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儿,你刚刚故意的是不是!”粟慕确定小妻子刚刚这是借着灵赦吃醋。
“粟军长受伤,有人献殷勤,我高兴都来不急,怎么会吃醋呢?”粟以遥咬牙切齿的说着,别开头,想要挤出卫生间这个狭小的空间,然而粟慕的整个身体已经堵住了门口,想出去,除非——
粟以遥下意识的往下面望去,不知怎么的小脸又一次绯红一片,然后抬起头瞪了粟慕一眼,都怪这家伙把自己带坏了。
粟慕看见粟以遥的模样,不气反笑,捧着粟以遥的小脑袋,低头含住那张刚刚乱说话的小嘴,这才新婚几天就被冷落了,这下一粘上就有种挪不开的感觉。
“唔!”粟以遥小手乱舞了一下,一想到粟慕还有伤,就不敢乱动了,只得撑着粟慕的胸膛。
“遥儿,你要是乱动,我的伤口可就又一次裂开咯!”粟慕紧紧的抱着粟以遥,引诱着让她说,“遥儿你刚刚叫我什么?”
“没有——唔!”粟以遥感觉自己的声音都不成了,意识也开始混沌了起来。
“那我还要继续哦!”粟慕看着那张小嘴,下意识的吞了吞唾沫,感觉自己都快被一团火烤焦了。
粟以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几乎快哭了,哀求着说道,“可不可以不要了,我错了嘛!”
“那可不行哦!”粟慕继续保持着那副坏坏的表情,伸手搭在粟以遥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