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项羽南可以作证!”楼伯先明不敢言明自己的身份,他记得上辈子他这小县令,顾金瑶觉得是个耻辱,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项羽南点头。
“小三啊!姐来告诉你,古人造字人言曰“信”,一个人说的话叫“信”,但是现在有的人说的话没人敢信,为什么你知道吗?”木独摇冲小不点眨眼睛,你懂吗?小不点忙问:“姐,为什么呢?”
“因为他胆小如鼠,鼠目寸光,不敢说话啊!”
项羽南真被木独摇气疯了,他有什么不敢赌的,“既然是赌局,你也得拿出像样的赌资,哪里可以包票你就一定是最后的赢家。”
“我是在授业,教你技术,你不信任为师也是能理解的,我出五十两银子,没教好你,我自认技艺不精,五十两银子就算我多管闲事了,买一个教训吧!你得拿出翻倍的诚意来。”木独摇在要坑这个眼高于顶的痞子哥路上走远了,非好好收拾收拾他一回,每次见到她,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嘴脸,要是眼刀子能伤人,她肯定是遍体鳞伤了。
“你也太胆小如鼠了吧!才五十两银子,你出多少我都翻你十倍奉还。”木独摇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银子太好挣了,让她有点开始怀疑人生的真实性,她上前一步,伸手拽了一把项羽南的耳朵,“你痛不痛?没说梦话?说的是真的吗?”
楼伯先明还来不及出手阻止,他的女人怎么能去碰别的男人,懊恼万分,忍不住皱眉。
“安弗兄,你的这个女人疯了,”项羽南吃痛的捂着自己耳朵,“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是吧!安弗可以作证!十亩地,是十亩地,要写文书为凭。”
看着叫嚣着失去理智的项羽南,楼伯先明释怀,他的摇儿在整蛊那小子。
“小三,快回去拿笔墨纸砚……。”木独摇话没说完,就被项羽南截了,“这里有现成的书记员。”楼伯先明一看,真赌上了,他一招手来了一个男人,之前看她洗红薯十分不满意。
那书记员一听,不可思议又担心的看了木独摇一眼,木独摇看他写五十两,摆手道,“我要出五百两,是五百两,是五百两的十倍赔付。”
“五百就五百,没点够十亩,我看你怎么哭。”项羽南怎么想,也觉得不可能做得到,难道她把甜薯切成小丁不成。如此一琢磨,他都觉得自己可以白捡五百两的零花钱。“栽够十亩,亩产要达到一千斤。”
“我要挑地,良地,还有就是你们出人手照顾,别无他求。把奖励也写一份,安弗哥,我要青石滩头那十亩地荒山,正好可以跟我的青石滩芦苇荡连成一片。”
木独摇很干脆的说出自己想要的,那荒山她早晚也是要买的,如今不花银子都可以要,她何必犯傻。
楼伯先明都有点质疑,这也太夸张离谱了一点,超出了他的想象。木独摇二话不说,规矩地清秀小楷就签字按手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要项羽南签字。
犹关于大笔的金钱,要求现场知情者保密,楼伯先明渗人的阴冷,一句泄密者,后果自负。他可不想传言出去,为木独摇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书记员后背发凉,他也意识到了事关重大,不敢胡言乱语去说。
木独摇欢喜叫停那些点甜薯的人。楼伯先明叫来里正,她找里正要地,土层深厚,向阳,红薯喜光,疏松、通气、排水性能良好的沙壤土或者是沙性土,“里正叔,我要十亩地来点甜薯,你可要帮我把好地质量关,我赢了赌注也少不了你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