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坐在沙发上后,我让小兰帮忙倒杯水,问她怎么来了?梦梦把lv包放在桌子上,嘟哝着嘴说:“我那个老爹,成天把我关在家里学习,说是让我接手公司,我哪是那块料?都快闷坏了,最近张叔叔撞邪了,我说有个高中同学是贩卖邪术的,非但认识很多香港高人,还在铜锣湾有店铺,好说歹说,我爹才同意让我来香港问问情况,这才跑出来了。”
这时,小兰把水端上来,我递给小兰后,问:“怎么撞邪法?”
梦梦把杯子拿起来,边喝水边讲述,这个张先生,是梦梦父亲的好朋友,在家精神病院当院长,为人和蔼,对梦梦也特别照顾。
前些日子,医院被送来了位患有罕见精神病的人,张先生召集医生开会,商量如何应对,会议开到一半,张先生忽然停止讲话,呆呆的望着门口,大家都很奇怪,纷纷把目光射向门口,并没发现异常,再次看向张先生,他已经把外套脱掉,双手正在解裤腰带。
坐在张先生旁边的位女医生好奇的问:“怎么了院长?”
张先生脱掉了裤子,露出自己命1根,一边用手拨弄,一边嘿嘿傻笑:“美女,看俺的宝贝,大不大?俺想你,俺想你想的睡不着觉。”
那样子,俨然一个暴漏狂(某种精神疾病)女医生脸色难看,起身离开会议室,张先生光着屁股去追,被其他医生拦住,在精神病院,无论医生护士,都会随身带上针镇定剂备用,一位男医生给张先生打了针,他才平静下来,醒来对此事表示毫无印象,还特意向女医生赔礼道歉,结果人家骂了他句神经病后,辞职不干。
后来,张先生妻子反应,他经常会在夜里对着空气挥动双手,大喊着什么:“这边,赶紧的!”“快点!”
有天夜里,张先生妻子醒来发现,他站在床头呆呆看着自己,张先生妻子很疑惑,一边去开台灯一边问:“怎么了?”
张先生回到床上,盖上被子,反复说着‘我没有’直到睡着。
还有一次,张先生妻子大半夜听到客厅有人在说话,她睁开眼睛后见床上只有自己,奇怪的叫着‘老公?’来到客厅,见张先生站在中央,指着空气,机械性的说着‘这边!’‘你快点啊!’‘快点!’
张先生妻子看了看那片空气,啥也没有,可老公却像是能看到什么人似得,她很害怕,打开电灯后,张先生慢慢转过身来,用种诡异的眼神看了下她,然后倒在地上,打起了呼噜。
我奇怪的问:“什么快点?”
梦梦已经把空杯子交给小兰,问能否再来一杯?小兰微笑着点头,她说:“我也不知道啊,可是,后来张叔叔在白天也变的疯疯癫癫,经常会抱着头,躲在角落,说着‘我没有’‘我真没’这些话,有时又会愤怒的大喊‘快点!’‘我让你快点!’似乎身体里,住着两个人,医生说这种情况,像精神分1裂症,简单地说,就是一个人身体里,有两个思想。”
我把小兰倒的水递给梦梦,笑着说:“我也想说这个,可能是张先生太累,得了精神疾病,这也不算稀奇,现在社会节奏快,人的压力大,我二姑家的孩子上初中就有强迫症了。”
梦梦摇了摇头:“杨哥,我给你看个东西,你就不这么想了。”
我正奇怪什么视频呢,梦梦已经拿出手机,操作过后,摆在我面前,背景是某处草坪,一群穿着病号服的人,互相搭着肩膀,排成长队在玩老鹰捉小鸡,这种游戏我小时候没少万,并不觉得啥稀奇,过了一分钟左右,我实在看不下去,正打算把手机还给梦梦,忽然看到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冲了进来,对着排成长队的人拳打脚踢,嘴里喊着‘我没有!我说过了没有!’
那群人尖叫着离开,男人对着空气狂挥双手,嘴里不停喊着‘没,我没’之类的话。
然后就跑来几名医生护士,给男人打了镇定剂,视频也到此结束。
梦梦说那个男人就是张先生,我表示除了他发疯外,并没看懂,梦梦把点了下重播,让我仔细去看,我好奇的又看一遍,依然没啥发现,梦梦再次返回,让我特别注意三十秒时的镜头,然后再看一分钟,一分钟三十秒,甚至两分钟后的镜头。
按照她的要求,我屏住呼吸,仔细去看那段视频,这一次,我真的发现了不同,这个张先生,果然不是单纯的生病,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