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吗?谭既怀不认为她会。
又或者他会扭曲地想象她的痛苦。她痛苦了,他就会觉得痛快。
两人纠缠到落地窗前,清透的玻璃蒙上一层水雾,模糊了窗外璀璨的华灯。
谭既怀挺身挤进去的一刻,她几乎要扣穿他的后背。
“你没有资格谈及圆圆的生日。因为没有你,她会平安健康地过完这一生十个九年。”
她听出他平静话语下的憎恨,同时也感受到他报复似的发泄。
巨物在进入前就已经膨胀到极点,狭窄的甬道口被撕裂撑破,她痛叫出声,几乎失语,可他还是撞进去,一捅到底,直抵最深处。
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就开始剧烈抽动,大开大合,把她自下而上的贯穿。
她被挤在玻璃窗前,他扯烂她最后一块遮羞布,同时也撕破他温善的皮囊,让她赤裸置于人来人往的高空之上。
整间办公室回荡着粗喘,一下重过一下。
“啊……”
他掐她的腰让她转了个方向,紧跳的蜜穴将他绞死,头皮发麻的快感自体内深处传来。
这个体位,方承玉清楚的看见玻璃里倒映的人。
她一丝不挂,蕾丝边的内裤落到脚踝边,随着她踮脚屈膝而飘零不定。白乳被麦色大掌死死捏住,粉红挺立的一点印入镜中一般。
而他依旧一丝不苟,昂贵精简的正装,脸低埋在她的颈窝,被垂落的长发遮住,完全看不清他因为勃发情欲而扭曲的五官。
两相对比,她真是狼狈极了。
他的频率渐渐放慢,似乎尝试到快进缓出的快感。
“嗯……嗯……”
鼻音浓厚低沉,极其富有韵律的磁性。
比他成日不变的冷漠语调显得有人情味多了。
方承玉的小腹每每突出来一块顶到冰凉的玻璃,她都忍不住仰头想要抓住什么。
可她不出声,双眸如深潭,幽幽望着湛蓝色的夜。
谭既怀的身体快要达到极致的爽感,他下意识急于寻求人的认同,想带着她一起攀向顶峰。
可睁眼,却看到她微微仰头,细长的手对着起雾的玻璃写写画画。
一个正方形、一个圆形紧紧挨靠,它们上面有一个大括号,宛如怀抱着它们,是遮风挡雨的屋檐。
她身体沉浮不定,笔触有些斜扭,却足以中伤谭既怀。
“小玉……”
前一秒还执迷于展示雄风的男人,黯然伤神,停止了抽动。
鬼使神差喊了她的小名。
就好像多年前的某天深夜,她产后身体还没恢复,圆圆又闹腾。
睡不着的时候,他拿涂鸦本画这个图案,搂着她轻声低语:我会永远怀抱你们。
模糊的玻璃瞬间清朗许多,但下一秒又逐渐落了许多零碎的雨点。
他停留在她身体里面,抱着她缓缓往下坠。
红肿渗血的双膝跪在软绵的地毯上时,方承玉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痛。
“谭既怀,吻我。”
她手绘曾经,却丝毫不见怀念伤感。
语调清冷,却是赤裸裸的诱引。
她扭过头,他稍一侧,就精准找到她冰凉的唇。
咸苦淡腥涌入味蕾,可转瞬就被独属于她的清香掩盖。
他突然失去理智,缠住她的舌,用力吮吸,恨不得把她吞入腹中。
同时挺腰耸动,撞得她终于在抽不出间隙呼吸的时候淫叫。
“嗯……啊啊……嗯……”
捧住他锋利青郁的下颌,用发麻的舌尖描摹他的唇形。
“阿怀,你还爱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