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站起身,就在这时,身体忽然不受控制般的沉沉的又坐了回去。
他感觉浑身酸软无力,就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白攸笑着看着他,微笑着问,“怎么了?”
许天佑说不上来,只觉得忽然一下全身就没有了力气似的,他用力的甩了甩头,想抬起手来,却是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看着白攸脸上的笑容,他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倏地睁大了双眼,“攸攸,你……你是不是在茶水里下毒了?”
白攸依然笑得很明媚,伸手拿起他刚刚喝过的茶水杯,玩味一般的把玩着,“是下了点毒……”
许天佑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你……你竟然想毒死我?”
“没有!”
白攸放下茶杯,手指轻轻的触碰了一下许天佑的脸,见他连扭动脖子都不行了,只能任由她触碰,她笑着说,“这个毒不会要命,只会麻痹你所有的肌肉,过两天你就会恢复的。”
说完之后,白攸朝着床底下看去,“看了这么久了,出来吧!”
她话音刚落,谢姜从她的床底下爬了出来,刚站起身,就嫌弃的抬手使劲的拍身上的灰,“夫人,我躲在柜子里就好了,干嘛要让我躲在床底下啊,那底下灰好大啊!”
“柜子也要装得下你才行!”
白攸站起身,走到许天佑身旁想把他扶起来,可她那点力气却是连许天佑的手都抬不动。
谢姜见她那么费力,赶紧跑过去帮忙,“夫人,还是我来吧,你歇着。”
“夫人?”
许天佑从这两个字里听出了不一样的关系,他鼓着眼睛问白攸,“谢姜,谢姜是陆长青的人!”
“嗯!”
白攸没打算骗他,“当时谢大夫求我帮谢姜进府的时候,其实我也不知道谢姜是陆长青的人。”
怕事1后,许天佑会怪罪谢大夫,白攸又说,“这事就连谢大夫自己都不知道。”
“我叔叔肯定不知道。”谢姜一边扶起许天佑一边说,“三年前我来投靠叔叔,但是管家不让我进府,那时候我父母双亡,我走投无路了只能去参军,投靠了陆司令,还是陆司令收留了我这么多年,否则我早就饿死街头了。”
这事说来也只是陆长青做的一件小事而已。
那时候他的部1队在征兵,而谢姜人长得很瘦弱,并不符合条件,正巧那时陆长青路过,看见谢姜都给跪下去了,他走过去将谢姜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问谢姜,“你会骑马吗?”
谢姜摇摇头,说不会。
他又问,“你会射击吗?”
谢姜扁了扁嘴,都快哭了,还是说不会。
谢姜以为陆长青就不会理他了吧,结果陆长青又问他,“那你会什么?”
谢姜顿时看见了希望一般的,兴奋的说,“我懂一点医术,会看一些简单的病,还会包扎接骨,骨折那些都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