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盘算着用什么姿势最合适,眼睛却突然被蒙起来,要去抓时手也被牵制住,于慈用丝袜在她手腕上缠了几圈。失去视觉和双手来支撑平衡,廖寄柯心里没底,急切地喊:“不是说让我来吗,绑手干什么?”
“忘记了吗?狗只能用舌头,而且……”脚一蹬,把廖寄柯踹下床去,“狗不能上床。”
屁股朝下,摩擦到伤口的位置,廖寄柯疼得龇牙咧嘴,挣扎好一会儿才顺利爬起来,眼罩有些松动,露出光源,但看不见于慈在哪。无助的感觉并不好受,她反复叫着于慈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跌跌撞撞地用身体寻找方向。
重心不稳又往前栽,下巴磕在床沿,不知道是疼还是难过,鼻头开始泛酸,廖寄柯梗着脖子不再出声,只顺着床边慢慢挪,绕了一周也没发现于慈的身影。各种复杂情绪全部涌出来,她坐在地上,从喉咙发出低低的哀嚎,眼眶浸湿,黑暗的视线都变模糊。
“柯柯,过来找到我。”于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有魔力般抚平焦虑不安的心。
寻着声音转过去,廖寄柯十分笨拙地缓慢扭动身体,想要加快速度却力不从心,样子滑稽,于慈看着好笑又心疼,朝她那边走过去,蹲下身抱住她。把眼罩取下来重见天日,灯光刺得眯了眯眼睛,廖寄柯眼睛上的泪珠还没干透,见到一直在找的人后又涌出来。
“你好烦啊!”
于慈揉廖寄柯的后脑勺,理顺头发:“谁知道你那么笨,我又没说不能站起来。”
“我站起来你肯定要借这个理由变着花折磨我……”小声说。
被一语道破坏心思,于慈抱着廖寄柯连拖带拽回到床上,注意到她膝盖处也磨破皮泛起大片红色,叹了口气,松开手准备去给她拿药来涂,后背两只手却牢牢锁住她不让离开。
“我去拿药。”于慈不得不搂着把人带起来坐好,拥抱的姿势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她尽量放软声音,把这时候格外脆弱的廖寄柯当小孩哄。
“不要再离开我了。”咬着于慈的耳朵,廖寄柯闭上眼睛,泪痕作为连接在两人脸颊之间。
“柯柯,我没有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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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需要,狗狗当然可以上床!
柯柯:狗狗确实可以上床
于慈:不仅可以上床还可以上其他地方',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