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莲看着我说:“结果里面根本就没有完整的阴灵,只是…只是一丝怨气!”
这什么原因?我看了下高人段,怎么他连有没有入灵都分不清?高人段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说:“香港的黑法术,我并不擅长,而云南巫术,辨别阴灵上又略逊一筹,因此才会认错,也就是说,一个月前,我只是带回来一丝怨气!”
我十分惊讶:“你不是用云南巫术处理的吗?怎么会…怎么会只禁锢了丝怨气?”
高人段反着双手,在屋子里踱步:“我用的是云南控灵术,但有个前提,是孩子的父母,把血滴在这陶罐里,不然的话,根本没用,也就是说…”
我恍然大悟,小卡…根本就不是孩子的父亲!
又过了几天,我接到了李欣的电话,她很生气:“我说楼主,怎么两万块钱花了,我还是这么倒霉啊?”
我习惯性的问怎么倒霉?李欣回答:“我去旅游能被偷钱包,身份证银行卡啥都没了,全要补办。期末考试,我和同学一模一样的答案,她过了,我却挂科,我愤慨的找老师理论,结果他说卷子已经上交,没办法查,但一定是我写错了,你说这算什么理由?还有,苹果出了最新款的手机,我去店里买过后,在路上试玩,结果有个骑车的男人撞了下我,手机掉在公路上,被车子碾碎,啥也没了。”
李欣越说越气:“你这个骗子,我花了那么多钱,又回到了原点,哼,骗子!”
我最烦别人说我骗子,也没和她客气:“李欣同学,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最近不止倒霉吧?是不是又经常见到那团黑影?”
这话戳中了李欣的死穴,她回答扭捏,我冷哼了声:“你以为高人都是傻子吗?他施法前讲的很清楚,要孩子父母的血,才能平息阴灵怨气,小卡根本不是孩子父亲。”
李欣说:“乱讲,你在乱讲,难道我还和别人做那种事情吗?”
我说:“做没做你自己很清楚,病那么重,还不忘记卸妆,不知道还以为你在拍戏呢,旅游,买最新款苹果,五千块钱你都要凑半天,哪里来的这些钱?还有,那两万块钱,你到底怎么来的?”
李欣说是小卡给的,他父母生意很成功,家庭条件好,我哈哈大笑:“小卡一个月才几千块零花钱,怎么能一下拿出这么多?你瞎话也不会编。”李欣又说自己父母给的,我嗤之以鼻:“你钱到底哪里来的,我没兴趣,但你不讲实话,我是爱莫能助,拜拜。”
我这边刚把电话挂断,李欣就打了过来,我本不想接,但她是个孩子,所以抱着能救就救的心态,再次接起,她哭着说:“楼主,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你救救我…”
李欣果然撒了谎,她三岁那年,父母因为吵架离婚,法院把她判给了母亲,而她的母亲,是个不务正业,好吃懒做的女人,没钱了就去找情人,陪睡一夜换来点生活费,在母亲的影响下,李欣也变成了这种轻浮女子。
初中的时候,她就为了一碗盖浇饭,和班级里的大哥,在角落里做那种事情,高中仗着自己的姿色,同时谈好几个对象,今天给这个要钱,明天给那个要钱,这种下贱的举动,非但没让她感到羞惭,还令她很自豪。
上了大学,她有过之而无不及,用她的话说,对象都有不下十个,学长,校外人士,包括老师,小卡只是其中一个,那五千块钱,是她朝校外一个男人要的,两万块钱,也是让几名学长凑的,包括平时的吃喝玩乐,全是这样骗来的钱。
这个李欣很会玩,能同时谈好几个对象,而不被人察觉,小卡一直傻乎乎的以为,自己是她的唯一,每个月生活费,拿出来三四千在她身上,李欣其实根本就不喜欢他,只是觉得他比较傻而已。
我气的胸口疼,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说:“这么乱的生活,你一定没少打胎吧?”
李欣轻松的说:“这根本不是啥新鲜事,其实我前面打了五六胎呢,怎么都没事,偏偏这次有事”
我说:“婴儿和成人一样,怨气也分大小,那种小的,你打掉也没事,但怨气大的,就会缠着你,这次你遇到的,显然是个怨气大的!”
李欣说行吧,让我救救她,我哼了声:“你这种肮脏的钱,我宁愿不赚,李欣同学,告诉你,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一个人,可以穷,但绝不可以没有灵魂,你用这种下贱的方法,即便成为千万富翁,不会觉得恶心?花的时候,心安理得吗?这样活着,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你这种肮脏的钱,我才不要!不是每一个人,都和你一样的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