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平常客户都恨不得立刻解决,怎么这个b母却要我先去,再叫高人呢?难道嫌女儿受罪轻不成?
又一想,也许人家真怕自己描述不清,就答应下来,b母问:“具体什么时间能到?”
我说现在太晚,明天吧,b母让再具体点,我心想她还挺着急:“上午吧,我会尽快。”
没想到b母还让具体,最好能到几点几分!我既惊讶又疑惑,如果她不是蒋先生介绍,我真怀疑是以前得罪过的客户,要在途中对我进行刺杀,甚至想到电影里那些火车上按炸药,飞机上装炸弹的狗血镜头。
我让她等一下,打开电脑查了下航班,说七点左右的飞机,十一点准能到,b母反问确定不会误点吧?还让我保证,如果迟到,非但不报销车马费,还不会支付辛苦钱。
我彻底无语,告诉她一准能到,挂断电话,我心想遇到人多了,想不见奇葩都难。
第二天早上,我订的五点多闹铃,收拾下赶到机场,乘坐七点航班往大陆赶,怕晚了b母真不给钱。
下飞机后已经十点多,我拦了辆出租车,按照b母提供的具体地址赶去,这里是别墅区,毕竟是蒋先生朋友,非富即贵,来到b小姐家门前,已经停了好几辆商务车,还有很多记者拿着相机,疯狂的拍照,有几个女记者看到我后,又看了下手腕上的表,连忙跑过来:“你好,是邪术店的杨老板吗?”
我很奇怪:“你怎么知道?”
女记者笑着说时间刚刚好,更多记者聚过来,我哪里见过这架势,连忙用手遮住脸,让他们别乱拍,女记者把话筒伸到我面前:“请问杨老板,b小姐被下降头的事情是真的吗?”
我说还没有看,不能判断,又有记者问这种症状像不像降头?我解释被下降头的症状很多,胡乱骂人,莫名发火等都算,但b小姐这个我还没办法下结论。
记者们还要提问,有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挤过来,她穿着黑色的连衣裙,显得很有气质,记者又把话筒凑到她面前:“作为b小姐的母亲,你对她这次中降的事情怎么看呢?”
原来是b母,她瞪着镜头:“怎么看!肯定是那个贱货给我女儿下降头了呗。”然后拉着我去她家。
b母带我去了二楼间屋子,因为她曾经交代,b小姐因为下降头的事情,整天往裤裆里拉屎撒尿,所以在开门前我深呼吸,准备憋气,否则真受不了,可奇怪的是,房间里并没异味,甚至还有些淡淡的香气。
b小姐虽然面色憔悴,但我一眼就认出了当年女神,我做梦也不敢想象,自己能如此近距离站在她面前。
b小姐呆呆看着前面墙壁,我在她眼前摆手,可b小姐没有一点反应,我喊了几声她的名字,又推了推她,甚至伸手掐她胳膊,都没有得到回应,就像是个植物人。
b母焦急的问:“杨老板,我女儿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下了降头。”
我表示不敢确定,b母说一定是被r小姐下了降头,否则怎么她探望过后就出事了呢?我感觉她有些偏激:“得找高人过来,感应过后才能知道是否中降。”
b母点点头,拿出个信封,说辛苦费什么的在里面,我查了下够数:“这样吧,我先找家酒店下榻,让高人尽快过来,明天就可以安排施法。”
b母再次说出了颠覆我世界观的话:“不用这么急杨老板,这趟你也挺累的,先回香港休息几天,再让高人来吧。”
我说自己是坐飞机来的,又不是跑过来的,并不是太累,可b母坚持说再等几天,也许女儿马上就好了呢,实在不行再叫高人,毕竟得花很多钱,我心想能住这地方,说差那几十万块钱,谁信?
离开b母家,立刻又被记者包围,问这问那,娱乐圈水太深,我怕淌进去被他们的粉丝骂,拒绝回答一切问题。
那天在邪术店摆货,蒋先生找来,把一张报纸放在柜台上:“哎,那个r小姐太可恶了,杨老板,我侄女到底有没有事?”
我没明白,拿起来报纸一看,我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