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轻一点……”
修长的手指顶在深处,于慈感受到正挑起软肉,毫不客气刮着褶皱,有一点异物进入带来的刺痛。
廖寄柯因为这个称呼兴奋起来,探进最里面扣着四处的肉壁,紧致得她手心被夹出汗。
手上开始抽动,黏稠的液体让进出都顺滑起来,她亲了亲于慈的下巴:“小孩儿,想让我叫你什么?”
要淹没在泛起的阵阵快感之中,于慈咬着下唇忍住呻吟,又不得不回答廖寄柯的问题:“嗯…我叫……啊哈…我叫于慈。”
廖寄柯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真是单纯得可爱,就这么随随便便告诉别人真实姓名。
“小慈,叫你小慈好不好?”她柔声问,为自己的善良骄傲了半秒钟。
“别……”于慈一反常态地提出异议,廖寄柯支撑起身子从上望着她,又亲了亲她的唇角,停下手里的动作等待她说下去。
“家里人就这么叫我……”于慈转头想加深那个吻,廖寄柯却先一步离开,嘴角勾起一个痞气的笑。
“那小慈……会在姐姐这么叫你的时候感到兴奋吗?”
手继续开始缓慢抽插,亲吻向下转移,在凸出的锁骨处留下细密的吻,胸口的骨头也明显,跟随着气息起伏。
回答廖寄柯的是于慈的淫叫声和从体内涌出的股股泉水。
于慈抬腿环住廖寄柯的腰,将自己与她贴得更紧,眼前是青筋凸起的脖颈,她突然想咬上去堵住从喉咙里冒出的呻吟,又怕对方生气。
原来做爱是这种感觉,于慈没想到自己会被廖寄柯仅用两根手指就搞得头晕目眩,失神地仰头看见天花板的白,好像自己脑中也一团空白。
真容易爱上对方啊,廖寄柯时而率直时而恶趣味慢下来在耳边说些诨话,动作温柔有力,亲吻遍布全身。于慈几乎要醉在她这样只为满足自己身体的眼神里,好像能在里面看见爱。
大腿痉挛,捏着廖寄柯肩的手用力几分,声音变得破碎而放荡,手上加快速度,不断扣蹭内壁。
于慈第一次高潮来得猛烈,直接泄了廖寄柯一手,余韵悠长,把手抽出来之后小穴还在流水,滴在床单上湿了大片。
操。廖寄柯看见高潮样子的于慈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字,太上瘾了,想把于慈操死在床上。也不一定非得在床上,其他地方也行,她就是单纯地想操死她。
所以没管于慈是第一次会不会受不住的问题,反正那人也不承认自己是第一次。廖寄柯把这朵含苞待放的花摧残无数次,差点真要折断,于慈在她手中绽放无数次,以各种姿势。
直到后半夜于慈实在受不住,像是起了应激反应一碰就颤抖,声音和身体都软成一滩水,她拽着廖寄柯还想继续的手腕哭着求饶:“不行了姐姐,求你……下次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
看于慈可怜,眼尾通红,胸口、小腹、大腿内侧都被自己弄得红了一片,零星的吻痕印在上面。廖寄柯思索片刻,在于慈左胸上使劲吸了个目测一周都没法消的痕迹,又含住乳尖玩弄片刻才算放过她。
怎么太阳都快出来了,廖寄柯看了眼手机,下午还有个重要的会议。看了眼累得瘫死在床上的于慈,犹豫一下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她穿上衣服就准备离开,却被柔弱的力气牵住衣角。
“能不能不要走?”
于慈支起身子,双乳间挤出一条沟壑,廖寄柯看得眼睛都直了,默念几遍色即是空,缓过劲来的时候就已经跟于慈一起躺在床上了。
好吧,也不是特别重要的会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