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的父亲可能是救子心切,爽快的答应下来。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也不例外,立刻给赵曼打电话说了下情况,她说高人陈皮这两天正在帮位香港富商解降,最早也要在三天以后才能来大陆了。
之后的几天,小五父亲经常会打电话来催,而我则是安慰他再耐心等等,大概过了有三四天,赵曼打来电话,说已经和高人陈皮到达机场,要我快去迎接。
我连忙下楼,拦了辆出租车往机场赶去,高人陈皮高高瘦瘦,年纪不大,看起来特别精明,见人就笑,我和他握过手后,就联系小五父亲,他提供给我一个地址,是本市的一家精神病院,以及房间号。
我连忙带着赵曼和高人陈皮,拦了辆出租车,按照小五父亲提供的地址,摸到了间病房,再次见到小五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五头发凌乱,厚重的眼镜斜戴在脸上,表情痴呆,目光呆滞,反应还特别迟钝,双手抱着膝盖,不停重复着‘骗我,嘻嘻,你们都喜欢骗我’
小五父亲沮丧着说:“杨老板,自从发生了那天夜里的事情,我儿子就成了这样,有时候能保持这姿势一天一夜,至于他重复着‘骗他’啊‘害他’之类的话,我是完全听不懂,因为我压根没有骗过,更没有去害他啊!”
我安慰他别急,低声问高人陈皮:“陈师父,小五的情况,和‘考神蛊’里的阴灵有关吗?”
高人陈皮笑着摇摇头,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人头骨,把小五父亲吓了一跳,无奈,我只好不厌其烦的又解释了遍,他的表情才缓和了不少。
高人陈皮慢慢往小五身边走去,可刚到跟前,小五忽然就恶狠狠看了下高人陈皮,疯了似的大喊大叫,赵曼急忙喊道:“快!去按住他!”
我回意后急忙跑去,和小五父亲合力,把他按在床上,可这孩子力气大的惊人,几次都险些挣脱开来,之后便看到高人陈皮猛然把手压在他额头上,嘴中念念有词。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小五的头似乎被钉在了床上,根本抬不起来,可四肢却在极力反抗。
大概过了几分钟,我特码的都折腾出来一身汗,可赵曼却在哪里站着说话不腰疼,指挥着:“按紧了啊,按紧一些!”
我彻底无语…
没多久,小五便渐渐平静了下来,而高人陈皮也已经满头大汗,我紧张的问他怎么样?没想到他叹气着摇了下头。
这下小五的父亲慌了,沮丧着问:“怎么回事?难道我儿子没得救吗?”
我一边让他别担心,一边继续问高人陈皮,他收起了笑脸,严肃的说:“系主的问题有些复杂的啦,我想要去见见吉个系主供奉地‘考神蛊’的啦。”
我看了下小五父亲,他连忙表示没问题,叫来几名护士,交代说照顾好自己儿子,可能是他给了医院不少钱,那几名护士见他跟见领导一样,点头如捣蒜,别提多怕了。
小五父亲开车把我们带到家里,来到小五房间,我发现那个‘考神蛊’被摆放在一张书桌上,周围供奉着很多小孩子的玩具,奶粉,甚至还有鞋子,看来小五没有骗我,可先前有过了老贺的经历,我担心奶粉被做手脚,就走上前,拿起来检查了下,一切正常。
小五的父亲叹了口气:“我找人打听过了,香港邪术的供奉忌讳很多,因为担心随便动害了儿子,我一直让屋子保持原样。”
高人陈皮走到‘考神蛊’的法相前,一手压在法相额头上,闭着眼睛念念有词,大概过了有两三分钟,他忽然睁开眼睛,说:“怎么会吉样子?系主的系情好复杂的啦!”
小五的父亲特别紧张,问高人陈皮到底怎么回事?高人陈皮叹了口气,没回答他,而是把赵曼叫了出去,说是有话要单独和她讲。
小五父亲担心的要跟出去,却被我给拦住了,我要他放心,高人既然来了,就不会不管,可他却满面担忧,焦急的在屋子里踱步,我闲着无聊,就去检查‘考神蛊’周围摆着的其他东西,结果是都很正常。
正在我好奇小五到底是怎么回事时,赵曼和高人推门进来,小五父亲迫不及待的问怎么回事。
高人陈皮皱着眉头,也不回答,我有看了下赵曼,她表情也很难看,沉默了下,说:“先回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