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一时半会儿抓不住任何头绪。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围着她转的石灏和韩子琛都和程艺馨走得越来越近，什么时候，也轮得到程艺馨被这两个男人捧着了？
就好像，全世界都开始围着程艺馨转，她梁雨薇却是越来越不顺。
正在思索间，电话响了，梁雨薇看也没看就接通了。
“喂，梁雨薇吗？要不要一起合作？”
电话那端是个女人的声音，这声音她熟悉的很，正是之前给过她难堪的那个嫩模朱瑶！
怎么？一个二个上赶着都找她合作来了？
“说说你的条件吧。”
化妆间里的朱瑶闻言心下嗤笑一声。
什么东西，也不看看自己身份如何，竟然还敢和她说话这么硬气。
算了，先忍一时，梁雨薇这个女人，她迟早也是会收拾的。
“没什么条件，很简单，我要韩子琛，你要石灏，我们两个联手对付宋美婷和程艺馨，怎么样？”
梁雨薇真是笑了。
昨天宋美婷还找上她说要一起对付朱瑶和程艺馨，今天朱瑶就打电话跟她合作对付另外两人。
啧啧，女人果然是最不能惹的生物。
一不小心，就会要命。
因为你完全无法想象一个女人恶毒起来是会如何的蛇蝎心肠。
“好啊，正合我意。”
“那么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梁雨薇看了看挂断的电话，眸子里存了一丝笑意。
有趣。
程艺馨啊程艺馨，看来，你已经成为了我们的公敌了。
活该！
叫你招惹谁不好，居然敢招惹石灏和学长！
你还真是，死一万次都不为过啊。
梁雨薇眸光一闪，忽然计上心来。
她一扫早晨被石灏羞辱的不愉快，立即好心情的冲了个澡便化妆打扮出门。
程艺馨一夜没有睡好，心里一直想着韩子琛和朱瑶的事情，实在是郁闷到不行。
她一进公司便接受了一些异样的眼光，她全当做没看见，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艺馨姐……你昨晚没睡好吗？”林善看见程艺馨的样子登时吓了一大跳，连手里的咖啡都差点没拿稳撒了出来。
程艺馨看着她一脸奇怪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你说我？确实啊，不过……很明显吗？”难不成自己精神状态那么不好吗？化了浓妆都能看出来？
“呃……不如你照照镜子看一下就知道了。”林善说完便低着头走了过去。
程艺馨狐疑的拿起化妆镜随意看了看，这一看把她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这……这个熊猫眼是谁？她不会真的就这么顶了一路吧？
因为精神太不好，导致她早上化妆也是没有完全清醒的状态，此时看见没有遮住的黑眼圈，她简直想哭。
配上这么浓的妆，就吓人。
哼，都怪韩子琛，要不是因为他，她也不至于昨晚的睡眠质量那么差了。
此时的韩子琛在晨会的时候突然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面对着一众董事关切的目光，他随意摆了摆手。
“没事，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