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点了点头,懒得洗澡了,简单洗漱了一下,倒头就睡。连日的疲惫与突然恢复的记忆让他的精神已经到了极限。
顾然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他把手机开机,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两天两夜了,这一觉实在是睡了太久。
解雨臣听到他这屋有动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从未见过顾然睡这么久,本来以为一天一夜顶天了,但前一天晚上见他还没有任何醒转的迹象,着实开始揪心,幸好他终于醒了。
顾然推开房门,正看到坐在院子里的解雨臣,石桌上摆着几盘菜,还冒着热气。解雨臣这人总是这么周到。
顾然饿狠了,勉强维持着基本的仪态吃完了这顿饭,桌上一大半都是被他吃的。酒足饭饱,顾然揉着有点鼓起来的肚子,打了个饱嗝,笑着说:“可算是觉得活过来了。”
解雨臣没忍住,拧着眉头问:“你去秦岭到底干什么了,累成这个样子?以前可没见过。”
顾然想了想,避重就轻地讲了这一趟的经历,隐去了他找记忆的部分。
解雨臣一听就知道顾然隐瞒了一些东西,不然光是往返的疲惫不足以让他成现在这个样子,解雨臣太了解顾然了,当年掌管解家的时候,顾然可比现在忙多了,也没见他多累。
顾然不想说,解雨臣也不再问,二人闲谈一会儿,便各回各屋各做各事了。
顾然在解家住了一个月,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偶尔上街转转,充分享受了什么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日子舒坦得他自己都想找个地方置办个四合院,再雇一些佣人了。但在知道了解家每天的流水后,顾然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的钱还不足以让他拥有一个这种规模的四合院,想享受生活了还是直接来解家吧,反正解雨臣不找他收费。
这一个月,解雨臣有了一个新的称呼:有钱的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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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就要开云顶副本了,我开学了,就跟之前说的一样,改成隔日更,我们后天见~
昨天作话的段子补上了,没看的记得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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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夏季茶话会之家规
众所周知,地上生活能力和地下生活能力是成反比的。
有了吴山居之前几乎翻修厨房的前车之鉴,胖子果断在收拾完厨房的第二天制定了家规,还邀请已经溜之大吉的黑瞎子和远在北京的解雨臣开了语音参会。
包括顾然在内全票通过的家规第一条:顾然不能以任何理由进入厨房。
只有四票通过的家规第二条:百岁老人不能独自在家。
想知道同意这条家规的老人是谁啊?
黑瞎子。
这家伙在胖子把家规写在纸上之后,笑嘻嘻地说:“我今年还不到一百岁。”
吴邪直接把百岁划了,改成六十岁以上,他就不信黑瞎子这家伙还不到六十岁。
改过之后,这条家规只有三票通过了。
由于胖子的体积一个顶俩,于是这条家规也生效了。
暂时想不到第三条了,于是光秃秃只写了两行字的纸被贴在了吴山居的墙上。
当晚,胖子在厨房做饭,家里耗油不够了,还有一瓶在储藏室,胖子喊:“顾然,帮我去储藏室拿瓶耗油。”
顾然去拿了,站在厨房门口:“给你放门口了啊。”
胖子正炝锅呢,腾不出手,“你就这么懒,不能多走两步给我送进来?”
“家规第一条,我不能进的。”
顾然把耗油放在厨房门口,转身就走。
胖子气了个仰倒。
又有一天,潘子从长沙过来,找吴邪办事,俩人出去吃了,胖子下午想出去捏脚,顾然听着胖子在玄关换鞋的声音,在他即将开门的前一秒慢悠悠说:“家规第二条,六十岁以上老人不能独自在家。”
胖子愤愤把鞋换回去,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气得说不出话来。
当天晚上,家规就被从墙上撕下来了,还给墙上留了一块胶印,胖子还得花时间把墙拾掇干净了。
综上所述,家规在吴山居没有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