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过不好，那程艺馨也别想好过。
这样想着，梁雨薇拨通了朱瑶的电话，那边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带着浓浓的不耐烦。
梁雨薇也懒得计较这些小事了，他们现在共同的敌人是程艺馨，等到解决了她，再来一个个处理这些小喽啰也不迟。
“我们的计划怎么样了？”她声音平淡地开口。
“不是还没到时间吗？你着什么急？”朱瑶熟练地点燃一根香烟，房间立即升起缭绕的烟雾。
昨天她又被拉来招待客户，被屈辱折磨了一晚上，浑身酸痛，嗓子也哑了，现在说话含糊不清的，很容易让人误会。
梁雨薇很明显就是误会了。
她虽然不怎么忠诚，但也没到人尽可夫的地步。所以打心底里是瞧不上朱瑶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昨天又在和谁厮混，居然玩这么疯。
“你自己怎么玩我管不着，但你可别忘了大事，也别忘了是谁害你变成现在的样子。”
她已经等不及了，也知道怎么样激怒朱瑶最管用。
果不其然，朱瑶抽烟的动作一顿，接着深深地吐出一口烟雾，放话道：“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去做，用不着这么激怒我，有时间还是好好担心你自己吧。”
说罢，也不管梁雨薇如何气急败坏，直接颓废地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香烟。
没错，这一切都是程艺馨害的！
要不是为了保护她，韩子琛怎么会拿自己当挡箭牌，又怎么可能在她动情之后，直接把她丢给别人，撒手不管。
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善茬，她朱瑶向来冤有头债有主，既然是程艺馨作的妖，那她就得让她尝尝，被这么多人羞辱是什么滋味。
朱瑶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只要她现在一闭眼，脑子里就全是男人油腻的笑容，还有令人作呕的抚摸，这一切她受够了！
凌乱的大床上，女人的脸隐匿在烟雾下，看不清楚面容，但却能感受到，她周遭的死气沉沉。
朱瑶又抽了几根烟，刚准备起床去工作，手机就再一次响了起来，如同催命符一般，让她无比厌恶。
果不其然，是王靖打来的。
“朱瑶啊，昨天晚上伺候的还不错吧？”男人传出油腻的笑声，现在朱瑶可是他的赚钱工具。
“有什么话直说。”朱瑶努力控制好情绪。
“干嘛这么冷淡，再怎么说我们也是睡过一次的，这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也得对我好点是不是啊？”
朱瑶死死地咬着嘴唇，甚至咬出血了都没反应，她瘦削的身体稍微颤抖着，像是下一秒就会倒下。
见她的确没什么心情，王靖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约她晚上在某娱乐会所见面，还指明了说穿少点。
朱瑶迅速地挂断电话，眼神略微渺茫。
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她才能结束这种如同生活在臭水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