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赵曼来到邪术店,交给我一个透明吊坠,被黄黑色液体浸泡着,她指着说:“这是王鬼师父昨天托人弄到的,用特殊法门加持,制作成了事业蛊,因为怨气太大,急于找人供奉,所以价格偏低,成本价只收三千,你给我五千就好。”
触碰到法相时,我感到彻骨的寒意,看来怨气还真不小,让小兰拿去包装,然后支付宝转给赵曼五千块钱,问她:“陈小莲找到没?失踪这么久,肯定是出事啦。”
赵曼脸色有些难看,望着我的眼神中,留露出丝复杂的情绪:“小鲜肉,你很关心她吗?”
我连忙解释,咱们是三巨头,少了谁也不行嘛,赵曼哼了声,说派出去十几个人,都没能找到,也问过陈小莲出租屋的房东,她已经三天没有回去了,但一有消息,会立刻通知,放心吧。
小兰把‘事业蛊’放在了个精美的玻璃盒中,我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给胡女士发去,吹嘘一番后,报价抬高五千,下午才收到胡女士回复,问我能否便宜些,我又搬出那套理论,说高人制作,也要消耗法力,因此不能还价。
胡女士可能是经常买地摊,搞习惯了,只是随口一问,也没多提,直接在淘宝上付款,让我尽快发给她。
我把她留的地址写在纸上,交给小兰,让她去路口那家快递公司发货,又忍不住问她上午忙啥呢,怎么现在才回复?胡女士回答在睡觉,刚醒,我心想现在年轻人真是日夜颠倒,又聊了几句,她说昨晚上也在睡觉!
我难以置信,问她为啥不去找个事干?胡女士说能去干啥,又累又赚不到钱,不如安心等邪术,直接干主播。
我很无语:“胡女士,香港邪术可不是买回去就能发财,还要结合自身福报,虽然网上说主播很赚钱,但据我了解,能做到月入一万的都寥寥无几,爬到金字塔顶端的,都是些下功夫琢磨的人,你既然想做,为什么不看些相关资料?再让邪术辅助下,不就赚钱了嘛。”
胡女士说:“能有啥技巧,无非就是会撒娇,让男人爱呗,等邪术到了,我也许愿让大家爱我,到时候不就赚钱了嘛,真是的不懂你还教育我。”
这什么逻辑?我说人家当红主播,那也得会唱,会跳,会弹琴互动什么的,要是憨呼呼的坐在电脑前能发财,我也不干邪术代理人了,买个摄像头,成天坐电脑前对着屏幕发呆算了。
胡女士可能感觉和我没啥共同语言,头像变黑,没再回复,我还不想搭理她呢,心想要是她和前阵子那位高先生结婚,真不敢想象俩人日子咋过。
晚上八点多,我回到宾馆后,刚打算去餐厅吃东西,赵曼打来电话,语气很着急:“小鲜肉,找到陈小莲了,在xx路的夜市摊,快过来。”
我连忙下楼拦辆出租车,路上不停催师傅快些,生怕中间再发生变故,下车后就看到赵曼和陈小莲坐在靠马路边的摊位上,正说着什么。
我立刻跑过去,桌子上摆着盘没吃完的炒面,还有个屏幕爬满裂痕的手机,赵曼见我来了,生气的指着陈小莲说:“让她讲讲,到底怎么回事。”
陈小莲抬起头,尴尬的望了我下,吞吞吐吐,赵曼可劲儿拍了下桌子,盘子都跳起来,惹得周围食客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赵曼瞪着眼回敬,食客们又识趣的埋头吃东西,但能听到在小声议论。
赵曼说:“讲啊!不好意思了吗?老狐狸,我可告诉你,这次我花了快一万呢,看咱们比较熟,你给报销五千算了,知道不?”
陈小莲长大了嘴巴,难以置信:“什…什么…赵老板,这…也没让你们找我是不?”
赵曼骂她:“你的意思是,我他妈猫抓耗子多管闲事了呗?”陈小莲喃喃自语没这么讲过,我有些没搞明白,问到底咋回事?
在赵曼的逼迫下,陈小莲开始了讲述,听完后,我呆了…
前几天,有个南洋客户联系陈小莲,怀疑自己中了降头,她大包大揽下这笔生意,前往南洋,和南洋高人去施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