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还很害怕,但一想王鬼师父和赵曼都在,我怕你个鸟,站直身子,指着自己脑袋,说有本事往这里砸,信不信我让高人给你下个痛不欲生的降头!
沉先生举着台灯的手开始哆嗦,赵曼拿了个花瓶赶过来,二话不说就砸在了沉先生脑袋上把他砸倒,还准备来第二下,却被我拦住,她蹲下来,用手指戳着沉先生的脑袋,一字一句讲道:“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小鲜肉,不像你这个懦夫,看着自己女人被上,还他妈拍照!”
沉先生愤慨的望着赵曼,可又不敢发作,赵曼站起身,一脚踹在他脑袋上,拉着我就走,我从没见过赵曼下过这么狠的手,尤其是刚才那句话,让我心里很暖,忍不住想要落泪…
因为没帮沉先生彻底解决,所以这笔生意只收了十万块定金,我们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下榻,赵曼进房间休息时,我拉住她,想要说什么,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赵曼看了看我,说:“干嘛?有屁快放,耽误我美容觉的时间,就得赔偿三千块钱。”
我吓的赶紧松手,她进到房间,关门的时候,温柔的对我讲:“早点休息。”
竖日上午,赵曼和王鬼师父就飞回了香港,我回去后,沉先生打来电话,说他最近总感觉脖子疼,去医院检查拍照,结果发现脖子处的脊椎骨有些弯曲,其他病症也查不出来,我心想,脖子上骑着个女人,不疼才怪。
可为了不使他恐慌,我还是撒谎道:“也许是你上班太累了,我有个当司机的朋友,就经常脖子疼,多休息就行。”
又过了一个多星期,沉先生打来电话,这次声音有些慌张,说他某天洗完澡,用人家洗浴中心的测重仪器量体重,数字直接飙到一百五,他很吃惊,以为仪器坏了,在楼下家药房买药时,再次检测,依旧如此,当时在他身旁站着的一个妇女都惊呆了。
我解释说可能是间接性故障,从那以后,他不停的给我打电话,有次直接告诉我在某天深夜,和朋友唱完歌坐电梯回家时,见电梯里有个模模糊糊的女人影子,就在自己背上!
这我真不知道咋解释了,索性就不再多说,直接挂断,还把他号码给拉黑了,几天后,赵不为卖出去个比较赚钱的邪术,抽了很多分成,高兴的请我吃饭,期间他把脖子努力往前伸,我很奇怪,说你这扮演动物园长颈鹿呢?
赵不为恢复正常,嘿嘿笑着说:“不是不是,我在跟你学那个朋友的朋友沉先生。”
我问他怎么了?赵不为很惊讶,说你还不知道呢,沉先生现在脖子就这样,背也驼了,我并不奇怪,因为那个小华,就在他的脖子上,可还是假装很震惊,赵不为说杨哥你给交代个实话,他的邪到底驱彻底没?我没打算骗他,就坦诚的把事情讲了下,本以为赵不为会失望,可他却喝了口啤酒,说:“这个沉先生,简直不是个东西,净给咱们男人丢脸,咎由自取,不帮也罢,杨哥,你放心,我朋友那边,有我呢。”
他举起杯,我很高兴,没想到赵不为这么深明大义,连忙和他碰了下,因为怕错过生意,所以没喝几杯,就回去睡觉。
从那以后,我和这个沉先生,再也没有了联系,他结局如何?我不知道,也懒得去打听,但这种以玩弄女人感情为乐的人,即便是死了,我也不会有丝毫怜悯,正如赵不为说的那样,这种人,简直是给男人丢脸!
虽然我没谈过恋爱,但我知道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很重感情,所以要不就别有瓜葛,要不就要负责到底,千万别让她们伤心。
之后和王鬼师父闲聊时,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小华不杀沉先生,他叹了口气:“吉个傻丫头,被强1暴后,没脸回家,便在安徽的某家酒店跳楼吉杀了,脸都给摔扁了,但吉到系,都还深爱着沉先生呢,只是想和他在一起,不会杀他的啦,吉于那个‘无头蛊’破相,也系被她给感动的啦。”
我心情沉重,这才是女人啊,沉先生又怎么能忍心,去玩弄她们的感情?以此为乐?
至于小华自杀的那家酒店,我用脚拇指头也能猜到是沉先生入住的那家,他和本地人打赌,无意间住进去,又无意间让小华的阴灵找到自己,这一切到底是巧合,还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不知道,但此事又打赌生,也因打赌灭,也算是缘分吧!
又过了一个多月,蒋先生打来电话,说铜锣湾的那家邪术杂货店,已经装修好了,花了好十万,租的也是最大,最繁华地段的店铺,每个月都得几万港币呢,还特意给我发来几张店内照片,富丽堂皇,货架子很多,一看就是上档次的地方,和这家邪术杂货店比,王宝生和牛牛那简直就是地毯儿。
蒋先生发短信说:“这里是香港比较繁华的地段,杨老板,人流量绝对令你满意,而且香港人信鬼神,这类店铺很吃香,我这边也认识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等你来剪裁那天,全给邀请上,包你风风光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