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警惕的看着赵曼,说:“你可别打我主意啊,我不会去求什么转运的。”
赵曼听罢,笑的更开心了,说:“小鲜肉啊小鲜肉,姐姐我可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放心,我不是搞推销的…”
赵曼告诉我,‘邪术’生意虽然在东南亚,香港,信者居多,可要比起来人数,一个大陆比的上几个东南亚和香港,她早就有意把市场拓展到大陆去,但大陆人很多都称这个为迷信,她看我是大陆人,这次刚好用我作为突破口,开发大陆市场。
我乐了,感情是要我当她下线啊。
赵曼告诉我,其实自己早打听了,大陆不光在街头,甚至在网站上,都有类似于‘贩卖南洋邪术’的店铺,比如佛牌店,但真起效果的,能有几个?相反,她所提供的服务,绝对是真实可靠,如果我能同意,以后可以在她这边报价的基础上,任意加价,赚取的差价,她分文不取。
为了博得我的信任,赵曼决定,免费送我一个保平安的饰物。
让她一个嗜钱如命的女人,免费送我个饰物,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心说她该不会送我个冒牌的,糊弄我吧?
赵曼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向我解释,说:“以后你就会懂,我今天为什么免费送你这个饰品了。”
我并没急着同意,以回去思考下为由推辞,赵曼也不着急,让我想好了给她打电话便是。
赵曼从婆婆哪里求了个脖子上佩戴的饰品,就带着我,告别婆婆,回市里的路上,我让表姐打过来五千,加上我卡里原先的五千块,一并给了赵曼。
回去后,我并没有隐瞒‘心甘蛊’无法破解的事情,表姐精神恍惚的点点头,似乎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颓废的抱着枕头,呆滞的看着电视屏幕。
我心里莫名难受,却无可奈何。
几天后,表姐帮我买了飞机票,送我回了大陆,后来,我听说表姐变卖了家产,没了踪迹,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我也无需累赘。
下飞机后,我便把赵曼给我的饰品,交给王安妮,并把赵曼给我说的禁忌,转告给她,让她一定要抱着虔诚的心去佩戴,不得低于腰下,进行那女之事时,要把这个给摘掉等等。
王安妮迫不及待的拿过饰品,说自己比谁都清楚,问我多少钱?我嘿嘿一笑:“高人开过光的,要了我三千块呢。”
王安妮激动的给了我个拥抱,还亲了我一口,说我真好。
我下办身立马是有了反应,赶紧借口还有事,先离开了。
一星期后,王安妮给我打电话,上来就说了句我爱死你了。
我心说这丫头是在向我表白?就玩笑型的回了她句:“我也爱死你了。”
王安妮在电话里波了我口,告诉我昨天她在旅馆睡觉,大半夜觉得特别压抑,胸中很是烦闷,她实在睡不着了,就起身去外头透气,奇怪的是,一离开旅馆,她立马是神清气爽。
鬼使神差的,王安妮就在外头散起了步,没多久,她就见到旅馆起火,火势根本控制不住,五楼房间除了她一人逃脱,全部丧命。
王安妮说一定是我给她求的东西起效果了,回头要好好谢谢我。
我不由称奇,这东西真这么神?又像往常般度过了几天,王安妮再次给我打了通电话,告诉我她有个朋友,听说我倒腾的‘东西’这么灵,也想请我帮她弄个,价格方面好说,因为那朋友特有钱。
我本想推脱,但王安妮死缠烂打,无奈,我只好同意,就这样,我和王安妮约好时间地点,要和她那位朋友见上一见。
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次赴宴,对我的意义,会那么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