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个字自动消音，就怕她听到了生气。
后者毫无察觉地激动起来，再次神秘兮兮地开口：“对啊，可你没发觉这个楠楠，全身上下的气质很像一个人么？”
这的确是有点难猜，林善回忆起刚才的纯白纱裙，乖巧温顺的秀发，以及面容甜美，但又楚楚可怜的女人……
总感觉像是在哪见过。
“对了！”程艺馨打了个响指，“这就是梁雨薇的翻版啊，那不活脱脱的白莲花打扮么？”
说起来，她都有点发怵，要是这小姑娘不好对付，和梁雨薇一样玩弄心机，背地里陷害她怎么办。
她得提前防御才行。
林善捋了半天，这才明白程艺馨的意思，绕着弯在说石灝喜欢梁雨薇呗。可她坚持自己的立场，终有一天会见真章！
两人兴奋地说来说去的，还没讨论出个结果，石灝就把程艺馨叫走了。
她心跳无法抑制地加快，想着等会要见到何等刺激的场面，就忍不住激动，想必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啊。
但办公室的门一打开，她所有梦都破灭了。
因为里边除了石灝，再无其他人。
“怎么，看你的意思好像很失望？”男人抬起眼眸，冷嘲热讽的语气。
程艺馨在心底大大地翻了个白眼，怎么全都跟韩子琛一个样，说话就好好说呗，非得拐弯抹角，浪费那么多口舌不累么？
她叹了口气，没有外人在，也懒得伪装了。“我还不是想再看看那位妹妹。”果真当得起貌若天仙这几个字啊。
石灝蹙起眉心，甚是敷衍地回了句：“她才不是你妹妹。”
程艺馨像是捕捉到了什么大新闻似的，忙不迭地点头。“她的确不是我妹妹，但很快就会成为你妹妹哦……”
不过到时候，此妹妹就非彼妹妹了。
程艺馨抑制着自己疯狂的笑意，很是正经地盯着男人看，后者硬生生瞧出了不对劲。
石灝清了清嗓子，不知道她又在玩什么幺蛾子。“什么以后，她现在就是我妹妹。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么？”程艺馨揶揄地眨着眼睛，石爷爷都带到公司了呢。
石灝细想一下也没错，于是一本正经地介绍道：“那是爷爷流落在外的孙女，叫做石楠。”
是不是流落在外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成了石家人，那就得物尽其用才对。
他语气平平淡淡，不含多余的情绪，没成想程艺馨错愕地瞪大了眼睛，脸色复杂地开口：“她还真是你妹妹啊？”
完了，她好像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