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爱一个人不难,也没有错,是她利用了你的爱,你不用难过,只要咱有经验,还能东山再起。
因为内心愧疚,我想免费赠送登先生一个邪术,可他拒绝了:“用阴灵的力量,终将被它反噬,我要靠自己的能力,再次成为老板。”
后来这件事越来越淡,登夫人没了消息,大概是出国换身份去了,晚上我时常在想,为什么登先生这么有责任心的男人,却要被登夫人利用?落到这种田地?难道好人有好报这句话,真的只在小说里才会出现吗?
但半个月后,我彻底改变了自己的看法,那天我正在和孔女士讨论餐饮店的问题,现在餐饮行业也在走下坡路,她打算向其他方面转型,我正打算说小鬼蛊保佑着呢,电话响了,看屏幕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后,立刻听到登夫人的声音:“你好……是杨老板吗?”
我气的不行,问她怎么了?还想利用我骗钱吗?登夫人咳嗽着说:“你别被媒体骗了,是我老公想和小三结婚,才不要我的。”
我心想还在装,问她到底有啥事?登夫人说这个降头的副作用是不是有点大?老公都好了,我却还每天发烧感冒的。
我说:“降头根据人体不同,反响也不尽相同,但你成天感冒发烧,建议去医院看看,最好做个全身检查。”
登夫人说也只能这样了,挂断后孔女士问是谁?我告诉她是前阵子比较火那个登夫人,孔女士义愤填膺:“原来是她啊,真给我们女人丢脸,简直就是女人中的败类。”
第二天下午,我又接到登夫人的电话,她问我在哪里?我说邪术店,一个小时候,登夫人推门进来,身后跟着好几个大汉,见她气势汹汹的,我立刻意识到不妙,悄悄给娜娜使了个眼色,她心领神会,拿出手机走向杂货间。
登夫人进来就喊:“砸!给我砸!”
那些人抡起棍子就开始砸,装修邪术店时,蒋先生花了重金,货架也都是实木的,每个都上万,连玻璃也很贵,现在被他们一通乱砸,我看着都心疼。
我大喊:“都别砸了,知道这家店是谁罩着的吗?”
登夫人走到我面前:“管他是谁罩着的,老娘有的是钱,就要把他给砸了!大不了赔那人点钱。”
我笑了下:“登夫人,你要非得砸,那我也不拦着,但我劝你赶紧离开香港,否则我怕你等下走不出去这扇门。”
登夫人冷笑了声,说自己钱多的没地方扔,还怕摆不平这件事吗?然后把一张纸拍在柜台上:“这就是你说的副作用,也未免太大了吧?”
我疑惑的把纸拿起来,发现上面写着hiv呈阳性,我吓了一条,立刻远离登夫人:“你……你得了艾滋病?”
登夫人说怎么,你也害怕吗?哭着大喊:“都怪你,都怪你让我成了这样,我以后还怎么活?我好不容易有这么多钱,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大概已经猜到,登夫人这样整天在外边乱搞,谁能保证哪次不碰到携带病毒的人,而她落得这种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登夫人哭着说:“为什么……为什么我处心积虑的搞到了钱,却没有命去花,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看过那些艾滋病人死亡时的照片,太恐怖了,我不想成那样,我不想啊。”
我哼了声:“登夫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在xx酒店的八楼一号房,你带着咖啡厅的男服务员,还有其他几个男人,在房间里面做那种事情,而且不止一次吧?”
登夫人惊讶的望着我:“谁告诉你的?”
我当然不能说是前台小姐,说只是碰巧路过,当时就住在二号房,登夫人疯了似的开始笑:“不错,我是喜欢和别人搞,那种很多男人伺候的滋味,你又怎么会懂?我只是追求快乐,我有错吗?”
登夫人瞪着我说:“但你却把我害成这样,你要去死,我……”
“谁他妈敢砸老子的店!不想活着走出去了是吧?”
众人纷纷扭头,蒋先生带着好几百号人已经把店门口给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