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给震到了。
只见陛下清透的眸子泛着水痕,白皙纤长的脖颈上沁出细汗,而那双筋脉冷沁的玉手正在动着,床幔撩开时,陛下抬眼看过来,素日里输疏冷的眉眼在此刻变得丰姿冶丽格外勾.人。
赵驰凛咽了咽喉,“陛下,臣帮你。”
祝蔚煊视线不加掩饰地落在他的唇上。
赵驰凛自然乐意,床幔拉上。
将军的外袍从里被陛下丢了出去。
……
这龙床到底叫将军给爬上来了。
祝蔚煊面上端的是一派骄矜,心里安慰自己,将军爬就爬了,一会再踹下去。
能伺候他是将军的福气。
到底还是将军的嘴有用,陛下总算是不难受了。
祝蔚煊没想到他又给咽下去了,只好说道:“去漱口。”
赵驰凛依言下床漱了口,又撩开床幔上了龙床。
祝蔚煊:“?”怎么不跪着了?
赵驰凛凑了过来,亲昵地将陛下揽到怀里,舌忝掉了陛下颈子上湿盈盈的汗珠。
祝蔚煊因他这个大胆的举动整个人都僵住了,眸子睁大,在将军快要吻上唇时,总算反应过来了,偏过头避开了他的唇。
“放肆……”
赵驰凛顿住,奇怪道:“陛下不是准许臣伺候了吗?”
祝蔚煊知道他会错意了,陛下怎么可能承认,“是孙福有擅作主张。”
赵驰凛:“可陛下刚刚分明&ash;&ash;”
祝蔚煊瞪着他。
赵驰凛无奈地笑了一声:“陛下恕罪,是臣会错意了,以为陛下准许臣以后这般伺候。”
此事陛下也知道自己做的有点不道德,于是祝蔚煊摆出大度之色:“罢了,将军不必跪着了。”
赵驰凛:“多谢陛下。”
祝蔚煊:“嗯。”
赵驰凛:“陛下,臣斗胆说一句。”
祝蔚煊听他都用斗胆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警告道:“将军要慎言。”
赵驰凛:“臣现在嘴巴也不清白了,臣可从来没这般对待别人,陛下&ash;&ash;”
祝蔚煊听他这话,脸皮都臊得慌,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朕一会赏赐将军。”
赵驰凛因为这话瞬间柔情蜜意收敛回去。
将军无甚表情时会显得很凶,浓眉深目很是锋利。
祝蔚煊觉得他此刻有些不高兴了,收回手。
做什么?
赵驰凛:“陛下不必赏赐臣,伺候陛下,臣心甘情愿,既然陛下现在不需要臣了,臣先回去了。”
祝蔚煊:“?”
他赏赐怎么了?他赏赐的都是国库里珍稀的玩意,其他人想要还没有呢。
陛下不懂他到底生气什么。
祝蔚煊只觉得他不识好歹,不悦地瞪着赵驰凛。
赵驰凛:“……那臣回去了。”
祝蔚煊冷道:“难道将军还指望朕挽留你?”
赵驰凛到底不是一个低声下气之人,他骨子里也很傲气,只不过因为喜欢陛下才肯做到如此。
“你做&ash;&ash;”
祝蔚煊万万没想到将军会直接亲自己,他刚一说话,将军的舌就趁机倾.入,霸道又强势。
赵驰凛都伺候陛下两次了,自然要收点利息。
祝蔚煊一想到他这个嘴刚刚吃了什么,顿时不乐意了,气的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果真如陛下所想,掌心被落了几个湿.吻,而后被抓住,不等他开口,将军又亲了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
祝蔚煊总算是能喘口气了,“你发什么疯!”
赵驰凛突然道:“陛下轻贱臣。”
祝蔚煊被他这话哽了一下,“朕没有。”
赵驰凛:“陛下今日这行为,把臣当男宠了。”
祝蔚煊听他还倒打一耙,不可置信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朕何时把你,把你当男宠了?”
赵驰凛:“不是男宠,陛下又怎么会让臣这般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