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邪术店有快一个月了,依然没有什么动静,我把情况反应给王鬼师父,他思考过后,说:“杨老板,我感觉对方不是不下手,而是找不到机会,要不咱们学当年那样,搞个法会,给对方创造机会,引蛇入塕怎么样?”
其实我开这家邪术店的动机,就是想让自己在明处,对方在暗处,这样的话可以给他提供下手条件,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对方仍然没动静,我感觉王鬼师父这个主意不错,如果还没效果,那就证明对方根本没在我身边。
因为怕王鬼师父一个人对付不了黑暗中那个人,我悄悄联系了高人火,他沉默了片刻,说:“我会去的,但不要告诉王鬼,我想暗中观察这个人。”
接下来是准备工作,我找印刷厂的朋友帮忙,打印了几千张传单,说平原商场附近的邪术店最近要开一场法会,特意从香港请了位高人,帮大家做灌顶邪术,我本人亲自督查。
我又花钱雇了些兼职工,把传单发布出去,预定日期前几天,我先给高人火打电话,在机场见到他时,他正警惕的左右张望,我感觉他有些草木皆兵了,可高人火却严肃的说:“这次的敌人,我感觉比方醒更可怕,因为有个人,他一直跟着我,可我又发现不了他。”
谈到王鬼师父,高人火说他有很大问题,这段时间他会悄悄跟踪王鬼,趁机抓住这老狐狸的尾巴。
平心而论,在王鬼师父和高人火两人之间,我会选择相信高人火,但我不知道原因,可能是发自内心的信任吧。
在法会前一天,我打电话叫来了王鬼师父,他还带来一个香港高人,专修鲁士法门,灌顶邪术很好,王鬼师父说:“明天我就不露面了,如果那个人发现是我,也许又不敢下手了,这个高人只会灌顶邪术,法力平平,适合做诱饵。”
他想的还真周到,凌晨时分,王鬼师父就悄悄去了邪术店,藏在里面,第二天上午,我让人在门口搭建了木台,来参加灌顶邪术的人很多,也许那个暗中下手的人就在其中,为吸引他出来,我特意搬了把椅子,坐在木台后面,让那个高人盘腿坐在木台上,他面前放着一个大水缸,里面有加持好的降头水。
我假装无意的扭头,看了看屋子里的王鬼师父,又朝着左边一辆雪佛莱车看了下,那是我从朋友手里借来的,高人火正坐在里面。
只要那个人敢出现,他肯定会原型毕露。
半个小时后,法会开始,那些来参加灌顶邪术的人双手合十,跪在地上,高人念诵咒语,用树枝沾了些缸子里的水,然后朝大家洒去,几分钟后,开始有人哭了起来,有的人则用脑袋撞击地面,似乎在忏悔,这些都是被灌顶后的正常反应,我警惕的看着四周,但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难道那个人还没有来吗?我满腹狐疑,同时心里涌起股怒火,我咬牙切齿,这个人三番两次的对我设计,却又隐藏那么深,他到底是谁?我和他又有什么仇怨?我气的胸口疼,站直身体,把椅子拿在手里,面前这些人似乎看我生气,还很高兴,笑的前仰后翻,我气的大吼一声,走过去用椅子拍向高人的后脑勺。
那高人没有防备,被我一下拍倒在地上,我抬起椅子要拍第二下,那个高人打滚躲开,脸上挂着讽刺的笑,我握紧拳头,更加的难以忍受,冲过去还要打,忽然感觉被人给拉住了,我看了下身边,被几个冷嘲热讽的人架住,我快要气疯了,就在我窒息的时候,浑身打了个冷颤,眼前黑了一下,再次能看清事物时,发现那些来参加灌顶的人在我周围,做灌顶的高人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脑袋,痛苦的打滚。
怎么会这样?我连忙喊:“叫救护车,快!”
周围人似乎不放心我,仍然没放手,我急的不行,把椅子扔掉,他们这才相信,大家叫了辆救护车,把高人送走,我站在木台上张望,没有任何可疑的人,也可能是人太多,分不清楚哪个可疑啦。
我踅回邪术店,里面空无一人,王鬼师父已经不在,我把卷帘防盗门放下来,发现坐着高人火的那辆雪佛莱汽车也不见了,我拿出手机,分别给他们两个打电话,全都是关机!
现在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个黑暗中的人已经现行,他们两个也许是去追踪了,我拦了辆出租车,赶到医院,高人已经包扎好了,并没大事,只是些皮外伤。
他并不怪我,还说当时忽然有股强大的法力出现,他几乎快要窒息,跟着又出现两股强大的法力,他也不知道该帮哪一个,正在犹豫,就被我给拍倒啦。
现在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有三股强大1法力出现,证明那个黑暗中的人,不是高人火,也不是王鬼师父,我松了口气,起码不用自相残杀。
当今世界上,能顶住高人火和王鬼师父共同施法的高人并不多,也可以说没有,那个人这次是插翅难逃了。
我帮高人交了治疗费用,又安排他在这里住上,闲下来后,我给高人火和王鬼师父打了好几次电话,仍然是关机,不安中等到晚上八点多,两个人还是查无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