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年撞开身后的椅子,他身子不稳晃荡着,像是随时都快要摔倒。
一旁的同学惊呼:“你没事吧?”
黎冬听到声音抬起头,映入眼帘,是姜慈年那张清隽秀气的脸,正面红耳赤凝视着她,眼眸中似是能滴出水来的墨色。
他一手揪着胸口,口吐热气,艰难张开嘴,情迷色乱地眯着眼,茫然不知所措地望着她。
红潮的脸蛋铺满色情欲望,泛滥成灾的赤色一片火热,眼中似潭水朦胧不清,让人看了瞬间想入非非。
黎冬被他发情的模样震撼到。
“你给我……吃的什么。”
姜慈年声嘶力竭,连说话用力过度的声音都沾染上了呻吟,他只能哑着嗓子,低声询问。
黎冬震惊之余,连忙起身扶住他:“我带你去医务室!”
姜慈年浑身瘫软,体温滚烫,他低着头,把燥热的脸埋进校服领口,步履蹒跚被她牵着往前走,魁伟的身材走得东歪西倒。
“你哪里难受,是发烧了吗,脸好烫。”
黎冬踮起脚尖,把手背贴上他的额头,皮肤灼热的温度把她吓到了。
关川给她的面包,果然有问题!
走廊上,窗口吹进来的凉风,扫过火热的体温,扑面而来的凉爽,让姜慈年理智苏醒不少。
他晕晕乎乎地望着眼前笔直的走廊,走起路来轻飘飘,虚幻得仿佛置身梦境。
可胯下胀痛的感觉警示着他,绝不是这么简单的高温。
医务室在走廊尽头,路过卫生间时,黎冬被一股大力猛地往里扯了进去!
姜慈年捂住她的嘴巴,堵住她即将发出的惊叫。
黎冬睁大眼睛,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进了男厕的隔间里。
姜慈年锁上门,盖上马桶盖,将她推倒在上面。
黎冬摔倒坐了下去,连忙扶住身旁的隔板墙:“姜慈年!”
“嘘。”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痴迷望着她的下身,一手将裤子往下拽。
唇湿眼红得诱人,瞳孔里薄水柔情,光泽闪烁着空虚的欲望。
黎冬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了。
“你被下春药了……”
“不是你做的吗。”姜慈年耷拉着眼皮,溽热的眼神直视着她,将她脱下裤子的腿分开,拉起一条往腰上放,鼻息炽热地呼吸,焦躁难耐。
“下次想被我操就直说,不要用这种手段,我忍了一节课,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姜慈年压低嗓音,附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像是铁了心的要把这些痛苦还回去,急躁拉下裤子,握着粗涨的肉棒奋力撸动。
黎冬坐在马桶边缘,背靠在水箱,棱角硌的她肉痛,有些害怕的用手抵着他胸膛:“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报复我,我可以帮你撸。”
他销魂荡魄的模样让黎冬感到害怕,硕大无比的肉棒带来的恐惧感,不比他掐她脖子时候的要少。
那根东西就抵在她的腿心,正握在他的手里疯狂撸动,龟头对准脆弱的花心,膨大的龟头都泛着通红,看起来似乎是要憋到爆炸。
姜慈年双眼殷红,怨恨地盯着她看,要野兽扑食那般凶猛,准备随时攫取,黎冬被他吓得都要哭了,颤音哆嗦,乞求着他能大发善心。
“姜慈年……”
“我不会让你死。”说罢,他掐着她的脖子,拇指按着她脆弱的咽喉,身下握着粗实的巨物,猛操进逼狭绷紧的穴道。
丰腴的阴唇往四周绷圆,皮肤几乎拉扯到透明,平坦的腹部被插的鼓起。
黎冬面目狰狞,张口结舌,痛苦咧开嘴巴瞪直了双眼,因疼痛爆发的吼声被残忍地掐碎在脖喉中,挤压出怪异嘶哑的低鸣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