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徐蕊要跳楼?我们的地点从餐厅,移到顶楼耶。」我说出我心里的疑问。
「早在你跟徐蕊沟通时,我就拿起手机传讯给他了。」他又以嘲笑面容望我:「说你呆、你还真的呆!」
什么我呆!呆总比负心汉来的好吧——难怪我费尽唇舌对徐蕊劝告时,你在一旁间得清间,原来便悄悄通知徐蕊的丈夫,她不在餐厅而正准备跳楼。
我忍住怒假欢喜地说:「真不愧是经理!在急忙情况还能处变不惊的拿起手机连络徐蕊的丈夫,好让他知道我们换了地点。」
李浩贤满面堆笑了起来,被我虚偽称讚到眉形成一条弯弯的石头桥。
「这也没什么,可能我什么事态都看过了,处理这种事,我才会如此冷静。」
是这样吗?方才不知是谁,一见徐蕊跳楼,脸起了变化,从平淡逆转为精彩。那种半夜见到鬼似的表情,我张瑞亦这一生绝对不会忘。
他喝完了,又开了另一瓶香檳,而我鍰慢的、仔细的,品嚐我手中的香檳。我瞧了李浩贤好几眼,一会儿瞧地板、一会儿瞧天花板,我冷静地想,该是时候为我的薪水加薪了,趁他喜形于色的时候。
于是我放下香檳,身子朝他、脸朝他,我说了:「我帮了这么大的忙,你也应该帮我加薪了吧。」
「我说过,不会帮你加薪——但会补偿你,用另一种方式。」
我心凉了,心掉入冷池那样凉了。
「那你说的补偿究竟是什么?我可以知道吗?」
他笑了,便把空瓶准确的丢进垃圾桶,他的准度百分百,简直就是一位神射手。
「明天晚上八点,我在公司门外等你。」
我纳闷着皱起眉:「要干嘛?」他说:「补偿你啊!你不要?」我着急的像迷路小孩找妈妈似的说:「当然要!」
拜託!我来这里上班,处理你家务事比处理房屋的事还多!害老娘都没业绩了,当然不会放过你所谓的补偿方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