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南霍几近疯狂的大笑,面露狰狞与讥讽。
“你不觉得,一个被灭门的遗孤,又是倾国倾城的漂亮的姐姐,死在我的剑下是件很美妙的事么?哈哈哈哈哈哈。”
他露出的表情,说出来的话语已经超出了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恐怖与疯狂,加上夜霜审问他时抽的皮鞭,在他身上留下的一道道血痕与脸上留下的汗水相互交织,让整张脸显得越发阴森,大笑时血水流入嘴中,沾染上了牙齿,更是狰狞。
“你下的是什么毒,解药在哪里?”元政大怒。
那孩子还在笑,突然听到毒这个词立马停住了。“毒?我南霍虽嗜血,她既要害我,我自然要自保,至于毒,我南霍虽被放逐,但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从不会做这种下做之事。”南霍突然变的严肃,没有之前那般放肆。
“可此毒是你们南疆才有的落樱无泪。”
“什么?”南霍有些睁楞。
元政见此状,立马准头吩咐“无烟,去查一下南霍这段时间接触的人和事物,越详细越好。”
“不用了,我南霍只是想自保,并不是想要杀掉她,毒我是不会下的,也不屑于,自从离开了南夏国我就在未用过南夏国的毒,我这几天刚到元国,也并没有接触过什么人,住在城南的破庙里,破庙里只有几个臭乞丐,我虽是人人厌弃的遗孤,却也不是谁都欺负得的,谁这么放肆,竟敢借我的手杀人。”
南霍虽伤了雪月,但听他这一番言辞似是他只是以为雪月要害他,而他也只是为了要自保,也不知道毒的事情,难道?有人知道了雪月的身份?怕威胁到他,让雪死于非命?最好不是这样,但是元政也开始悠悠的担心了。
如果这毒和南霍没有关系,那么与雪月近距离接触的就只有影舞,难道影舞对雪月有杀心?可影舞于我忠心耿耿,又是我专门嘱咐她保护雪月的,她为何要这样做?各种猜测都在元政的脑袋里不断上演。
雪月这边的伤口刚刚包扎好,影舞便接到命令去了地牢。
元政在南霍面前来回踱步,见到影舞过来立马问话。
“影舞,你这些天服侍在雪月身边,她可曾接触过什么人?”元政语速不急不慢听不出情绪。
“禀殿下,雪月郡主近日并未出门。”
“这孩子你是从哪里找的,为何又要带到雪月身边。”
“今日一早有一个可疑的人站在郡主窗外鬼鬼祟祟,被我发现后立马逃跑,我追他到城外的南面的一个荒废的寺庙里,那寺庙里只有这个孩子,想来就是那个鬼鬼祟祟的人,我便抓了他打算回来审问一下,可他三番五次想要逃跑,被我修理了一番,进门之后,雪月郡主发现了他,多番提醒郡主危险,依旧无果…”
看得出当时的情形影舞也是很为难
“那他在来的这一路上可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只有一名被老公追到街上的妇人,碰到了我们,但是立马就走了。”影舞回答。
“我的刀一直在胸口处衣服的夹层里,一直都没有出来过!”被绑着的南霍突然出声,惊的大家都看向他。
那这么说南霍和影舞都脱离了嫌疑,那么到底是谁想要害雪月于死地,还是这只是巧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