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静静的看着眼前一片又一片的紫藤萝瀑布,就这样陷入了回忆里。
那个时候他们白天上课,只有晚自习的时候才去舞蹈房练舞蹈,三四个小时的舞蹈时间,一开始所有人都在保单上要退修炼,记得那个时候她和朋友很喜欢在窗户前的把关呀,吹着凉风,说这几句话,等待他们老师听歌集体训练的口号,听歌喜欢在舞蹈室中央转来转去,和他们讲这几天发生的事,我也会问谁有没有吃的,聪哥他实在是太忙了,有时候会顾不上吃晚饭。
那时候所有人都说从哥不像是咱们的老师,更像是咱们的大哥,老大。
然后大哥老大就开始发号施令了,“1,2,3…”“好,换旁腿…”压完前腿旁,退后便是下腰劈叉。苏念还记得那时候你自己大姨妈来了,实在是没有力气把腰下下去,聪哥不知道,还以为思念没有好好练习哦,那时候还有一个规矩呢,思念突然想次了,一个人犯错,全体人员都一起受罚,然后因为苏念她自己,全体同学又重新下了一遍腰,那是苏念觉得最对不起大家的一件事。
到了练树杈的时间的时候,孙建他们齐齐排列在舞蹈室的地板上,聪哥坐在长凳上,乐滋滋的看着他们打开音响,开始放歌,刚开始的时候,大家其他大部分都散不去,所以坚持完一首歌,实在难度很大,汗水噼里啪啦的滴落在地板上,眼睛也常常被汗水打湿,大腿的筋像是被抽出来之前的那种疼痛。聪哥一个个的站在后腿处,用力往下一按,又是一阵剧痛,也只能在心里大声的嘶吼,“啊啊啊啊啊啊,好疼!!”终于喝完茶,又是讨厌无聊的踢腿,前腿后腿盘腿一遍一遍,烦不胜烦。后边的大跳平转点翻,春哥有时候会拿着一个棍子或者汽水瓶之类的吓唬他们,谁跳错就来一下。
苏念到现在,耳边仍回荡着聪哥清亮的声音,“吸撩腿,吸撩腿!” “手势注意手势!”“下一个快点儿磨蹭什么呢!”
就在这一句最平凡的训导下,苏念他们的舞蹈范儿越来越足,技巧不断进步,软度也越来越好。
陆屿深听着苏念讲她高中那时候这么有趣的事,眼里不由得也出现了一副又一副的画面。
他饶有兴趣的听着苏念继续讲下去。
苏念沉浸在回忆的世界里,无法自拔。那个时候,苏念的劈叉已经到了上墙的阶段了,苏念记得那时候他总是在前最靠近指出劈叉背后一张保单,即使垫着厚厚的旧窗帘,整个的骨头生疼,不过与上层同样痛的是撕腿。所谓撕腿便是人,平躺在地上,一人背起一条腿,一人按压另一条腿,使其不能弯曲,然后将被掰起的那条腿朝最大限度往胸口压。
疼痛,撕心裂肺,所以撕腿是舞蹈房最精彩的节目,男生女生一个接一个抽,气声,咬牙声,嘶喊声此起彼伏,再过些许日子,苏念他们所有人员变得无坚不摧。女生不再嘶喊,男生不再叫嚷,咬牙坚挺,聪哥调笑的话语,伴他们度过那些撕腿的日子。
想到这里,苏念对陆屿深说道,“我们还参加过舞蹈比赛呢!而且还得了第一名!”
陆屿深笑着说,“哦?是吗,这么厉害啊?给我讲讲!”
苏念继续说着。他们大多数人舞蹈技巧都挺好的时候,就开始排练了舞蹈大地的双手,他们的第一个舞蹈,反反复复流汗,腿青胳膊肿的,音乐的最开始是新闻播音,他们排成长长的一排,领舞的女生出列独舞,排练许久一遍又一遍,终于赢得教育局领导的不断称号,赢得市艺术节比赛的第一名成绩,跳这个舞的时候,苏念被踢到过下巴被砸到过头,被踩过手,还好,一切付出都是值得,他们都那么开心充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