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起身离开,阿卡忽然抱着他的腿,狠狠的磕了个头:“我求求你,去见见小美吧,哪怕一面,让她知道你平安无事,也足够啦。”
男人恶心的后退,可阿卡抱的太紧,他生气的把酒瓶子砸在了阿卡的头上,鲜血染红了阿卡的头,可阿卡依然没有松手,语气更加恳切:“我求你,见见小美吧,只见一面,你打死我也行。”
男人气的论手再打‘丑八怪,滚蛋’阿卡脑袋又挨了几下,血把他的脸浸红了,有个女人看不下去了,拦住那个男人:“就去见见那个女人嘛。”
男人哼了声:“一个人尽可夫的婊1子,有什么好见的,酒保,还管不管了?有人闹1事。”
几个酒保过来,拉阿卡,可他死不松手,最后被拳打脚踢昏死过去,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男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病床上的小美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关心男朋友,她总是求母亲拍张男朋友的照片,还说要把自己调到男朋友的病房,她做梦都会喊出那个男人的名字,阿卡病好了后,曾在夜里悄悄来过病房,他不敢让小美知道自己的存在,只能静静的看,可那样的小美,令他的心都快伤透了。
阿卡说出了自己请邪术的动机,只希望小美的男朋友能去医院看望她一眼,让小美开心,好快些恢复身体。
我很感动,回复说:“你是想替小美请个邪术,好让她男朋友爱她,对吗?”
阿卡回过来电话,确认我已经把他发的短信读完后说:“是的,杨老板我只希望小美爱的男人也爱她,我不希望看她这么痛苦,有那种邪术吗?”
我为他不值,说:“那个男人并非真正爱小美,即便用邪术让他喜欢小美,小美也得不到幸福,你那么爱她,为什么不讲出来呢?爱情不该卑微。”
阿卡叹了口气:“你没见过我这张丑陋的脸,我感觉自己最可怜的是,长的太像一个人了,假使我出生时干脆是个畜生,还能像猫和狗那样依偎在小美身边,她也许会弯下腰,温柔的抚1摸我的头。”
阿卡讲出这种话,令我又吃惊又心酸,真正的爱,是不需要说出口的,它会一直陪伴在主人身边,默默地守护她。
我说:“香港邪术里,确实有让对方深爱自己的邪术,比如考刊,依霸都有那种效果,但需要事主供奉,小美知道自己靠邪术才博得男朋友的爱,肯定也不开心,因此不建议请。”
阿卡很着急:“可如果那个男人不来看小美,小美会难过的。”
我连忙讲道:“但并不是没办法,比如用情降,就能让小美男朋友深爱她,而且小美丝毫也察觉不到。”
阿卡很开心,称就用这种情降,因为阿卡的所作所为确实令我感动,所以我没打算赚他太多钱,报价只有三万块,普通的情降术,阿卡毫不犹豫答应:“我身上没那么多钱,但我省吃俭用攒了两万多,可以再以有急事为由,向单位透支点钱,凑够三万给你。”
阿卡做的工作又苦又累,攒点钱不容易,可他却能为一个根本不知道自己存在的女人付出,我想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加纯洁干净的爱情了。
这种情降术找谁呢?我首先想到了高人火,可在打电话前,王鬼师父却发来短信:“我发现高人火有问题。”
什么意思?难道他要贼喊捉贼?我假装不明白他在讲什么,问这样说的依据,王鬼师父打来了电话:“杨老板,记不记得我和你讲过,赵曼发来短信,让我去东南亚找高人火?”
我说记得,王鬼师父哼了声:“当时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这几天我终于明白了,她是让我监视着高人火。”
我心想你就继续装,嘴巴上却要吃惊的询问原因,王鬼师父分析道:“前些日子,东南亚有个老客户打来电话,称自己最近总是吐虫子,半夜睡着还有很多条虫子从眼睛鼻子里往外爬,我过去后,发现是虫王法本落的降头,这个世界上会虫王法本的只有四个人,虫王,我,高人火,高人魄。”
王鬼师父顿了下,继续说,虫王寸步不离寨子,与世无争,没有动机来泰国落降,高人魄不接落降生意,那么唯一的嫌疑就是高人火,而且从客户身上的降头术来看,高人火似乎在实验。
我回忆到高人火询问王鬼师父给谁解降时的表情,确实不太自然,难道真和王鬼师父讲的那样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