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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好点了吗?”郝嘉关心的问。“好多了,拍的片子呢?我看看。”郝运来问。郝嘉猛然想起来,x 光片落在饭店。她说:“您看也看不懂,陈牧说没什么事,就是有一小点碎骨头,需要做手术拿出来。”郝嘉马上发信息给金驰,询问他 x 光片的下落。得到回复,果然落在饭店了。金驰说:“我马上给你送过去。”虽说郝运来看不懂,但因为喝酒喝丢了,也实在令郝嘉自责。“不做手术呢?”刘香闻声走过来询问。“不做手术的话也没有大问题,就是老毛病,不能长时间走路。”郝嘉解释。刘香担忧的看着郝运来,又问道:“这手术有没有风险啊?听着吓人。”郝运来呛声道:“没什么风险,我了解我自己。”郝嘉笑了,说:“您这么乐观,做手术肯定没事,小手术。”郝运来阴沉下脸,说道:“但我不做,脚疼可以克服。”刘香瞄了郝嘉一眼,悄声说道:“还是害怕。”郝运来干咳两声。没过一会儿,金驰敲门,把 x 光片送来了。“叔,脚好了咱们去钓鱼啊。”金驰自如,在郝嘉家里已经不拿自己当客人了。郝运来见金驰来了,笑容堆在脸上,他喜欢金驰,郝嘉不知道金驰有什么特殊魅力,把父亲和奶奶哄得团团转。郝运来端详着 x 光片,寻找片子上的碎骨。说了好一会儿话,郝嘉才想起来,问道:“奶奶呢?”刘香说:“你奶还在睡觉,最近觉有点多,我还说领她去医院瞧瞧。”正说着,奶奶颤颤巍巍的从房间走出来,说道:“金驰来了。”“听着金驰来了,您醒了啊。”郝嘉笑道。金驰忙上前搀扶,把奶奶扶到阳台下的摇椅上坐着。郝运来抗拒做手术,刘香和郝嘉轮番做思想工作,郝运来还是不想,理由是:“这是老毛病,静养即可,哪能在身上动刀啊?”“脚动不动就肿,多难受啊。”郝嘉担忧。“要不你爸的人生信条在于静呢!”刘香打趣。金驰蹲在奶奶身边,问:“奶奶,想不想出去玩?”奶奶笑盈盈的点头。金驰和郝嘉对视,郝嘉心里叹服,金驰知道老人心思,正中下怀。“明天吧,我们去春游。”郝嘉问:“去哪儿春游啊?”“白佛山,庙会。
叔叔阿姨一起去吧。”郝嘉指了一下郝运来的脚,说:“脚不行,走不了路。”郝运来假寐着悠悠说道:“我可以做手术。”“怎么又想开了?不怕动刀啦?”郝嘉问。“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不能让小金觉得我拖后腿。”郝运来鼓起勇气。被郝运来点名,自己竟然成了他做手术的推动力,金驰诚惶诚恐的说:“叔,您可没拖后腿!”“那就先手术,休养好了再去爬山。”郝嘉勒令。郝运来点点头,刘香听着郝嘉和金驰你一言我一语的把郝运来成功说服,她也放心了。手术时间定下来了,虽然是小手术,但全家上下都很重视,金驰也来帮忙。郝嘉说:“你不用在这守着。”金驰不以为然:“我是男的,照顾病号方便。”刘香打趣道:“小金这是给我帮忙了。”郝嘉更不好意思了,撵着金驰往外走,不想总是欠他的人情。金驰不勉强,听话的走了。术后,郝运来上来就问:“嘉嘉,小金呢?怎么没见着小金。”郝嘉有些不悦,愠怒道:“爸,人家又不是咱家保姆,怎么哪哪都需要人家?”郝运来被郝嘉的这番话搞得语塞,一脸沉默委屈。郝嘉也感到话重了,又哄道:“还是闺女伺候吧。”郝运来翻过身,不理她。手术之后没几天就出院回家静养了,金驰来过几次,他和郝运来的关系已经十分熟稔,不用听郝嘉的安排,说来就来了。郝运来在床上躺了一阵子,按捺不住想要活动的心思,站起来向郝嘉展示道:“嘉,你看看我是不是快好了?上次不说去庙会吗?二月二龙抬头,庙会正热闹呢。”郝嘉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刚几天啊?”郝运来看向金驰,眼神求助。金驰会意,说道:“可以用轮椅。”郝运来笑道:“小金说得对,轮椅方便。”郝嘉剜了一眼金驰,看着这一老一少的一唱一和,无奈答应去庙会。 站在山顶清晨,窗外万物复苏,身为自然万物之一的郝嘉也醒了。她睡眼惺忪的胡乱抓起手机,得知金驰已经在楼下等着了。一看表,才刚过七点半。郝嘉鱼打挺般从床上弹起来,全家人已经整装待发的整齐坐好了。“油条豆浆在桌上,给小金也买了,你给他拿着。”郝运来嘱咐着。郝嘉发信息给金驰,问他:“吃早饭了吗?没吃的话来家吃点。”收到信息回复后,郝嘉对郝运来说:“他说他吃了。”“那你抓紧吧,都等着你呢。”郝运来催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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