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夭的手一经触碰后,粟慕身上的血在瞬间崩塌,染红了她的手,乃至衣衫。顺着衣服,滴落到了地面上。她不得不惧怕,而且越发的靠近了一步喃喃道,“我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是我知道你能感受到我,是不是!”
“你别白费力气了,哈哈——”摄魂杵摇摆着身体,一语气里满攒着不屑,“你根本就不知道这鬼屋到底是什么,不知道——”
云夭不以为然的靠近粟慕,嘴唇微合着说道,“粟慕你记不记得,我说了好几次,我不恨你,我怨我自己,你就不能给我一些时间吗?”
血块脱落后,粟慕原有俊俏的脸庞在血水中隐隐浮现而出。在云夭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粟慕的原本呆滞的眼神,渐渐地恢复了些许的清明。握着灼魂匕的手亦是放了下来。
云夭见自己的话语起到作用后,捧起粟慕的脸庞,低头轻喃着,“粟慕回来好不好?”随即就吻上粟慕苍白的嘴唇。
一圈浓郁的鬼气自粟慕的额头处逐渐扩散而出,直击塔层的四周墙壁发出轰轰作响的声音,令整个塔层摇晃了起来。
“啪——”门被珈茵,一脚踹飞了,闯进来,“云夭快走,塔要塌了。”
云夭见珈茵进来后,立马上前一步挡住了粟慕,而与此同时珈茵目光扫过一旁码得整整齐齐的蛇肉,目光里多了一丝了然。
“珈茵,我——”云夭直到自己想要帮粟慕保守这个秘密,但是她也不想隐瞒珈茵,所以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我觉得吧!这个塔历经百年,未必不会坍塌哈哈!”珈茵立马改口,揪着刚想跨门进来的大仔,摆手说,“咱们先出去等着好了。”
云夭见珈茵退了出去后,想要转身,就听到粟慕的声音呵斥着摄魂去,“你给我也滚出去!”
摄魂杵听罢,立马一溜烟,溜个没影了。
云夭怔了怔,刚一回头就落入了粟慕的怀抱里,云夭一抬头就看到粟慕满含笑意的说着,“遥儿,你的话我都听到了,你需要多久,你说说!”
“我——”云夭怎么也没想到都那样了,这人居然还说得出这种话来。憋了半天后,眼眸里寒了下来,指着粟慕的鼻子气鼓鼓的说着,“你告诉我,你是怎么个情况,你知不知道刚才要不是看到灼魂匕,我还以为那鬼滕把你切成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