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慕头皮一麻,把迷迷糊糊的粟以遥轻轻凑开,抱在怀里。放眼望去,除了珈茵以外,还有临晋那张就跟调色盘一样变化的脸和依旧冷漠如常的冷凯伯爵,以及最后缩成一团的灵娆。
粟慕丢给冷凯一个“看好你媳妇”的眼神,却被冷凯无视了。
“临晋和我一起去医院一趟。”粟慕只好黑沉着脸,转而面色很是不好的看着临晋吩咐道。
但是临晋还没出门就被珈茵拦了下来,只见她踢踏着一双黑色拖鞋走到了沙发边,坐了下来。
“我说你丫的是脑子不好,还是被亲傻了!”珈茵大咧咧的笑着。
粟慕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冷凯管好你的人,不然我保不准会不会把她丢进冥河里面去喂鱼。”
“呀!我看你个没良心的粟慕敢!”珈茵跳了起来,插着腰,满脸的不怕。
冷凯这才不急不慢的开了口,“其实茵丫头也是好意,以遥这是吸入引起过多造成的发烧,如果现在去医院这种阴气过重的地方,很可能会加重,倒不如先稳定了体温后,白天再去也不迟。”
“没错!”珈茵笑嘻嘻的看了冷凯一眼,然后大有反客为主的架势,吩咐临晋,“去客厅的沙发旁的茶几右手柜拿药箱来,还有酒柜里有两瓶高纯度的白酒也拿过来。”
粟慕只好摆摆手,临晋只好去找东西了。灵娆不想当透明人,也就跟着去了。至于冷凯也就去客房歇着了,毕竟自己身上冷飕飕的再呆这也不好。
等粟慕给粟以遥换好衣服后,医药箱也送到了珈茵的手里。只见她一通乱翻后,拿出退烧药甩给粟慕,然后又从卫生间里面拿了盆子,倒了半瓶白酒和热水,放在床头柜,还搭了块毛巾。
“药吃两颗,物理降温十五分钟一次。”珈茵拎着半瓶白酒,凑到嘴边的时候迟疑了会,找来盆子倒了进去,放到一边后,就回房间补眠去了。