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慈被亲到浑身发软,手抵在两人之间用了点力气才分开,连下巴和脖子都染上唇色的红。
“不给我奖励我就自己讨了。”廖寄柯抿了抿嘴唇,表情无辜。
果然于慈将戏弄她的事抛之脑后,得意地牵着被亲得软下来的于慈进了房间。
套间的设施很齐全,客厅、厨房、卧室都是分开的,还有一个低矮的飘窗,铺着厚厚的毛绒毯子。显然是为自己准备的,廖寄柯脑子转得飞快,走到床边就跪在毯子上,凑过去亲了亲于慈的手掌。
有点乖得过分了,于慈好像都能看见廖寄柯身后对她猛摇的尾巴。
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摸到空落落的喉结处:“小狗想要奖励应该怎么叫?”
廖寄柯不确定于慈想听的是主人还是其他,于是决定送个大礼包:“主人要给小狗什么奖励,汪汪!”
噗一声,于慈笑出来。
廖寄柯脸上烧得冒烟,难得拉下脸卖乖,于慈居然笑话她,忘记还跪着想要扑过去,身子向前倒,脸正好埋在于慈胸上。
好吧,诚觉世事尽可原谅。
于慈穿的睡裙相当于无,连乳尖的形状都一览无余,廖寄柯舒服地在柔软处蹭了蹭,伸出舌头去碰那一点茱萸。
喉咙上一紧,几乎在戴上的那刻廖寄柯就知道了于慈所说的奖励到底是什么。
项圈啊,好色哦。
“你知不知道自己刚刚的表情有多难看?”
于慈摩挲着皮质的项圈,后颈处可以挂牵引绳。看廖寄柯憋屈的样子实在太好笑,于慈忍不住,拉着项圈让她的脑袋远离胸前,湿凉的触感贴在乳尖。
现在于慈多半比廖寄柯还湿,认识几年她从没见过这人害羞,好像一直是吊儿郎当的,居然为了讨好自己能做到这种地步。更何况廖寄柯的吻技一向很好,于慈感受到小腹涌出的暖流,十分不好受。
廖寄柯跟于慈对着干,扯了扯项圈说勒得难受,要把它取下来。于慈眯着眼睛警告,从她的西装外套里拿出那根本用来装饰的链子,毫不客气地打在廖寄柯腰上。
衣服褪尽,手举过头顶,用链子将手腕拴在一起,于慈故意绑得不紧,等着挣扎时弄掉,有理由再折磨她。
她揉了揉廖寄柯的脑袋,又在被打出条红痕的胸上抓了一把:
“转过去,这才是给你的奖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