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导虽然语气惋惜，但倒也算好说话，很快点头答应下来，并未因为韩子琛而故意刁难，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是惜才的。
这样一来，也就为她的复出提供了最佳途径。
程艺馨很快整装待发，事业当前，她也来不及伤心难过，天还没亮就奔赴下一个战场。
b市，化妆间。
江月怀中抱着礼服，战战兢兢地看化妆师摆弄着刷子，顺便揣摩如今程艺馨的心思，真不知她如今是何打算，外表看起来和平常无异，但整个人却说不上的奇怪，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艺馨姐……”她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轻声开口道：“你身体不是还没有恢复好嘛，何必这么着急呢。”
按理来说，动了这么大的手术，怎么着也得休息几个月，好好调养身体，而不是急着出来跑场子。
何况如今两人的关系尚未愈合，怎么说都是不对劲的节奏。
程艺馨淡淡看了她一眼，并未正面回应，反而轻描淡写地转移注意力：“等会化完妆帮我换衣服。”
这可是风波过后首次亮相，不管怎么说都得精心打扮，绝不能连颜粉都挽留不住。
他们的电影正式更名为山河故人，尤其符合剧情设定，今晚也是首次宣传，想来应该有不少记者媒体，能不能圈粉就靠表现了。
两个小时后，宣传会正式开始，现场果真黑压压一片，所有人全都举着个摄影机，齐齐对准了台上，光是看着都心底发怵。
程艺馨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说完全不紧张是不可能，但好在她能够克服，捏了捏手心，深吸一口气，跟着江导缓缓走到台上。
出乎意料的是，彭喆居然也在。
明明先前的消息说是他档期不够，程艺馨这才心安理得地出席，谁知此刻他突然露脸……看来今晚少不了话题度。
果不其然，记者瞧见这两位绯闻中心人物，眼神顿时亮了亮，随时准备好话筒炮轰。
江导倒是显得淡定不少，一直霸占话筒不肯撒手，完全不给旁人说话的机会，这也是变相地保护二人。
程艺馨抿了抿唇，暗自记下这份恩情，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总会轮到她的。
这不下一个问题就直接点名道姓地cue她：“我想提问一下女主角，都知道这部剧是双男主，那么请问你本人更加青睐哪位男主呢？”
江导本来也想着搪塞过去，谁知主持人也是个会来事的，当即硬塞给程艺馨话筒，非得逼她正面回答。
程艺馨扯了扯嘴角，尽量用官方的语气回答，既中肯又合理，无论哪方都不得罪。
“那针对您之前说过有男朋友这个问题，请问他是更符合剧中谁的形象呢？”
一语中的，直接戳破她的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