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慕在一旁看着面前的这对母子,一时间竟然有些看呆了,觉得云夭在这时候比任何时候都美。
“鬼饲这个阵法会不会对末儿有危害?”云夭想了想说道。
“没有。”鬼饲规规矩矩的说着,“之前小主人吸收了米朵儿的一部分怨念,现在刚好可以借助这次诡术消耗糅合一下。”
云夭听完后,低头看着那个阵法,笑了笑,“末儿你可真聪明,这个么复杂的阵法都可以在短时间内学会呢!”
“阿姆,我是你的儿子,当然厉害啦!”末儿当然是借着这机会,不遗余力的夸着自己的妈妈。
这回粟慕在后面一副无语的表情,明明就是自己聪明又厉害,怎么,现在都变成归功于云夭了。
“咳咳,这个阵法可以维持多久?”粟慕轻咳了一声,打断了末儿的话。
“可以维持四十八小时。”鬼饲回答着,“不过解蛊的法子我还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不知两位可有办法?”
“既然毒有了,那想必也有化解的办法。”云夭低头说着,“我想去领子看看,说不定有什么办法呢!”
“我陪你去。”粟慕看了看末儿又对鬼饲说着,“你带着末儿现在这里呆着,那也不要去。”
鬼饲又是一个鞠躬,等到粟慕和云夭离开房门后,才直起身。
“鬼饲叔叔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很怕那个说是我爸爸的人吗?”粟末儿扯着鬼饲的衣领问着。
鬼饲笑了笑,看着门,恍惚着说道,“你爸爸是个很厉害的鬼帝哦!当年和你阿姆和爸爸可是经过很多阻碍才在一起的呢!”
“哦!”粟末儿听这些都快听腻了,应声着,拍拍手,完成了阵法的最后几笔,笑道,“好了,这样以后,金池爷爷就不会有事了。”
“小主子你真厉害。”鬼饲低头笑着,看着末儿,一脸的欣慰,感觉以后自己所学的东西都可以教给小主子了。
“好了,我要休息了。”末儿得意洋洋的摆了摆手,跟个小大人似得,然后翻上了床,拉过被子,闭上了眼。
而粟末儿不知道的是,此刻自己的妈妈正以艰难的步伐,走在林间,似乎每走一步,都用尽了最大的力气。就这样没维持多大一会功夫的时候,一踉跄险些摔倒,幸亏粟慕一把扶住她。
“遥儿,你不用勉强自己,我们还是休息一下吧!”粟慕明白现在的云夭已经筋疲力尽了,除了担心金池,还忧虑粟末儿惊人的天赋,照此以往下去,他必定会走上他们的老路。
“慕,我怕!”云夭颤抖着说道,眼泪却流不出来,“我怕——”
“遥儿,不怕,有我在呢!”粟慕抱住云夭,凑到耳边,轻喃着,“临晋已经拍直升飞机过去,用不了一两个小时就带着清眸过来。”
云夭闭上眼深呼吸一下后,挤出一抹笑容,“我们去西边林子,刚刚过来的时候,我看到有一些解毒的药草。”
“我背你过去吧!”粟慕说着就地下了身体,刚刚云夭经受了很大的刺激,所以现在身体还在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