去休息,然而视线扫过床头,看到上面放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可爱小鸟。别人或许不明白这是什么,但他知道。室友谈恋爱的时候,送过女朋友这个东西,他当时还特地发在宿舍群里让大家帮忙挑颜色。这是吮吸玩具。程晏的脸又一下子烧起来,脖子、耳朵全都充血,涨得发烫。他看看玩具,又低头看看江屿晴。脑袋里不由自主地浮现了她玩玩具的画面,应该也是这样脸蛋红红的,眼神迷离……一想到这个,程晏浑身都火烧火燎,赶紧转身离开。再待下去,他真的受不了。没想到这一转身,视线扫过房间内的梳妆台,上面一整排……各种各样的玩具。圆润敦实,全无棱角,一眼看过去,都没有明显用途。不难联想到,都是性爱玩具。程晏又惊讶又心疼。兆铭这个畜生,娶了她,却又不满足她,还去外面找女人。一想到江屿晴要可怜兮兮地独守空房,想要的时候只能一个人用这些玩具,好不容易等到老公回来,还需要像今晚一样撒娇讨好,才能得到满足,他就气得胸闷心疼,怒气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恨不得杀了她前夫。如果当年,他年龄再大一点就好了……只要他成年了,是不是就有机会了?江屿晴是不是就不会嫁给别人?要是江屿晴选了他,他一定会给她最好的,她想要天上的月亮,他都想办法去摘。更别说什么“欲求不满”,这算是什么毛病?只有性无能的男人才会觉得这是女人的毛病!只要她想要,他都可以满足她。这种好老婆,那个人竟然不珍惜,这种好日子,那个人竟然不想过!怎么会有这种畜牲,怎么舍得伤害她?程晏越想越气,恨不得马上提刀去砍了那个渣男。直到他转念一想,如果不是兆铭那个贱人不想再过这种好日子,他还等不来江屿晴离婚呢。这才堪堪压住了心里的气焰。程晏没有探究太多,出了房间,只轻掩了一半房门,没有完全关上,怕她晚上不舒服,叫他的时候听不见。她家里挺大,房间也多,但没有开好床铺,能睡的只有沙发,程晏冲了个凉水澡冷静了之后,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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