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哥!”粟以遥虽然没有过去的记忆,但对于寒楠总觉得很是熟悉,这一刻只感觉难过到眼泪似乎都快干涸了一半。
“啪!”门口的地方珈茵愣在了那里,她不过是带冷凯离开,就十几分钟的事,寒楠怎么就没了!
粟慕冷眼扫过珈茵,喃喃着,“是冷凯动的手!”
珈茵冷着脸,走近几步,嘴角闪过一抹嘲意,“不是你叫冷凯来的么!你怎么不说自己是帮凶呢!”
“我不是那意思!”粟慕又一次坐到了地上,是啊!如果冷凯是凶手,那叫他来的自己又算什么!叫冷凯来,不就是相信冷凯不会动手的嘛!
“那特么的是谁动的手!”粟慕举起拳头,一拳打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椅子瞬间变成了粉末,压抑了那么久的无力感又一次席卷而来。
“是个女的——”在场唯一保持清醒的桑金泰走了过去,在被子的夹角处发现了一丝长头发,带着淡淡的褐色。
粟以遥不怎么的突然想起刚刚在卫生间里发现的“浅云遥”来,但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亦或者是别人。
“我好像见到一个女人,在卫生间里换了护士服,但我不太确定是不是。”粟以遥靠在了沙发上断断续续的说着,“呜呜,我想寒哥哥活过来,呜呜!”
“金泰这件事情交给你去处理。”粟慕颓然的说道,走到了粟以遥身边,抱过她,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到底是谁杀了寒楠,桑金泰用三天的时间也没有得出一个结果。很快也就到了粟慕为寒楠安排的葬礼,毕竟他也是正师级别的军人,也要有不少人来祭拜。
对外也只能说是白化病的并发症,但具体的也只有军方极个别的人知道一二而已。追悼会也没有特意的安排,至多就是悼念一下。
之后就是按照寒楠之前的遗嘱,“生于寒冬,葬于火焰,随风而逝。”火葬后,将骨灰撒至凉心亭外的江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