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正说着,有人在外面按铃。我跟阿秋停止打闹,由她出去看看,如果是新的顾客就接待进来。
“请问,有人吗?”我正要转身,就听到一个有些犹豫又怯怯的声音。
这个声音我觉得有点熟悉,好奇心起,于是就到了门口向外看去。结果所见让我有些惊讶,门口走进来一个少年,那少年我还见过,是前些天在那个装神弄鬼的老道士门前和我说话的男孩子。
“是你啊。”我和他还算有一面之缘,也就直接迎了上去。他看到我从后屋走出来也很惊讶,这时候还有个妇女从门外走了进来,见到我跟少年打招呼就问:“小浩,你认识?”
“姑,算不上认识,就是上次跟你说地,在城隍庙的老道爷那见过一面。”少年对那妇女解释。我认真看了看她,年纪应该在四十左右,看上去似乎有些怀疑地盯着我上下打量着,犹豫地问:“你就是这里滴,那先生?”
“额···如果您是想找人看事儿,那就是我了。”我挠了挠头,对这个也有点无奈。到底人长的还是太年轻,俗话说第一映像至关重要,如果是那些白胡子老头往这儿一站,一看就德高望重,估计也就没有这一问了。
果然那妇女露出了几分失望,对那少年说:“不靠谱啊,这么个年轻小伙子,哪儿来的厉害道行?小浩,咱们还是去找别的厉害先生吧。”
“这···姑,现在这定河镇还能上哪儿去找厉害先生啊?”那少年哭丧着脸满脸的忧容。他那姑姑这下也有些犯难了,回头又看了看我,但又自顾自摇了摇头,似乎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靠谱。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干脆由我主动出击算了:“这位阿姨,你别看我年轻,可是手上也是有点本事到底。我看外面这天气也热,你们就进来喝杯凉茶再走也不迟,要是有难处呢,不妨也说说,兴许我还能有办法能解决呢?”
我这边捉完,少年和他姑姑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也有些被我说动了。她点了点头,我带他们进后屋在沙发上坐好,趁阿秋将茶端上来之前的时间,我问:“之前我和这位小浩朋友见过一面,他有说起过他父亲的一些事。我如果多嘴说错了,您可别生气,听说是···癔症?”
“唉!啥个撒癔症哦!医院里拍片,都好端端的,医生做判断却都说他是个疯子!”那妇女义愤填膺地拍了一下桌子,差点把茶几上的果盘拍倒,“要我说,那就不是癔症,咱村里都叫闹撞客,那肯定是被鬼弄糊涂了!不然,咋个能拿刀砍自己媳妇跌?”
“姑姑,您别啥都说啊···”被叫做消耗的少年有些犹豫地说,试图阻止一下那妇女。
我摆手阻止他说:“没事,说破无毒。而且,撒癔症在科学上确实被归类为精神一科。但是就民间来说,说法众多,恰巧,我也有一个能治癔症的手段。”
我这句话一出口,那两人的眼睛顿时瞪圆了,睁的雪亮。那少年急不可耐地问:“您、您说的是真的?您真能治癔症?”
“我不敢说一定,但是有一定把握,可以试试。”我报以他一个微笑,试图让他能安心下来。正好这时候阿秋把茶送上来了,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说:“能不能成不知道,不过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可以去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