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愕的问怎么了?高人兴回答:“这里并不系系法地点啦,因此仍搞不清楚到底系降头,还系撞邪。”
明女士焦急的问老公:“到底在哪里中招啦?你不记得吗?”
她老公神色为难,又讲出几个地点,但和胡猜没啥区别,明女士要求都去看看,也没别的办法,可正在此时,她老公忽然倒在地上,五官扭曲,往外吐着白沫,双手乱挥,拼命抓自己的胸,白天他并没佩戴铁盔甲,原本结痂的伤口被再次抓开,露出里面冒着热气普腾腾跳的内脏,明女士眼尖,立刻把老公拉住,可她一个女人,根本按不住这个疯狂的男性。
我过去帮忙,和她一人一只手臂,束缚住她老公后,高人兴走过来,把手压在他额头,低声念诵,可咒语放佛失去了效力,明女士老公大喊大叫,拼命想抓自己胸口,似乎那样才会舒服。
这可怎么办?我让高人兴帮忙,替我拉住明女士老公的胳膊,自己腾出手后,跑到走廊叫人,几名服务员跑来,问我怎么啦?我指着明女士老公:“我朋友精神有问题,犯病就会抓自己胸口,快帮忙打医院电话,把他拉走。”
经理还以为有人闹事,赶来得知明女士老公情况后,连忙配合叫救护车,几分钟后,医护人员赶到,给明女士老公注射了麻醉剂,他这才平静,拉到医院后,明女士从包里取出折叠铁盔甲,帮他老公穿了上去。
明女士颓废的坐在旁边沙发上,哽咽着说:“我老公咋疯啦,这可咋整?”
高人兴解释:“那股阴气在他体内时间太长,已经渐渐腐蚀他的思想,接着便是身体,必须马上解决才行,否则他撑不过半个月。”
明女士妻子张大嘴巴,哀求我们务必要救她老公,可以再多出五十万,我刮目相看,没想到她这么有钱,我把高人兴拉到角落,悄悄问他有没有办法?高人兴摇摇头:“找不到事发地点,我也搞不定。”
看着高人兴严肃的眼神,我知道他没有撒谎,这就难办了,一百万就在眼前,可拿不到只能干着急,回去后,我让明女士再仔细回忆下,她老公出事前,究竟去了哪些地点,明女士发愁的说:“这可太多啦,不能都去看看吧。”
我也感觉不现实,还得从明女士老公嘴里找线索,深夜明女士老公苏醒过来,他双手乱扒,嘴巴里喊着:“杀死我,太痛苦啦,杀死我。”
明女士哭着爬在他身上,高人兴试图施法帮他恢复平静,却是徒劳,无奈,只好找医生进来,给明女士老公注射了镇定剂,本来我打算在白天从明女士老公口中问出点什么,可这个计划很快就破灭了,因为明女士老公在白天疯疯癫癫,只会呵呵傻笑,完全丧失了意识。
现在等于走进了死胡同,这么干拖着也不是办法,在明女士的哀求下,我想到了赵曼,于是给她打电话,赵曼听说一百万,声音都变走了音:“小鲜肉,你真是邪术市场的精英啊,怎么笔笔都是大生意呢?”
我让她别揶揄我啦,赶紧想想办法,否则这一百万也是井中月,可观不可取,赵曼说她现在就可以来云南,但车马费必须报销,否则免谈,我把赵曼要求给明女士讲述,她可能感觉我们确实有点本领,再也没了以前的架子,她问我:“杨老板,那个赵老板,靠谱吗?”
我肆无忌惮的把赵曼吹嘘了番,说她是香港比较出名的邪术代理人,圈子很广,我都是她带进门的呢。
明女士看着床上的老公,咬了咬嘴唇,似乎做出很大决定:“杨老板,我老公没多少时间了,希望我没信错人。”
明女士帮赵曼订了机票,我心想还是赵曼面子大,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我和高人兴在云南机场接到赵曼,又和她一起乘车往明女士老公所在的医院赶,路途漫长,赶到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
走到病房门外,大老远就听到里面传来‘框框当当’的声音,混杂着女人哭泣声,我们加快脚步,走到病房里,明女士正爬在老公身上啜泣,她老公用力抓着胸口位置,大喊大叫,明女士见到我后,放佛看到了希望,急忙走过来,询问办法,我把赵曼介绍给她,明女士点头和赵曼握手,开口道:“你有办法救我老公吗?”
赵曼大包大揽说能,这很符合她的性格,赵曼先是叫来医生,帮忙给明女士老公注射了些镇定剂,她老公平静下来后,赵曼用手捶了下那个铁盔甲,笑着问:“多长时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