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没能说完,柳白絮确实换了一种方式。只是那种方式让我更加面红耳赤,难以开口说话。
等她满足后松开我,我几乎喘不上来气。这次她似乎吸走了更多,比上次多。上次只是让我感觉有些虚,而这次是有些累了……可能也跟她的形式有关系。
“干什么?这么嫌弃。”柳白絮撩动自己的头发,贝齿轻咬自己朱红的嘴唇,有些不满地看着我猛擦自己的嘴唇。
我红着脸,没敢去看她,含糊说了声我要睡了,就把她给打发走了。这下倒好,本来还想把落下的静功补上去,这可被她搅的心神不宁了起来。
一觉睡醒,老袁又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我在拿起手机时猜测了几个他可能会说的话,而在听到他语气轻快的问早时,我露出会心的一笑,知道有好事了。
果然,老袁告诉我,老刘又改主意了。找到了他又要把那套房子出手,而老袁也不惯着他毛病,直接把房子的价格又在原来的基础上,往下压了好几万。
这把老刘心疼的脸上的肉都抽抽了,但一口价都没还,好像有所顾忌似的,立即就同意下来,并签署了协议书。
老袁隐约猜到应该是我做了什么,但具体是什么,老袁没问,也不好奇这个。对他这种中间人来说,只要有钱拿就可以了。
我也懂他话里的意思,许诺不会忘了他的好,然后又约了时间见面看协议和去房管局,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我难掩兴奋之情,当场就在床上蹦了起来。已经起床在做早餐的阿秋还以为我发生了,连忙过来查看。
我跳下床把事情跟阿秋说明,笑着说:“高兴吧?咱就要有自己的工作室了!”
阿秋俏脸高兴的绯红说:“太好了,恭喜老板!”
“都说了,别叫我老板。嗯……阿秋,你去叫一下有忠,待会儿我们过河去定河镇,搞定房产证后领了钥匙,你们俩就去把房子收拾收拾。嗯……可以多请几个清洁阿姨,帮着一块儿打扫打扫。”我说。
阿秋点了点头,很细心地把这些事记下,然后问我:“老……不是,可汉哥,那你咧?”
最近阿秋学普通话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只是这口音,还是有些难改。
我蹲下来,抱起了床边的一个尿壶。这个动作立即让阿秋捏着鼻子退避三舍,一脸‘你干啥玩意儿’的表情。
我笑了笑说:“怕啥啊?你放心,这东西干净得很!而且我今天,还得带着它出门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