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才走了一段路便觉得脖子后边一痛便昏了过去。而打昏她的人便正是方才着了急的狐墨,郁泉幽一下子瘫倒在他的怀中,再无反应。
狐墨看着她昏睡后的容颜,叹了一口气便将她打横抱起,身边的扶桑开口说道,“帝君,这样好么,一会儿郁姑娘醒来之时,您又该如何解释?”
狐墨眸中燃起了忧伤,“总好比她去送死好。”他暗自叹了一口气,便抱着郁泉幽离开了后山。
而留在他身后的扶桑呆呆的站着,似乎很是伤情。
“你看,有这样一个女人存在,他怎么会正眼看你?”突然在她的身后出现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扶桑转过头,一个穿着粉色袍裙,带着银色花边发簪,用了一抹面纱遮住面容的女人出现在幽静小道上,眼神憎恨的看着狐墨离开的方向,咬牙切齿的说着话。
“帝君喜欢谁,是他的自由,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若让帝君知晓是我将她回来了的消息透露给你的,他定不会轻饶我。”扶桑冷下脸来,手指紧紧握在一起,指尖泛起了微白。
“你还真是没骨气啊,不敢表达心意就算了,甚至都没有勇气反叛他?”那粉衣女子嘲笑一声,“放心,你能告诉我她已经回来,就已经够了,剩下的局,我自己布置。”
扶桑听到她说了这一句,心中忽然燃起希望来,她顿了顿,便抬起脚向前走去,“最后,祝愿你报仇成功。”
她大步向前走去,那粉衣女子眯起了双眼,接着也消失在原地。
郁泉幽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她动了动身体,发现有东西压在自己身上,便蹙了眉,坐起来一看,便发现之前在客栈里遇见的叫伶云的姑娘趴在郁泉幽身上睡着了。
她嘟着嘴,睡得酣畅,模样让郁泉幽觉得好笑。
或许是郁泉幽动静太大,在她刚刚准备下床时,伶云便醒了。
她揉了揉忪醒的双眼,看到郁泉幽醒了,便惊喜的说道,“主子,你醒了?”
“姑娘,你真的认错人了。”郁泉幽收起方才那一抹不自觉的笑意,面无表情的说道。
“主子,你便让我叫你主子吧,让我陪在你身边好么,我觉得与你挺有缘的。”伶云嘟起嘴,可怜兮兮的说道。
郁泉幽扶了扶额,蹙起眉道,“姑娘究竟是谁,一定要认我做主子是为了什么呢?”
“我?我是救你的那位公子的妹妹。”
“妹妹?”郁泉幽迟疑了一声。
还未等她想到什么,伶云便拉着她的手开始撒娇起来,“好姐姐,就让我唤你主子吧,我从未这么觉得一个人讨喜。”
郁泉幽皱了眉头,这丫头甚是烦人,先答应她再说,便点了点头,表情甚是无奈。
她看自己又回到了凤岳客栈,便知晓自己是被狐墨打晕了带了回来的,这个狐墨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晕,还有那个叫帝玦的男子又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她便又坐不住了,急着便要往外走,伶云却拉住了她,“主子,你现在不能出去,绝对不能出去。”
郁泉幽皱起眉头,回过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道,“为什么?”
“帝君....不,是....哥哥说,就是不能让你出去。”
郁泉幽此时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这几天她遇到的究竟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都那么奇怪,弄得她脑子里乱糟糟的,整理不出任何思绪来。
伶云拉着她不让她走,她便只好先顺着她的意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再乘这个莫名其妙的小丫头不注意时将她打晕放到椅子上,便匆匆离开了房间。
谁知刚刚离开房间,她的身上便发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红光来,她被那红光吸引住,从胸口掏出了正闪闪发光的红木盒子。
郁泉幽看着眼前的木盒,只手想要把它打开,却立刻被一道青光弹开,直震的她手疼。
她纳闷的看着这玩意不解,怎么打不开啊?
郁泉幽仔细端详了一番,发现这木盒与其他的红木盒子不一样,上面刻着许多看不懂的文字,且有着许多奇怪的图案,是楠木材质的,表层的漆抹掉了些,刻的东西却更加清楚,盒缝儿上下有一圈凹下去的印痕。
她摸着只觉得古怪的很,这圈儿的大小和娘亲的镯子到是相符。郁泉幽皱起了眉,会不会是要把这镯子安进去方可打开?
于是郁泉幽便二话不说,将镯子脱了下来,对照着那圈圈安了上去,那盒子立刻发出了一种极为妖艳的彩光,接着从镯子中央映射出许多光芒,在空中汇成一副图案,是后山的景色。
她正奇怪着,娘亲便出现在景色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