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柯,我永远是你的。”那时于慈眼里盛满深情,廖寄柯喜欢极了,握着还裹着保鲜膜的脚踝将腿折上去,不知疲惫地操了于慈整个晚上。
第二天纹身发炎,于慈低烧,窝在廖寄柯怀里哼哼唧唧。衣服裤子都没脱,廖寄柯拿震动棒反反复复操到她退烧才算罢休。
那个会被雨滴打伤的温室花朵长成会刺伤别人的荆棘样子,廖寄柯被困在其中遍体鳞伤,却没打算挣扎出逃。
这样也好,她总是亏欠她。
于慈将高跟鞋脱下,露出白皙的脚趾去蹭廖寄柯的脸颊,然后大拇指不偏不倚地点在唇上。
廖寄柯张嘴含住脚趾,从底部开始一点点舔舐,分泌更多的唾液流在嘴角。尤觉不够,原本撑在地面的手摸上脚掌,虔诚得像信徒在吮吸真主的赏赐。
于慈舒服地眯起眼睛,看廖寄柯像狗一样殷勤服侍自己,尊严和骄傲早就无影无踪。
舔到舌头酸疼才算结束,廖寄柯四肢着地跪着,依旧把屁股撅得老高,她又亲了亲于慈的脚背,仰着头等下一个指示:“满意了吗,主人?”
电话声响,快要开始录制,助理来催于慈快回去补妆。
边接电话边用手指逗弄廖寄柯,指腹压着舌头引起不满,牙齿磕在手指上象征性地咬了咬。又被温热包裹住,廖寄柯将于慈整根手指含进嘴里一进一出。
“我可没有乱认主的狗。”
于慈挂断电话,抽出手把口水蹭在廖寄柯的脸上,又拍了拍她的头,把讨人欢心的小狗带回休息室。
离开之前把门反锁,于慈心情大好,拖出黑名单之后给廖寄柯发消息。
「桌子上有止疼药,吃完休息会儿。」
「不痛了就好好跪着,等我回来验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